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包那就包吧,选了米黄刺绣纹。蛋糕店这边选了奶白色,夏茂盛说:“那雅间里也包上得了。”
小伟和陈辉一核计,包吧,反正也用不了多少钱,一米布才一块二。
买了布,那老板很开心,这算大主顾了啊,边开票边说:“你们能找着好木匠不?把松木板弄上花纹,刷点清漆,用那个压布,又规整又好看。听说铁西那边有卖现成的,不过我没去过,要不你们去找找。”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看看时间,再不走到龙城天都黑了,小伟说:“算了,回去想办法吧,让龚师傅给帮着弄弄,不过小辉你这边可以,去铁西转转,万一有合适的东西可以用用。”
交钱,老板帮着叫了黄马甲把布送到车上,好嘛,这下车上塞的满满的。
从针织品这边出来,找人打听了一下,三个人又去看台球桌。这边主要卖星牌,绅迪和奥得威,星牌最贵,绅迪和奥得威差不多,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在老板的建议下定了6张绅迪,一万三千五一张,加上杆架托粉什么的一共九万四千三百块,签了合同,给留了一万四千三百块的定金。
出来,三个人开车往电业走,陈辉说:“老夏,要不你在那边找找,把那屋里都铺上地板得了,隔凉还干净。”
小伟点头说:“这个可以,我也正琢磨呢。”
夏茂盛说:“不知道有没有呢,以前没弄过,回去找找吧。实在不行找个坑木场加工一批。”
说着话回到电业,车加油,加防滑链,陈辉跑楼上找刘姐拿了加油票下来,老陈去京城了,不在办公室。
都弄好,三个人又跑去买了些熟食汽水放在车上,这才上路,往龙城出发,因为早上吃的晚,这会儿也没饿,三个人决定买点东西在路上垫肚子,到地方再吃饭。
出于洪走辽中,黑山,穿过阜新清河门,走三宝经北票到龙城。
十一点出发,到龙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因为路面积雪,不敢跑快。
直接来到电业招待所住下,然后出来找吃的,自然是安老五大骨头。至于回自家饭店,三个人好像谁都没想起来这个茬。
那会儿冬天东北的晚上六点多,差不多就已经净街了,各种买卖店铺都已经关了门或者正在关门。能继续坚持营业的也只有少部分饭店,因为有客人吃饭,只能这么开着。
安老五这儿其实也关门了,不过老板自己在这和人喝酒,也可以算是开着的,英子和波子早跑没影了。
喝酒的几个人里面还有熟人,曲瞎子。
小伟挑开门帘进屋,曲瞎子那边就站了起来:“来啦兄弟,过来喝点来,早就想和你喝一个了,今天碰上了。”边上人扭头看看不认识,问:“这谁呀?”
安老五站起来迎上来问:“这咋这前来了呢?去哪了呀?”
夏茂盛和陈辉跟在小伟后面挤了进来,陈辉进来就嚷嚷:“五哥弄饭弄饭,我操,马上就饿死了。快快快。”
小伟说:“得了,五哥,麻烦弄几个菜吧,俺仨刚从奉天开车回来的,刚到,中午没吃饭。”
安老五愣了一下,点头说:“行行,先喝点热水,自己倒,我去给你仨弄点菜。”
曲瞎子说:“在这一起喝得了呗,都没有外人,全老五朋友。”
小伟对曲瞎子笑笑说:“算了,你们喝你们的,这饿一天了吃点饭,不喝酒了,哪天咱再喝。”
曲瞎子说:“嘎哈呀一天没吃饭?”拿了烟过来给三个人点。
小伟说:“回奉天了,今天这才过来,刚到。”
曲瞎子看看表说:“这前,这个点,个个儿开车过来的呀?那行了,我也不劝你们了,哪天咱们好好喝一回。”三个人都笑着回应,曲瞎子回桌上去了,三个人在这边倒了杯热水等菜。
三个人自己觉不出来,小伟和陈辉一人一身校哔配军勾,夏茂盛一身长皮大衣配军勾,在这个年代相当唬人。由其是最近买卖也做起来了,钱也挣了,办的都是大事,这心态气质就有了变化,配上衣服,那真叫一种王霸气迎而扑来。
曲瞎子回座边上人就捅咕:“瞎子,这仨谁呀?”
曲瞎子点了根烟说:“从老五这边算也是朋友,不过咱攀不上,跟你们说,记住这仨,别哪天惹乎着了,跟你们说,这仨,从龙城到奉天横趟,老五这回要走也是跟人家走,知道不?”
边上那个:“操,这么牛逼?以前没见过啊,是咱龙城的不?”
曲瞎子说:“穿皮大衣那个是,那俩是奉天的。在咱这边弄买卖。听老五说干的挺大发,那边老粮站那饭店现在就是他们的,跟你们说,开业市长都去了,那家伙整的像政府开会似的,派出所那几个还想去装逼,结果差点尿了,知道不?”
“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
“老五说的,不信一会儿你问,派出所那边你们又不是没熟人,去问问看我是吹牛逼不。”
十来分钟,安老五端着一大锅炖酸菜出来,小心的放到桌上说:“我都关了,菜啥的都差不多了,凑和吃一口吧,要馒头还是米饭?饺子就别想了。”
小伟拿起筷子说:“馒头馒头,有吃的就行了,真饿毁了。”夹口酸菜就开吃。
安老五说:“行,我去拿馒头,你们慢慢吃,骨头热着呢,我再给你们掂对点什么。”
陈辉咬了一嘴酸菜,含糊的说:“够了,再有点骨头够了,你喝你的吧。”
安老五进后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