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别人不行,对付这种吃里扒外的贪官污吏咱哥们有七十二般武艺。/40/40386/”二狗牛皮又吹上了。
“真的呀?”于慧娟一脸崇拜。
“骗你干嘛呀,不过,得给我几天时间了解一下,像这种人,屁股一般不会干净。”二狗拍着胸脯说。
“不用你去找,我手里有资料,只要你能陪我去,保护一下我就行,怎么样?”于慧娟想起了那几个小混混遇到二狗就跑得没影了的事情来。
“好是好,可你得有所表示呀,不能让我成杨白劳。”二狗说。
“可是我没钱呀,我一次工资都还没领过,是啃老族。”于慧娟不好意思地说。
“哎呀,谈钱就俗了,表示感谢非得要用钱吗?”二狗嘿嘿笑道。
“那你想要什么感谢?”于慧娟歪着头不解地问。
“比如……亲一亲呀,抱一抱呀,都可以。”二狗一本正经地说。
“哼,你和刚才那些小混混有什么区别?”于慧娟哼了一声。
二狗心想,我本来和他们一样的好不好,但嘴上并没有说出来,为了表示自己和那些人不同,一咬牙,说,“行,我就无私奉献一回。说吧,去哪?”
“我们去找一个叫潘锦烙的人。”于慧娟说。
“潘锦烙?这个人我认识,真是太巧了。”二狗说。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这个人被李枝伟莫名其妙关了半年多,只要你能让他出面去揭发,李枝伟一定会被审查,那我的仇也算报了。”于慧娟抑制不住兴奋。
“你和关岭派出所的李所长有什么仇呀?”二狗好奇地问。
“没……没什么仇,我只是通过采访,觉得这个人不是好东西,就想为民除害而已。”于慧娟有些心慌地摇手。
二狗看到于慧娟不愿意说,也就不强求。开车带着她七转八转了一会,然后来到一座二层楼房前停下,拍着门大声喊道,“老潘,老潘,老潘……”
不一会儿后,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谁呀?”
“我靠!大白天的居然睡觉?早死三年睡几多?”二狗骂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大汉光着上身伸出头来,看到是二狗,急忙谦恭地说,“二哥,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二狗也就二十二三岁,那个大汉比他大了将近一轮,却尊称为‘二哥’,这让于慧娟看得目瞪口呆,以为两人在说双簧呢。
二狗也不说话,直接就挤进门去,可是,在大厅的沙发上,却看到一个女人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二狗就咧嘴笑道,“老潘狗日的,原来你在祸害良家妇女,怪不得不肯开门呢。”
于慧娟走进去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一幕,有些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主要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二狗也不以为意,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那个脸色通红的女人说,“办完事了,你先走吧,我要和老潘说点事情。”
“二哥让你走,你还不走?”潘锦烙马上对那女人吼道,属于典型的穿上裤子不认人的那种。
女人马上低头着走了出去。
“二哥,您有何吩咐?”潘锦烙看到女人走了,转过头对着二狗讨好地说。
“听说你以前被李枝伟关了大半年的时间,可有此事?”二狗问。
“有。为了这件事情,我心里一直很憋屈呢。”潘锦烙咬牙切齿地说。
“这位是市电视台的于记者,想采访这件事情,你配合一下。”二狗说。
“二哥,这件事情有些不光彩呀,报道出去,我真没法混了。”潘锦烙不停叫苦。
“老潘,姿态高一点嘛,这么做,就是想把李枝伟那狗东西拉下马,那狗东西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不要留下他继续祸害人了。”二狗说道。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呀,不过,如果仅仅是我的事情,还不能把他置于死地,最多也就是处罚一下他,弄不好,他所长的位置还在呢。”潘锦烙说。
“那你在这一带混,有没有知道他另外违法乱纪的线索?”二狗问。
“二哥来得正好,我刚知道了件重大的消息。”潘锦烙忽然压低声音说。
“什么重大的消息呀?看把你神秘的。”二狗又问。
“我认识个叫胡成的赌棍,这段时间富裕得不得了,昨天晚上还请了我和几个人喝酒。他喝多了就吹牛说,他干翻了个辅警!我们不相信,就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说,他用车把那辅警送上了天堂……”潘锦烙说。
潘锦烙说得有些颠三倒四,条理不太清楚,但于慧娟却听明白了,而且听得心惊胆跳。不是她怕死人,而是认为冥冥中的天意太过强大,让她震惊。杨通这个辅警出车祸,她早就猜测是李枝伟请人做的,现在又是她亲耳听到了真相,这个巧合太离谱了,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你说的是真的?”二狗也大吃一惊。
“他当时喝醉了,也不知道是说真话,还是说酒话,反正死的又是警察,我们才懒得管呢。”潘锦烙说。
“一定是真的。”于慧娟插嘴道。
“你知道?”二狗和潘锦烙异口同声地问。
“对。我认识那个杨通,就是他告诉了我李所长的很多事情。李所长为了隐瞒自己犯下的罪行,可能杀人灭口吧?”于慧娟说。
“那就妥了,报警,那个李所长就废了。”二狗一拍大腿。
“二哥,不管怎么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