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确是程若媛生辰,只是没人记得,程昌泰为款钱的事如坐针毡哪里还能顾及得到程若媛,款车的事程昌泰并没有告诉程勇,程勇在早先时候还不知,案子查不下去昨夜喝得不少酒一觉睡到过申时才起,人刚醒听得守卫告知这才匆匆回府。
在书房见到程昌泰,程勇张口就问“爹,出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派人告诉我?”
程昌泰不让人告诉程勇自是有他的用意,程勇做事莽撞谁知道他参与进去会不会引起旁事,程昌泰看程勇还有些惺忪双目当下断定道“刚睡醒?”
程勇一楞,现在是关心他什么何时醒的时候?程勇不知程昌泰是不是话中有话,程勇道“是呀爹,我刚醒,你问这个做什么?”
程昌泰惆怅一叹道“愚子不可教”
程勇登感莫名其妙道“爹,好好的你又说我做什么,我要知道有人要劫款车,那我就不睡觉了”
程昌泰反问一句“不睡觉你又能做什么?款车的事你现在知道了,那么你有办法找回款车?”
程勇也就是头热回府,程昌泰吩咐什么他做什么就是,程勇要是能出谋划策那么他就不是程勇,程勇当下词穷“我。。”
程勇有几斤几两程昌泰怎会不知道,程昌泰道“这事你不用管,回北馆去,只要你不给我添乱就是在帮我忙”
程勇不服气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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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勇在程昌泰面前显得不服气,现在徐宗在陈堂面前也是显得不服气。
徐宗万万没想到程昌泰让他来见的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程昌泰请外来助力就是代表徐宗没有能力应付此事,徐宗办事不利程昌泰请人帮忙,这个无能为力的亏徐宗可以认。
可请一个十五六岁孩子来帮忙,这算是什么事?
徐宗没有给与陈堂好脸色,入内,徐宗没有坐下,以一副大人口吻道“你就是来帮忙的人?”
陈堂和徐宗打过招呼,也请他入坐,徐宗不坐那是自己的事,陈堂继续编着马莲草看也不看徐宗答复“我是司空请来帮忙的人,看徐管家面色好像有些不服气?”
陈堂说话也不看人,明显是看不起徐宗,徐宗怫然作色道“年纪小小就学会视人无物,这份心气也太高一些”
陈堂停下手活抬眼看着徐宗失笑道“哎哟,徐管家,我这不是在忙着,有话你坐下说,我听着就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话落,陈堂继续编着马莲草。
徐宗定定心绪想着“如这小孩没点本事,老爷怎么会请他帮忙?”
想到这一点徐宗这才屈身坐下,陈堂微微垂头编着马莲草,头不动抬眼在看一眼徐宗,陈堂一脸笑意道“徐管家,我不是来惹你不高兴的,如有得罪地方,你老人家见谅”
徐宗没有心思和陈堂斗嘴,要按照以前徐宗怎么会和一个孩子这般见识,徐宗定下心绪就是不打算发脾气,徐宗道“小兄弟如何称呼?”
“陈堂”
“沉塘?”这是徐宗第一眼如耳反应,但没人会取这样的名字,徐宗稍作思虑弄清楚是哪二字,问“试问小兄弟这忙你要如何帮?”
陈堂看得徐宗片刻,后而不由笑道“这个就不用徐管家操心,有些事我只知道一些还有很多不知道,还望如实相告”
“不用我操心?”这句话给徐宗一种边缘人感觉,徐宗道“小兄弟此话何意?我与你通报详情过后就用不上我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我家老爷的意思?”
徐宗连翻发问陈堂以一种明知故问表情看着对方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只是来办事,司空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徐宗脸色登时刷白喃喃道“老爷这是不想用我了。。”
别看陈堂年纪不大,说话也是老道“徐管家先不要急,有些话等这事过去找个时间在和司空说就是,现在重要的是将,来龙去脉和我说清楚,这样我才好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徐宗稳下心绪把朱立的事情和陈堂详细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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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谦宅邸有个园子,园子里有个三角亭,朱立满怀心事坐与亭中,彭谦步子很慢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着急一样,彭谦人也入亭道“心烦的时候最好什么事也别想,喝点酒让自己睡一觉,醒来之后你就会发现自己有很多主意”
朱立苦笑道“我不能喝酒,我要保持清醒”
彭谦当然明白朱立品性“你这个人就是不知道放松,弓拉太紧是会断的,我很了解你现在的心情”
朱立诧异看着彭谦,见着彭谦眼中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目光,朱立半信半疑道“延尉当真了解我现在的心情?”
彭谦缓缓道“我跟你说平步青云太快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干净,我当年升得也不慢”
朱立当然知道这事,当时彭谦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朱立故意装作不知“延尉。。”
彭谦笑道“当年有件事。。那时候的我和现在你的处境差不多,三十年前吧,我查得某个案子,那时候也有人要灭我口,我查的那个人做得一大堆坏事,知道是谁做的可是没有证据,我像你一样越急着想知道答案就越容易犯错”
朱立动容一问“那个人你抓到了?”
彭谦轻轻笑道“抓到了,只是这个人身份很高,当年拉他出水面,后面也牵连不少人命”
朱立好奇道“此人是谁?”
彭谦失笑看着朱立睁大的眼珠“三十年后,如有人问你是如何扳倒司空,你会说吗?”
朱立收起好奇心苦笑道“我明白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