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惜想要挣开上官司沉抓自己的手,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上官司沉冷静的说:“呵呵,堂堂苏家三小姐,怎么闹得如此不堪,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锦惜一听声音,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了上官司沉的脸:“上官大人,我……”
上官司沉松开了手:“好了,你气也气了,闹也闹了,连我这衣服都给你赔罪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进屋吧,说说怎么回事。”
上官心里有愧,是因为他的拒绝和闭门不见才导致了这个结果,如果他早知道锦惜是来找神医的,可能早就二话不说让神医去给苏锦元治病了。
锦惜说:“还不是你!还说什么自己睡了,我刚才在门口那么敲门你都不见我,我又没办法,要是我弟弟有个闪失……我……”锦惜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这苦肉计偏偏对上官很好用。
上官只好手足无措的哄着锦惜:“行了,你别哭啊,你这样我很难为情的。走吧,去屋里喝口茶水。”
锦惜随机应变,十足的一个戏精,随着上官来到了他的会客室内,上官向锦惜介绍:“锦惜,你只是听说我这里有神医,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他一定能治好你弟弟的病症,所以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锦惜说:“上官大人您就放心吧,这不试一下谁也不知道会如何。所以还请神医您明天跟我走一趟。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
神医却好像早就认识了锦惜似的:“苏锦惜,苏家三小姐,画技了得,我可是没少听上官兄夸你呢!”
锦惜一听马上红起脸来,对神医说:“小女子只是会些绘画的皮毛罢了,你不必在意。上官大人过赞了。”锦惜看着上官司沉,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上官司沉也是手足无措,辩解道:“药寒兄,你可不要乱说话,我只是之前跟你说起过去苏府做客的事情而已。”
神医狡黠一笑,颇有深意的看着锦惜:“这上官兄从来不轻易夸人家,我的意思锦惜你应该再明白不过了,明天我随你去便是。我还没自我介绍吧?在下药寒,自幼从师父于坊间流浪做郎中,略懂些医术罢了,至于你弟弟的病我定然会尽力。”
锦惜脸红着说:“那我就去睡下了,谢过神医。”
上官司沉给锦惜安排了一间上房,锦惜便在那里安心睡下了,这是自打锦惜给弟弟找郎中几日以来,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日。
第二天一早,上官大人便提出要亲自送锦惜回家去,锦惜推辞:“上官大人,这不太合适吧?”
上官大人皱皱眉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锦惜说:“上官大人,你本是皇族,我只是个普通贵族家的小姐,若是外人传一些流言蜚语,对我们都不好不是么?”
上官司沉说:“锦惜,你不要多虑,别人愿意说什么你就随他便是了,我之所以送你,是因为我觉得让你昨儿个在府上为难了罢了。”
锦惜说:“谢过上官大人。”
上官司沉摆摆手说:“这有什么好谢我的?你要是谢就谢你自己吧,谁让你在绘画鉴赏大赛那天表现那么突出呢?我只是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才帮你的,你不要误会。”
锦惜附身谢过上官大人,三人一起上了马车。
而苏家这边因为锦惜消失了一晚而动荡起来,苏老太太气得直跺拐杖:“这死丫头,竟然一夜没回来,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丫头柳儿来报:“老祖宗,锦惜小姐她回来了,只是…….”柳儿的话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
苏老夫人心急如焚的说:“哎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吞吞吐吐!快说!”
柳儿说:“只是锦惜小姐这次是和上官大人一起回来的,还带着一名从未见过的男子……”
苏老夫人心里一惊:“什么!这苏锦惜是怎么回事?之前之所以拒绝九皇子白承皓也是因为上官小侯爷?可是就算他俩能在一起固然是好事,可是这八竿子没一撇就过夜,成何体统!”
苏老夫人拼了她的老命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快扶我去看看!”
柳儿搀着老夫人说:“是,老夫人。”
柳儿带着老夫人来到了苏府门口,正巧看见苏锦惜和上官大人在门口说话,上官大人正准备走。
锦惜见苏老夫人过来了,对老夫人说:“老祖宗,还请你听我解释……”
老夫人说:“解释什么都等进来再说!你个女孩子家,竟然一夜未归不说,还让人家侯爷送你回来,你这是要造反?”
锦惜刚想解释,上官大人从马车上探出头来说:“苏老夫人,晚辈多有得罪了,还请您听我解释,锦惜小姐在我那住了一晚是事出有因的。”
苏老夫人看到上官大人出面,气消了不少:“上官大人,你说吧,我相信你。”
上官大人对老夫人说:“全都是因为锦惜的弟弟苏锦元的不治之症,锦惜想要到我那里去找郎中给锦元治病,可是昨晚我有要事所以拖到了现在,因为天色太晚也不能让锦惜小姐一个女孩子家回来不是?所以今天我送她回来只是为了表达我延误了锦元治病的歉意而已。”
锦惜看着上官司沉,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之情,他隐瞒了锦惜自己翻墙到上官府去抢人的事实,为自己省去了不少麻烦。
苏老夫人一听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上官司沉继续补充说:“老夫人,我可以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