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天黑不小心进入石屋的人会不会再看到那快速生长,会掉金子的怪花。
乐生和季浩然顺利地走出了山脚下,到了山脚下,乐生才注意到庄阎的消息,还有来自他的数条未接电话。他发了一条短信说明庄含烟的事情和季浩然无关,昨晚上两个人在黑岩山冒险。
在山脚下不远处,一大早的一群人围绕着一条水沟前,中间还有穿制服警察的身影,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
乐生看了一眼身后的黑岩山,抓住一个青年询问“那里有警察,是不是发生了是那么事情?”
青年一脸哀叹地说,“是啊,出大事了,死了一个人!听说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儿,多漂亮的女孩子,从小单亲家庭长大,没出嫁又没有了母亲”
一个妇女惊恐地说,“那个女人死的蹊跷啊,尸体刚刚被发现像是死了一个月的模样,也不发臭,干巴巴的像是吸血鬼吸干了血一样。”
乐生诧异,凑近观看,警察一眼认出了他,一脸严肃地说,“乐生是吧,我们又见面了。”
恰好,来这里的警察,其中一位是处理上次电影院事件的警察。
乐生淡淡地说,“是啊,挺凑巧的。”
警察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凑巧,这一次的事情十分诡异,也和黑岩山脱不了干系。我觉得乐生你可能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警方的。”
他一顿,看了一眼黑岩山的方向,意思是我知道你们刚从那里来。警察是怀疑乐生他们跟死人事件有什么牵连。
乐生和季浩然不可避免地去了一趟派出所,季浩然一言不发,乐生矢口否认,警察问不出什么名堂就放弃了。
临走前,乐生询问了一下早上出事的那人的情况,警察希望他能提供有用的线索,说的很是详细。
出事的女人今年三十八岁,初步尸检报告是失血过多死亡,死亡时间七天以上,但是死者的女儿小容口口声声说母亲昨天还活生生的,正常人一般的说话走路吃饭。不是小容撒谎就是这件事情透着蹊跷。
小容是一个刚刚年满二十岁年轻漂亮的姑娘,身形瘦削,得知了母亲意外死在了黑烟山下悲痛欲绝,几乎晕厥,看得出以前跟母亲关系非常的好。
人是母女两个人的人都是小容和母亲都是温和,善良的人,所以大家都宁愿相信黑岩山有什么古怪的事情,也不会怀疑小容在说谎。
走在公路上,乐生说,“小容妈的死跟上次的事情都跟黑岩山有关,黑岩山处处透着危险,小容居住在黑岩山不远处。还有庄含烟依旧昏迷不醒,我想晚一点去小容家看看,怕是晚上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两个人先带着黑猫去了医院,黑猫也不能准确判断庄含烟昏迷的原因,肯定是妖邪作怪。
趁天还没黑,乐生和季浩然找到了小容的家,那是一排简单的三间平房,一间客厅,一个厨房,一个卧室。房屋里简陋,没有几个家具,看得出母女两个平时生活有多么的拮据。
乐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小容一下子答应了,她轻声说,“我和母亲早听说黑岩山不太平,但是老师从小教导我们这些人不要相信农村封建迷信的说法,二来,我们没钱也不能搬到别处。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突然就”
说到伤心处,她瘦削的脸流下泪水,好像是脆弱能随风消散的纸玫瑰。
乐生不喜欢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场面,人家刚死了至亲也不能说不让人家哭,他故意说,“季浩然屋子里有点闷,天没黑,我们在外面坐一会儿。”
天黑了两个人进屋,小容准备了简单的饭菜询问“你们要吃一点吗?别嫌弃,我妈刚出了事情,还要节约钱办理后事,只能吃些简单的了。”
乐生从背包里摸出了准备好的食物说,“我们带来了罐头,你也吃一些,不能白打扰你。”
小容苍白地笑了笑说,“你们不是打扰我,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挺害怕的,等母亲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到外地去打工,离开这里。”
乐生吃着东西,无意间注意到小容的肚子微微凸起,她的样子怕是不到八十斤,这么瘦的人不应该有肚子才对,不禁引起了他的怀疑。
但是未婚先孕这种事情并不光彩,乐生只能是私底下跟季浩然说,“季浩然,你注意到小容的肚子里吗?”
季浩然点头说,“警察说过,小容的母亲十八岁怀了小容,那个男人得知了她母亲怀孕就趁晚上走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乐生无奈地请摇头,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怎么说呢?
明知道婚姻的事情不可轻挑,世界上痴男怨女仍是无数,小容母亲辛辛苦苦一个人抚养笑容长大,小容刚刚失去了母亲,年纪轻轻是否有要走上母亲的老路了
小容的母亲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使她怀孕的男人都没有露面,十之**又是一个负心汉了。
夜深,小容去卧室睡觉了,乐生和季浩然在客厅里相对而坐,不久乐生昏昏欲睡。
突然一只小巧有力的手死死抓住了乐生的胳膊,他一下子来了精神,站了起来发现是小容拉住了自己的手。
小容嘴唇颤抖地问“乐生,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又像有人在哭泣。”
乐生侧耳仔细听了听,安慰说,“小容你不要压力太大,人死不能复生,或许只是你伤心过度产生了幻觉。”
“是吗?”小容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