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佛牌来到楼下给了阿涛和阿明,黄伟民拿了两块助事业催财运的佛牌给他们,还煞有介事的叮嘱他们,一定要转告剧组的其他人,要按照标注的供奉方式进行供奉,一定要注意禁忌,因为有些强效佛牌入了阴料,是阴牌,要是不好好供奉会反噬。
阿涛和阿明噤若寒蝉,连连点头。
我有些想笑,黄老邪果然邪性,连我都快相信了,不过他这么做也没错,确实能让人更信服。
阿涛给马尾男打去了电话,收了钱后阿涛、阿明就告辞离开了。
等两人走后黄伟民算起了账,刨去给沈梦的三万块,还剩五万,黄伟民说一人一半,我有点不高兴说:“你顶多算个中介,倒个手就赚两万五是不是太多了?”
黄伟民说:“罗老师,账不能这么算啊,是我想到找沈梦做这笔生意来提高利润,多赚的钱我理应多分一点啊......。”
他总是有一套歪理,我是说不过他的,打断道:“行了,你拿一万,剩下的都留给我!”
黄伟民不乐意道:“靠,你这是*裸的抢劫啊。”
我拉下脸来说:“你给还是不给?!”
黄伟民咬牙说:“我、我给!”
说罢他就转了钱给我,然后气呼呼的往楼上走,边走还边咒骂,说我仗着修了法欺负他,我懒得理他了,匆匆赶去跟韩飞汇合。
当我把钱送到马杰拉妻子手上的时候,她激动的都给我下了跪,说我救了他们一家,是她的恩人,这让我觉得没白挨那一巴掌了。
马杰拉妻子付了医药费后,医生马上就给安排了手术,大脑清淤手术需要很长时间,这么等太浪费时间了,而且为了帮马杰拉讨回医药费已经花不少时间了,等他苏醒从他嘴里获悉具体情况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于是我决定在这期间先去一趟绿屋。
眼下已经是夜间,我和韩飞站在绿屋前凝视着月色下的绿屋。
韩飞咽着唾沫说:“罗哥,咱们非要在晚上来吗?”
我说:“白天感受不到一些东西,只有阴气重的晚上才行。”
韩飞听我这么说越发紧张了,我看他这么害怕,于是将腰间的灭魔刀卸下递给他说:“这把灭魔刀有高僧的佛法加持,你拿着它根本不用怕那些玩意,它们近不了你的身。”
韩飞问:“那你呢?”
我摊摊手说:“我不知道见过多少那玩意了,身体里都还住着一个,都习惯了,没什么可怕的。”
韩飞挤出笑容说:“罗哥,我是真佩服你,这东西还会习惯吗?”
我笑说:“跟你说实话,其实第一次见这些东西我也很害怕的,但见的多了就麻木了,而且我开始意识到阴灵并没多可怕,相反有时候人性比阴灵更可怕。”
韩飞点头如捣蒜,说:“没错,人有时候比鬼更可怕,鬼的怨气都是人造成的。”
我拍拍韩飞的肩膀说:“你的悟性确实很高啊,进去吧,有我在不要担心。”
我们两个从侧面的门洞进了绿屋,我点了蜡烛照明,韩飞拿着灭魔刀紧紧的跟在我身边。
绿屋是栋有着百年历史的古泰式建筑,虽然是木制结构的,但腐朽的并不严重,屋里的灰尘味很重,好在屋子破洞比较多,四面透风,倒也不呛人。
我和韩飞小心翼翼的在一层的客厅里搜索,木制的地板踩踏下去会发出嘎吱吱的声响,屋里到处都是拉玛五世时期的老物件,加上环境黑暗,确实让人心里毛毛的。
客厅里的家具、摆件保存的很完好,家具上的纹饰和雕花相当考究,很有那个时期的风格,只是有些油漆剥落,看上去比较陈旧,有一张沙发完好的甚至还能坐人,在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很气派鎏金大吊灯。
地板上散落着很多杂物,有玻璃碎片、烟头、塑料袋,估计都是进入绿屋的人随手留下的。
韩飞用胳膊肘撞了撞我,示意我朝正前方看去。
我扭头看去,只见客厅的正前方是条宽大的木楼梯,楼梯呈y字型,从正面上去后分成左右两路分别延伸到二楼,在左右分开的楼梯平台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人物像,仔细一看就是我在马杰拉体内感应到的那个白衣男人!
这张油画是半身像,白衣男人穿着拉玛五世时期的政府官员制服,目光炯炯注视着正前方,乍一看就好像在盯着我们似的,感觉格外的瘆人。
我走到楼梯边看了看,楼梯已经很破了,不少台阶上都有破洞,试着踩踏了下,还发出挤压声响感觉随时会塌,我只好把脚收了回来,抬头往上看,楼上有不少的房间。
“罗哥你看,楼梯上还有血呢。”韩飞小声提醒我。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滩血迹,估摸就是马杰拉摔下来的时候留下的。
韩飞说:“这楼梯这么破很危险,失足掉下来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马杰拉不是撞......。”
韩飞那个“鬼”字没说出来就觉得不对劲了,把话咽了下去,哆嗦的把灭魔刀横在了身前,身体朝我靠来,紧紧贴着我。
我的身体也感到了一阵寒意,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符螺示警的尖锐声音就像超声波似的在我耳边回荡,我凝神朝烛火一看,火苗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摇曳了起来!
是什么情况我们两个都有数了,屋里确实有阴灵的存在!
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我能听到我们两个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我对符螺的示警声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