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看头部了,想去看看桑亚左后肩上的五条经,这事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五条经有保平安的作用,当一个人想zì shā的时候五条经就会起效,在无形中影响人的思维,可以让人宁静平和下来,但现在桑亚zì shā死的这么惨,也就是说五条经根本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虽然五条经不能左右一个人是否zì shā,但多少会起到点镇静剂一样的作用,除非桑亚的zì shā念头格外强烈,盖过了五条经的镇静作用,桑亚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她有这么强烈的zì shā念头?
我带着疑问将桑亚的尸体翻过去,当看到那五条经的时候我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本通是对的,桑亚zì shā的事没那么简单!
只见五条经字迹都模糊了,不管是普通纹身还是法力纹刺,在正常情况下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记得阿赞峰曾经提过,法力纹刺模糊唯一的可能就是受到外来的法力干扰,导致五条经法力受到压制无法发挥原有作用,也就是说桑亚的死跟外来的法力有联系!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阿赞湿淫邪的笑容,妈的,我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个细节,五条经纹的佛经,是正统的佛法,而阿赞湿却是个修黑法的阿赞,他根本不可能用正统佛法去加持!
本通问:“罗辉先生,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点点头,取出手机拍下了五条经纹刺图案,由于屋里腌着鱼在加上尸臭,气味很重,多留一会都让人不舒服,我只好说:“确实发现了一点问题,屋里的气味让我受不了,到楼下在说吧。”
我们来到楼下后我将发现告诉了本通,本通有些茫然,问:“罗辉先生,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吗?用正统佛法和黑法加持纹刺出来的五条经有什么区别吗?”
我摇头说:“一时半会我也搞不清有什么区别,可能要找......。”
老实说我不太愿意跟阿赞湿这样的小人打交道了,但事到如今我也必须找他求证真相了,本通那无助的眼神和桑亚惨死的样子在我脑海里浮现,让我心生恻隐,只好说:“你留在这等我,我去找阿赞湿了解情况。”
我驱车前往彭世洛山区找到了阿赞湿,阿赞湿正在木屋里整理凌乱一地的杂物,看到我进来哼了一声,连正眼都不想看我。
我也没有做声,只是站在那等他整理完,阿赞湿见我这样只好丢下手中的东西,气愤的盘坐了下来,阴阳怪气道:“罗老板,方家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你又上门拜访有何贵干?不要觉得你跟方家关系要好,我对你客气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你看看你多管闲事给我惹来的乱子,一个普通的女顾客而已,你这么多事干什么?要不是我大气,不想对付那几个毛头小子,你觉得他们上门捣乱能平安无事的离开?”
我已经摸到了阿赞湿的脾气,盘坐到他面前,双手合十客气的行了个礼,赔笑道:“实在抱歉了阿赞湿,这事确实怪我多管闲事了,那晚觉得那女孩可怜想送她回家,还给她发了名片想拉拉生意,没想到没几天她就死了,他弟弟看到了我的名片不断的给我打电话,说我害死了他姐,弄得我不胜其烦,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把你捅出去了,我一个外国人在泰国要是惹上死人的事会很麻烦,为了自保只能这么做了,阿赞湿你能力这么高,不怕别人找麻烦,所以我才敢这么做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阿赞湿的态度略微缓和了下,说:“我做事从来敢作敢当,当然不怕任何人找我麻烦了,她给我那么点钱找我办事,我自然需要点额外补偿了,用身体作为额外补偿这在泰国很常见有什么奇怪的?我气的不是你把我捅出去了,而是你多管闲事给我惹麻烦!”
我忙赔笑说:“真对不住了阿赞湿,我......。”
阿赞湿大手一挥打断道:“别废话了有事就快说,我没时间跟你聊天,还要收拾残局!”
我赶紧掏出手机,翻出图片递过去说:“我想向你求证这五条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跟你有没有关系?”
阿赞湿看了眼图片就把手机扔还给我了,肯定的说:“跟我没关系!”
我露着怀疑的眼神看着阿赞湿,阿赞湿不快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我说过了我做事敢作敢当,跟我有关我肯定承认了,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五条经是有些不同,是黑法五条经。”
我好奇道:“什么是黑法五条经?”
阿赞湿说:“用黑法加持的当然是黑法五条经了,五条经表面上看着都一样,都是相同的佛经,但找寺庙龙婆僧纹刺出来的跟找黑衣阿赞纹刺出来的还是有点区别的。”
我问:“区别在哪里,看着完全一样啊?”
阿赞湿说:“这区别就在于纹刺过程中加持的经咒,龙婆僧在加持过程中用的是正统佛法,而像我这类黑衣阿赞加持过程中用的是黑法,一个是正神的力量,一个是阴神的力量,正法五条经法力比较祥和,黑法五条经比较激烈。”
我嘀咕道:“我大概懂什么意思了,这就像中国的武学,可以用不同的内功催发出来,形是一样的,但内在的东西不一样,就好比鸠摩智能用逍遥派的小无相功催发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一样,让人真假难辨。”
阿赞湿气愤道:“鸠摩智是谁,你在怀疑我用假的五条经?”
我忙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赞湿,这黑法五条经会不会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