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嬉p笑脸,她冷若冰霜。我心里好笑,回到这个“仇”,我还是要报的!
把门锁上,我假装凶她,我看得出来,她心里有点怂,脸上却强作镇静。
“打都打了,你想怎样?”她反问我。
我想怎样?当然是想吻她,若不是她怀y,我还想要她!
她反抗我,但是她的劲道,哪里能反抗得了?
很香甜的nv人,加上她是我救命恩人的nv儿,我对她更有别样的情愫。
我吻她的时候,其实心疼和愧疚大过于*,她死命的掐我,她给我的痛感,我很喜欢,我希望她能伤害我,让我的心疼能够平衡一些。
她竟然用膝盖来顶我的命根子,这可不行,如果我没死,我还要给她下半生的幸福呢!
我压住她膝盖,把她抱起来,我们这样是很暧昧的姿势了。
我说是她害我空巢多年,让她给我补偿,她挺害羞的说,他怎么补偿,她是个yf。
她这样子,真的是太可ai了,我被她逗笑。
她说我是影帝,笑我是老腊r,我不想她逃过补偿我这个问题,她有些躲闪,但似乎抗拒的并不是很厉害。
我听说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的、轻缓的有夫q生活,所以……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这样的话。
她忽然很正se,说不想和人共享,我根本没有碰过白晚晴,哪里来的什么共享。
我蹲了下去,脸贴在她的肚子上。
我现在并不是想要发泄什么,我只想像一个真正的丈夫,好好疼她,像一个真正的孩子的爸爸,贴在她的肚p上,听听孩子的动静。
我想这样的场景,她一定是幻想过,求而不得过。
当初她怀小唯,整个y期,都没有丈夫的参与,一个人去产检,或者一个人在深夜,一定无数次幻想过,我在她身边的场景。
所以我现在想给她,想把她曾缺失的,用最温柔的方式给她。
但是我又不能让她眷恋我,不能让她陷入,陷入永远失去ai人的痛苦。
我说她欠我一个y期,一个孩子,我说她让我满满的父ai无处安放,我说她必须补偿我。
她果然错会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在说白小茵,以为我把她当成白小茵的替身。
白小茵已经去世三年了,我承认我在心里时常怀念她,但此时此刻,夏景就是夏景,白小茵是白小茵,我并没有把她们去重叠。
她以为我亲的、吻的,想关心的,想疼ai的,都不是她,她既然这样错误的理解我的意思,那就顺其自然吧。
若离于ai者,无忧亦无怖。
我看得到她眼里的失望,很心疼,她忽然变得无力了,我感觉到她心底的绝望,也感觉到了,她想要放弃,却放弃不了的ai情。”
……
信读到这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那些往事,一幕一幕的从脑海中掠过,我跟随着傅颜的叙述,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我心里真的很痛很痛,痛到哽咽难语,趴在被子上哭得一塌糊涂。
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