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再度转向冥阳。话说,冥阳跟随被附身的洛阿炳来到了一口古井边,之后,洛阿炳一口气没倒上来,瘫倒在地上,好像是断气了。
见此情形,冥阳顿时就急了,他立刻跑到洛阿炳跟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急救,可依旧没能把洛阿炳救回来、
他,就这样去世了。冥阳在边上,哭得撕心裂肺,他当真是撑不下去了。
此时,从那口古井之中,传出一阵怪笑声:“桀桀桀,知道劳资的厉害了吧!”
冥阳一边哭一边喊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有种从井底出来,咱们拼个你死我活!”
站在一边的张老爷子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不停地劝说着冥阳,这里不是我们能应付的,还是先走,以后再做打算吧!于是,冥阳背起了死去的洛阿炳,和张老爷子一起向回跑去。
洛阿炳,就这样去世了。他是一个阴阳先生,生前虽然犯了不少错误,但是改邪归正之后,也着实为周围的村民做了不少好事,大家都忘不了他。
按照当地的习俗,人死之后要停尸三天,以供亲人悼念。可是洛阿炳根本没有亲人,月可以说,村子里的村民,都是他的亲人!
一天的悼念仪式结束了,村民们都陆续离开,只是留下两个年轻人守夜。
这两个小孩子,不大懂规矩,也不知道守夜应该干些什么,就在尸体旁边下棋,打发时间。他们只是知道供桌上的那盏长明灯不能灭,其他的一概不知。
就在两个人百无聊赖时,墙角突然闪出了一只黑猫!这只黑猫或许是被供桌上的贡品所吸引,突然跳上了供桌,去吃贡品。兄弟俩听到声音后,循声望去,那只黑猫已经把上供的鱼吃掉了一半。弟弟的脾气很大,二话不说,从地上捡起一颗棋子,向着那只黑猫扔了过去。哥哥也起身去抓那只可恶的黑猫。
那黑猫哪肯就范,身子一弹便跳下了供桌。可兄弟俩看到黑猫跳落的地方,都吓坏了。只见黑猫不偏不倚地,正好跳到了死尸的身上。
那黑猫似乎是突然受到了某种惊吓,一下子又跳下了尸体,尖叫着,远远地逃开了。
这时候,兄弟俩突然看到一副极其恐怖的画面!只见尸体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然后膝盖不见弯曲,却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人言:能给人判死刑的有两个院,一个是法院,另一个是医院。此时此刻,我就身在这第二个院,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等待着医生对我的最终判决。当然,并非是死刑判决,不过也差不多了,可以说,这种病一旦确诊,就意味着原本光明的前途突然变得暗淡无光,而原本是二十四k金身价的人,也会一夜之间跌成一块土坷垃。
我自七岁起,脑海中就盘旋着一阵又一阵嘈杂的声音。一开始,我把这种现象告诉了父母,可能是因为儿童表达能力有限的原因,没有把症状讲清楚,于是他们只以为是耳鸣,带我跑了一家又一家的医院,除了从耳朵里面掏出几块大铁耳秽以外,症状没有任何减轻。耳鸣其实是一种挺常见的毛病,因此父母也没有在意,只是告诉我一个办法:不论做任何事情,把精力集中在正在做的事情上,不要去管耳朵里的声音,这样耳鸣自然而然就不会影响我了.
其实,我的毛病和耳鸣的本质性区别,就在于耳鸣是耳朵里的声音,而我听到的,是来自脑海中的声音。就因为这个关键性的问题没有掰扯清楚,导致我的病情,一拖就是十年。十年间,所谓的耳鸣逐渐演变成脑海中此起彼伏的谩骂声,小学的时候还好,我一面要
时间是上午十点,医院走廊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清洁工大妈的扫帚与地板摩擦的“呲呲”声。然而,即便是象这样寂静的环境,我脑海中一阵又一阵幻听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一刻都不肯放过我。
故事讲到这里,便告一段落,大家听得都入了迷。
这件事我自己并没有任何记忆,是我长大后,由父母告诉我的。
我叫李强,八零后,生于一个不起眼的北方小城,父母是本地一所工厂的双职工。事情发生时,我刚刚三岁,还不大记事。
以下的事情,皆由母亲口述,父亲补充,然后由我记录而成。
当时是八十年代末,双休日尚未实行,周六算是周末。那是一个盛夏的周末,辛苦了一星期的父母想去放松一下,看场电影。
由此问题来了,把三岁的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肯定是行不通,而托付给邻居照顾,又实在不放心,带我去电影院,又怕我中途突然哭闹起来,影响别人。
思来想去,还是把我一起带进电影院。据我父母说,我小时候的个性和同龄孩子还是有些不同的,同年龄的小孩喜欢蹲在沙子堆前铲沙子,尿尿和泥儿,而我和他们明显不是一个段位,我喜欢看电视或者看书,不管先前怎么哭闹,只要一把电视打开,绝对立即就能安静下来。因此,带我一起看电影,我不见得会哭闹。
最终,他们决定带我去电影院试一试,如果我真的能安静,那以后就会经常带我去看电影,从小接受影视的熏陶,说不定将来当个演艺明星一类的扬名立万,也是不错。
当时即便是我的父母,也只是两个将将三十岁的青年,对未来也有许多不切实际的期许。
为了防止我真的在电影院哭闹起来,他们还特定准备了一些我最喜欢的玩具给我戴上。
后来,我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