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磊还想说什么却被我阻止,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再说也不会改变什么,阿赞湿不傻,总要让他手上掌握点什么他才踏实,相信他不敢把诗丽怎么样。
诗丽也平静了下来,含泪让李中磊听我的话,让他好好开店做生意,这边有阿赞罗出不了什么事,李中磊听诗丽这么说了才勉强答应了。
我们来到洞口,李中磊拉着我的手千叮万嘱不要让他老婆出事了,我说你放心回去,来找阿赞湿是我的主意,我会负责任绝不会让诗丽出事,李中磊只好一步三回头的下山去了。
这时候阿赞湿出来了,洞口的信徒赶紧虔诚的跪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阿赞湿大声呵斥他们打扰自己修行,让他们全都滚蛋,这几天不在施法和制作供奉物了。
信徒们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怪我坏了他们的好事,但他们不敢怎么样,只好散去了。
我们回到洞里呆着,没多久韩飞就回来了,将药递给了我,说:“罗哥,为了增加可信度我将这些维生素分成了几包,就像平常我们吃药一样,分早中晚三顿。”
我点点头对韩飞表示了赞许,我将药递给阿赞湿,叮嘱他怎么吃。
阿赞湿全都打开,把要全都倒在了一起,不由分说一股脑全都吞了下去,看的我和韩飞目瞪口呆。
我拧眉说:“阿赞湿,哪有你这种吃药方法的?”
阿赞湿说:“分开吃和一起吃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要吃进肚子里,一起吃不是更快吗?有没有效果很快就能知道了,我不能在浪费时间等了。”
我哭笑不得,这怎么能一样?西药毕竟是化学品,讲究用量,用量过大人体会承受不了,就像有些药会有副作用,用量大了副作用甚至会死人,就好比吃一粒感冒药能治疗感冒,但吃一瓶感冒药就可能会死人了,没想到阿赞湿没有一点西药常识,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不过仔细一想这样也好,我不用等一个星期了,反倒对我有利。
阿赞湿急不可耐道:“这药多久能起到阻断病毒的作用?”
我说:“要等药物被消化吸收,进入血液循环。”
阿赞湿问:“有没有办法加快这个过程?”
我说:“有,多喝点水......。”
阿赞湿不等我说完就起身拿了一个陶罐,走到洞壁边盘坐下来,洞壁上有许多山上渗透下来的山水,他就这么在那里接水,不停的喝。
韩飞看的直皱眉说:“这个阿赞湿真是极端。”
我问:“阿飞,你买的都是些什么药?”
韩飞表情怪怪的,说:“按照你的要求都是维生素啊,维生素abcde都有,不过为了增加效果,我擅作主张还加了一种药。”
我好奇道:“什么药?”
韩飞凑到我耳边说:“泻药,反正他又不懂,拉肚子咱们可以说是在排病毒了,要是光吃维生素没反应,他难道不会怀疑我们这药没作用?罗哥,我擅作主张你可别怪我啊。”
我差点笑出声来,别说我不会怪韩飞了,我现在都想感谢他,阿赞湿把好几顿的药一起吃下去了,泻药的药性发作起来能把他拉虚脱了!
果不其然,阿赞湿很快就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屁一个接一个的放,最后实在忍不住赶紧跑到黑暗的角落里,一泻千里的声音传来,让人很恶心。
阿赞湿拉完肚子扶着洞壁出来,脸上全是冷汗,瞪着我哆嗦道:“这药到底有没有作用,为什么肚子疼的厉害,还不停的拉屎......。”
我笑说:“你别急,拉屎是一个排毒的过程,只要熬过了这个阶段你体内的病毒就能被清干净了。”
阿赞湿怒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我就.......。”
话没说完阿赞湿就夹着双腿,忍不住又跑进了角落,山洞里弥漫起了一阵恶臭,让人作呕,我和韩飞不敢笑出声,只好憋着无声的笑了。
诗丽应该明白我们干了什么了,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阿赞湿前前后后起码拉了十来次,都拉的脸色惨白,走路都不稳了,一直到后半夜他才好了一些,躺在大石头上直呻、吟。
其实这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带着诗丽逃跑,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就这么跑了等阿赞湿恢复过来迟早会找到我们,到时候很麻烦,与其这样还不如留下,等天亮后把他带到医院去做检测,要是检测不到病毒这事就解决了,而且我很有把握会检测不到病毒,不管阿赞湿是不是感染了艾滋病毒可能都检测不到,他没感染艾滋病毒肯定测不出来,即便感染了也可能测不出来,因为按照他跟桑亚发生关系的时间推算,他还处在窗口期,这个阶段也是测不出来,所以无论感染与否都对我们有利!
为了取得阿赞湿的信任,我和韩飞主动照顾起了他,喂他喝水喂他吃一点东西,阿赞湿虽然拉虚脱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看我们没有趁机溜走,对我们多少产生了信任感。
经过一夜阿赞湿渐渐恢复了过来,虽然体力还很虚,但已经不拉了,也能走动,我提议现在就去医院做检测,阿赞湿也没有拒绝,于是我们带着阿赞湿和诗丽下山去了医院,等检测结果出来后我松了口气,确实什么也没测出来。
阿赞湿激动不已,还跟我道谢,然后意气风发的走出了医院,压根不搭理我们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和韩飞同时吁了口气。
韩飞感慨说:“没想到泰国新一代鬼王会单纯成这样,真是让人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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