华宁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好,方统领回来时我在过来,只是这里安全吗?”
不安全的话卫云就不会在这里住着,卫云道“这里暂时安全,收留我的这个大哥人很实诚,所以让你带钱过来是为感谢他收留”
“这样就好”华宁转身出门却又折返回来,卫云见人去了又回“怎么?”
华宁思虑片刻道“卫兄对使者熟吗?”
“熟?”卫云不知道华宁为什么突然提起使者“你问这个干什么?”
华宁说出心中疑惑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出城前好像见过使者”
“好像?”使者见就见了,好像是个什么意思?华宁既然有所怀疑这就让卫云不得不重视“为什么好像?使者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华宁想得片刻道“卫兄稍后”
华宁去和农夫寻些纸笔,无奈农夫不识字家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家里没有村长家有,农夫让华宁等候片刻,找得纸笔回来华宁道谢一声回卫云柴房。
柴房没有桌子,只有一张供卫云歇息的粗床,卫云侧坐床上给华宁留些摊开纸张位置,华宁就在床上作画,别看华宁以往跟着吕奇有些跋扈,但画工也是不错,头像画完华宁让卫云过目,一张麻子脸映在卫云眼中,华宁不是十分确信问“这个人是使者?”
这张画像从整体来看十分眼熟,卫云用手将画像脸部遮去留下那双眼睛,这双眼睛就如慕雪行在前盯他一样,卫云双目一睁斩钉如铁道“是他!”
见得卫云如此确信,华宁一怔“卫兄就如此肯定?”
卫云压着嗓子眼中寒光凛凛道“这个人就是使者,我绝对不会认错这双算计过我的眼睛!”
华宁悍然一震道“这么说我没认错,可使者改扮去马厩做什么?”
“马厩?”卫云眼茫如电盯着华宁问“什么马厩?”
华宁说出所闻所见“就是那粮仓,北铃骑存马的那个粮仓”
卫云目光如同重锤狠狠盯着画像中的眼睛喃喃道“他去那里做什么?”
卫云不知道慕雪行去马厩做什么,慕雪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做的是让华宁打消疑虑,当时华宁策马而去,慕雪行就匆匆往北馆而回,慕雪行知道华宁如果想起他,肯定会来北馆求证,是以,慕雪行超近路回馆。
人生在世,做人做事最好不要走捷径,如同剑走偏锋一样或许会伤得自己,对于现在的慕雪行来说不是或许,因为他已伤着。
伤没有卫云那般重,就是臂伤撕裂,想要回北馆最快的路线就是蹿房而过,当慕雪行上墙时用力不均,臂上用力大了一些伤口一绷血就流得出来,急着返回北馆现下也没心情查看,当慕雪行回到北馆时半截袖子都红了,慕雪行当然不会从正门而入,从正门进来守卫见着半截袖血还不吓死,定会以为使者遭人暗算,这事如要问起自是麻烦。
为了不多生事端人从后窗回来,入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当然是卸妆,卸妆换衣后伤口还没来得急包扎,双耳一动听见有人靠近,当下不做迟疑顺手拿起本书装作看书样子,华宁这时候离得远,也没看出来慕雪行是否有伤,其实刚换上的新衣也是染得些血,好在华宁没看见。
华宁出得馆门上马当下鞭策而去,马从张贵荣身旁疾驰而过,呼呼风声把张贵荣吓一跳,张贵荣这是从迎春楼和阿财喝酒回来,酒没喝多微醺是有的,马跑得快从背影来看想是华宁,匆匆一瞥来到门前问“刚那个是华宁?”
守卫道“是呀,这不匆匆入馆也不知道干什么,转眼就出来走了”
张贵荣也不多问起步入内,入馆张贵荣不会去其他地方,一入慕雪行屋子就见着一条半截袖子红透的衣服丢在地上,慕雪行就在一旁试图帮自己上药,张贵荣一见微醺醉意荡然无存赶忙上前“怎么了这是。。!”
慕雪行咬着牙根道“张大哥来了就好,快帮我上药”
“不要紧吧!”张贵荣上前接过药**紧张道“你不是喂马去了,怎么还受了伤?”
药粉沾肤阵阵清凉慕雪行这才舒服一些“华宁也在马厩,急着回来扯动伤口”
“华宁!”张贵荣道“我刚看到他走了,不过他去马厩做什么”
张贵荣缠上绷带,慕雪行道“他有匹马在那里”
绷带缠得数圈还没绑紧,慕雪行耳朵在动急忙警示“有人来了!快把血衣藏好!”
哪个不长眼的现在过来,张贵荣心中抱怨是抱怨,刚将血衣捡起想着把衣服丢到床上,张贵荣才刚起意动作还是实施之前,程若媛出现门边,张贵荣整个人就在程若媛视线范围之内,这时张贵荣不敢在动,将手掩向身后当做负手而立的样子。
在张贵荣捡衣服的时候,慕雪行将半边衣服套身,先前包扎是解开半边衣服露出手臂才好包扎上药,慕雪行侧坐左臂对着程若媛,右臂半边衣袖有血并不想让程若媛看见。
张贵荣负手而立显得有些紧张,而慕雪行是侧坐面对程若媛,两人举止都显得有些奇怪,程若媛看二人一眼并不说话,慕雪行却是先道“大小姐怎么来了”
上门是客,主人开口询问程若媛不能不答“我来是想谢谢上次药园的事情”
慕雪行侧对程若媛答复“这事馆尉已经谢过,大小姐不用客气,没事的话。。”
慕雪行想赶人走,程若媛反而突然问“为什么侧身对我说话?”
慕雪行脸上一笑身不动头转过来“我和张大哥还有些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