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走近了一步看清楚了死者的长相,正是不久前他所见的那个拿着画的人。
短短的时间人就死了,难道那画有杀人的能力吗?
画此时并不在死者的身边,不知所踪。
警察推了一把乐生说,“无关人员远一点,小心被当成嫌疑人抓起来。”
乐生询问,“这个人死因是什么?”
警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难道你跟死者认识?”
乐生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我只是好奇。”
警察再次推了一把他说,“行了,不管你的事情就不要多问。”
不过尸体表面没有任何的异常,大概也跟上一个有关的小斌一样,死因不明。
乐生最后看了一眼尸体,朝着刚才那群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等一等,大哥,我想你们询问一些线索?”
几个糙汉子回过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乐生说,“我是一个小记者,刚刚发生了死了一个人,我头些兴趣,想找你们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一个男人说,“你问吧,不过要快一点,我们几个都好要上班。”
乐生点点头,连续抛出了几个问题,“死者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吗?他家住在什么地方?”
一个男人说,“死的那个小孩我们也不太清楚,好像有一回听见有人喊他叫‘阿勇’。”
另一个男人说,“他跟之前死的那个小斌是好朋友,他们那片的人都互相认识,你去那边问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阿勇二十岁出头,比小斌大几岁,独自出来打工。在一栋楼里居住了一个单间,平时经常和附近年纪相仿的人来往,跟小斌的关系尤为要好。
乐生很容易地找到了阿勇的出租屋,警察应该已经来过了,门没有上锁,里面十分的简陋,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品几乎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
乐生走到行李箱前,打开了翻了翻,又趴在地上看了看,最后是卫生间,到处都是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画。
他一摸鼻子,猜测说,“难道是警察也听说了关于画的传说,把画带走了吗?不应该啊,警察不会轻易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
乐生走出了阿勇的房间‘砰!’一声响,什么东西撞在了墙壁上。
他一抬头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地往楼上跑去。
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女性,跑得飞快,乐生跟上两步就没有了人影子。
乐生出门时根本没注意,也不能确定那个女人是否在躲避自己,还是单纯地有什么急事才跑的那么快。
他没有找到画随便找邻居了解了几句,得知了一些新线索。
警察并没有从阿勇的房间里带走什么东西,只是找邻居询问了几个问题,阿勇有一个女朋友,两个人关系还不错。
奇怪的是阿勇都死了,也没看见他的女朋友出现,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接收到消息。
听到女朋友,乐生瞪大了眼睛询问,“阿勇的女朋友外形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大婶说,“大概一米六的样子,瘦瘦的,平时喜欢穿白色的衣服。”
“白色的衣服。”乐生皱着眉走出了楼房,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说不定明天又会听到一个消息,又死一人。
果不其然,第二天很快传遍了,在一条街道上,早餐铺子前死了一个女孩。
乐生赶到时现场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警车呼啸而去,但是从早餐铺子老板的口中他还是确定了死者的身份。
不高的一个女人,身材偏瘦,身穿着白裙子,最重要的是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布袋子,圆筒形,十之八九是那副要人命的画没错了。
乐生在命案现场仔细观察,询问,确定那幅画在警察带走尸体之前都在尸体的手里,转身往派出所的方向跑去。
这一次画就在警察的手里,再也不会错过了。
只是警察这种职业,没有点门道的,普通人更是难以通融关系。
乐生到了派出所刚开口,警察一脸冷漠地询问,“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你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乐生说不清楚就被当成嫌疑人,他要是说谎自己是记者,警察一查不是,那更完蛋。
他思索了片刻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关于画的故事。我听说的时候阿勇和他的女朋友还没出事,这件事情对我震撼不小,我想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警察不耐烦地说,“这不关你的事情,你跟死者没有什么关系,你再好奇也应该等着,等我们把事情查清楚了自然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乐生一着急说,“不行,我怕到时候你们再出什么差错。画在哪?我要看一看那幅画!”
警察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把他赶了出去。
乐生厚着脸皮又走了进来,厚着脸皮说自己可能知道一些破案的线索,警察不予理会。
三个人的死都是没有任何疑问的,瞬间窒息而死,这种死法说来没有疑问,但是三个人连续死亡,又有一定的关系就有些令人寻味了。
警察不再管乐生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呆着,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乐生瞄到一个很样子挺好说话的女警察,笑嘻嘻地一阵的哀求讨好,才知道了一点消息。
女警察说,“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头绪,或许你真的能提供什么线索。目前我们只知道那三个人的死没有任何的外伤,也不是疾病,特别的奇怪。你说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