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赋连忙说,“老爷爷你放心吧,我们出去后绝对不会提起这里的事情的。”
老头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向前走,又时不时提醒一句说,“跟着我走,你们有什么事情就按着我说的来做,有什么疑问也憋在心里。”
乐生微微皱眉,李成赋不停地点着头,很乖巧的样子。
三个人有一起走了一个多小时,就看到了一个人工搭设的棚子,棚子里面有个水罐,用不知道芭蕉叶遮挡着。
乐生注意到芭蕉叶还很新鲜,应该超不过两天,他张嘴想要问,看见老头那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还是放弃了。
乐生和李成赋轮流守夜五六个小时,老头还找他们讨要了一些食物,三个人稍作休整就继续往前走了。
没走半个小时,老头忽然捂住了肚子,眉头深深地皱成了团,痛苦地说,“我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吃这些垃圾食品,我的身体十几年都没有问题,吃了你们的东西就肚子疼!”
李成赋有些愧疚地说,“老爷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你不能吃这些东西的。”
乐生抱着胳膊,低声讽刺地说,“说我们这是垃圾食品,如果不是你抢着吃,谁愿意给你一样。”
“啊!”老头夸张地痛苦叫了一声,推了一把李成赋大骂,“蠢货还能这干什么?我肚子疼,受不住了,快点给我拿出点纸来。”
“哦哦。”李成赋急忙点头,去下背包,老头的样子很着急,等不了他取出纸,提着包就向前跑,留下了一路的带着气味的‘咕咕’的打屁声。
乐生捂住了鼻子,闷声说,“这死老头,打屁功夫一般人不能比啊。”
李成赋小声说,“乐生你不要这么说,老爷爷也是好心给我们带路,这样说会惹他不高兴的。”
乐生侧脸看向别处,总觉得这个老头突然冒出来,不怎么靠谱。
过了十多分钟,乐生缓缓地往前走,自言自语地说,“这么长的时间,这个老头不是去拉肚子,是便秘吧。”
他一路往前走,陆陆续续在地上装袋,破布料等东西。
李成赋盯着破布料,狐疑地说,“这东西像是我一件衣服的...”
乐生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一眼他说,“还没看出来吗?我们上当受骗了,那个死老头根本没有打算带我们去找什么不出世的村子,骗吃骗喝玩就开溜了。”
“啊?”李成赋仔细琢磨来琢磨,垂头丧气地说,“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们不知道前面怎么走,而且吃的东西也不多了。”
乐生打量着四周说,“吃的东西倒不着急,树木里总能找到可以吃的。这个死老头,要是被我再碰见,看我不一巴掌扇死他!”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气氛为妙。
走到了一棵大树前,乐生仔细观察发现附近又出现了有人刚刚踩踏留下的痕迹。
这一次他有了新的想法,让李成赋在自己身后跟
着,慢慢地走,尽量不要发出什么声音。
乐生在前面也是小心翼翼地,像是生怕惊扰了猎物的猎人。
终于‘猎物’现身了,偷偷溜走的老头正趴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不知道在做什么。
李成赋刚想叫被乐生捂住了嘴巴,他小声说,“先不要惊动他,我们跟在后面看看他到底在山里面做什么。”
如果老头真的是山里村子里的人的话,他们就可以不声不响地跟踪着老头进入那个村子,如果不是,乐生一定会找机会让他把吃的东西统统吐出来!
‘扑棱棱——’老头忽然往前跑,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草丛里折腾了半天一只野鸡飞走了,他只抓住了两根尾巴毛。
老头咒骂了几句,提着李成赋的那个背包外更深处走去。
乐生招呼着李成赋一起跟上去,两个人总是和老头保持着一段很长的距离,没有让老头发现。
老头停停歇歇在前面连续走路两天两夜,时不时弄一些野果子,或者野草就能直接吃。
这就可苦了乐生和李成赋了,他们没有多少野外生存的经验,也没有老头那么好的承受能力,吃不下味道太重的酸果子,也吃不下苦涩的野草。
为了不跟丢目标,乐生也只能跟李成赋在晚上老头停下来休息的几个小时找东西吃,勉强找到的能入口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毒没毒。
最苦逼的是一整天一整天地走路,也没有什么想休息的时间,乐生不禁联想到了红军两万里长征,估计也差不多这个感觉了。
不过他们除了食物危机并没有敌人,只不过是盯着前面的一个人。
到了第三天,希望终于出现了,在杂乱无章的草木里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条较为平坦的小路。
这个地方能出现小路极大可能就是象征附近有人不久前居住过,不然自然生长的草木经过风吹日晒的,用不了两年路就被遮盖了。
因为害怕老头发现被人跟踪,乐生和李成赋不敢跟得太紧,就导致了很容易跟踪丢了的情况。
两三天之内类似的事情也发生过,不过这一次乐生他们并不着急跟上。
既然路都找到了,还担心找不到人吗?
乐生和李成赋沿着隐隐约约的小路向前走,没多久看见了一座废弃的茅草屋,里面还堆积着一些干草,似乎是有人故意厨房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
李成赋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他抹了一把脸指着茅草屋说,“这个是演戏的道具才有的,这里的是有人用的吗?这个村子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