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板习惯性地一句:“你吃什么炒饭?”后,两人相对而视,默默无语。她以为他是幻像,他知道她一定会来。她印象中他应该是光头因为她知道她出家了,他已经知道她过的还不错。
良久她对他说:“你还好么?”
良久他对她说:“你还是那么美丽。”
两人相视一笑,他说:“你想吃什么?”
她说:“我本来想在吃一份杨梅炒饭,但是现在不用了。”
他说:“我一直准备着,等你来了,给你炒。”
她说:“你炒吧,炒了我就吃。”
他开始做一份杨梅炒饭,这是他做的最慢的一份杨梅炒饭,因为他怕这份杨梅炒饭炒完了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尽管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
后面有人催他快点炒,她从自己身上掏出一袋银子,让丫鬟发下去,让他们去吃别的。
她说:“你怎么还俗卖炒饭了?”
他说:“我想你,所以还俗了。曾经提剑在活死门东坛站了一天,我差一点就杀进活死门,杀光他们,带你远走高飞。”
她说:“我是一个烟花柳巷出身的女子,我这一生只爱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可是我们回不到过了。”
他说:“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杀进去,因为我知道你幸福。爱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可以让她幸福,你既然幸福,我就知足了。”
她说:“你现在幸福么?”
他说:“我也很幸福,因为你幸福。”
她说:“你幸福,我就更加的幸福。”
随后便是沉默,只有嚓嚓地炒饭声,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她为自己炒出自己最爱吃的杨梅炒饭。
炒饭终究是炒饭,即便是再慢,也有它固定的烹饪流程,终究这份炒饭是要出锅的。
他将炒好的杨梅饭仔细的从锅中盛出,每一粒米饭都没有浪费,完完整整的全部盛进了盘中。他将那份炒饭递过去。
她接过炒饭,缓缓盛起一勺,仿佛担心自己幅度太大会将米粒洒出一般,当那精致的瓷勺盛满了炒饭后,她就那一样掂着勺子,一动不动。仿佛等着他或者他的幻影将杨梅再送入她的口中。
良久他终也没有为她送入口中一颗杨梅,她只是缓缓地将那勺炒饭送入自己的口中,随后伸手在虚空中抚摸了一下。然后将那只吃了一口的炒饭送还给他,而他则是用那个她用过的瓷勺一口一口吃掉了她剩下的每一颗炒饭。
转身离去前,她轻轻地说了句:“再见。”
他也轻轻地说了句:“再见。”
后来夫子庙炒饭摊就没有了,随后姑苏城边有了一个城隍炒饭。
有一些寒山炒饭的老顾客问金韵法师到:“万百千师傅呢?”
很多人也都附和地问到:“对对,万百千师傅一定是个世外高人吧,他的真实身份是谁啊?”
金韵法师说:“我师父啊,确实不是一般人……”
官渡饺子船内,青灵荒此时已经有些不知所措,除去楚万千、慕容刹那,这卖饺子的老板说自己父亲时,就好像再说三岁小毛孩子一样。他只能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然后十分尴尬离开了船只。
楚万千同样有些惊讶地问到:“前辈,刚才那人明显武功极其高强,但是他看到您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不知前辈是?”
千百万笑了笑说:“我就是千百万,他跟我是有点渊源,之前教训过他两次,他可能留下阴影了吧。都是老黄历了,都快记不清楚了。我们继续吃饺子喝酒。”
楚万千也不再多问,掂起酒杯说到:“来来,干杯。”
慕容刹那也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也倒了一杯,然后跟着一饮而尽。
楚万千说:“慕容兄弟,我给你说下这鸦剑的一些特性吧。”
慕容刹那点点头将鸦剑递给楚万千,楚万千将剑柄呈现在慕容刹那面前说:“这鸦柄处的鸦舌是可以伸出的。”说完手一用力,鸦嘴一张,鸦舌伸出近一尺。然后又一用力,鸦舌边收了回去。
楚万千说:“实战时你可以灵活运用,但是这吐舌却不是完全靠内力的催动,主要是需要跟着你的意识而动的,所以你可能一开始时并不能让鸦舌吐出,需要多多跟这鸦剑沟通。”慕容刹那点点头,他对这吐舌十分感兴趣,简直可以杀对方个出其不意。
楚万千将鸦剑调整一下方位,将剑尖往上,然后说到:“注意剑尖。”说完也是一用力,这剑尖也是突然暴涨近半尺。慕容刹那更是一惊,如果说鸦舌是藏在剑身的,那这剑尖的暴涨却不是如此,慕容刹那凑近看了看发现中间完全没有缝隙,就好像这剑神如同皮筋一样伸长了。
楚万千说到:“同样,这也不完全是全靠内力催动的,也是需要跟着你的意识而走的。同样需要多沟通与鸦剑。剑尖和鸦舌伸出去的长短和你自身情况很有关系。以后多多练习就好了。”慕容刹那点点头,这拔剑简直就是为了突袭而生的。
楚万千说:“这剑身是几乎不反光的,黑夜中是无法看到的。”
慕容刹那越听越兴奋,楚万千将鸦剑还给慕容刹那,慕容刹那自己上手试了试,鸦舌可以伸出一寸,剑尖只能伸长约三分长。
楚万千惊讶地说:“啧啧,天才啊,我拿了这剑一年以后才能让鸦舌吐出,剑尖伸长。你这刚接手就有如此能力。看来这鸦剑真的应该属于你。另外,你可以鸦剑可以让你使出剑仙临凡的一剑,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