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被抢劫和打伤的事情,辖区的关岭派出所接到报案后来了两个警察询问了一会后就走了,此后也就不了了之。/34/34936/
城郊接合部这种地方,藏污纳垢,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事情比较多,一般来说,如果受害人没有一点身份地位,警方根本不愿意立案。一旦立案,又找不到凶手的话,就会影响破案率,影响绩效考核,影响年终福利待遇。
可怜的二愣子上医院的医药费还是几位好心的村民捐的,好在有新农合,费用能报百分之七十,花不了多少钱。但听医生说,他的腿治好后,会有后遗症,可能就瘸了。二愣子就变成了常年杵着拐杖的瘸子。
醒目的村民也知道,这件事情跟村支书郑祖明有极大的关系,毕竟二愣子那天晚上开会的时候和村支书唱过反调,再说,村民们该返还的钱都是村支书安排人来收的。可二愣子就是一根筋,不给,惹得村支书亲自上门都没有得到。
与虎谋皮,这是相当凶险的事情!
虽然很多人想到了是村支书找人做的这种可能,但谁也不敢乱说,怕招惹麻烦,引祸上身。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嘛。雷峰同志也早就死了。
重要的是,征收工作还在继续。除了耕地上的附作物,在土地丈量方面还有不少道道,荒地和熟地的补偿也不一样。在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得罪手眼通天的村支书!
单是附作物这一项,村支书郑祖明就赚了几百万。下来审核的政府工作人员如王柄龙和黄靖雯等人也赚了一大笔,尤其是王柄龙,因为很多村民都和他认识,可以进行暗中配合,多报数目,从中拿到回扣。对这些事情,村支书当然也知道,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闷声发财。
虽然尚司村的房屋原则上不拆迁,但由于一些客观原因,也有好几户的住房分散建在田边地头,这些零星的房屋也就列入征收的范畴。
农村房屋的征收名目更加繁多,水泥地面、厕所、猪圈、狗窝、厨房等等,补偿标准不但不一样,而且弹性更大。
村头孤零零地有一座三间平房也是在征收之列。房子的女主人叫孙秀莲,三十多岁,颇有几分姿色,是村里的媳妇中,也算是一枝花。她在家里独自抚养着一双儿女。
孙秀莲并不是寡妇,她有丈夫,但丈夫常年在南方工厂打工,只是履行义务地每个月寄钱外,很少回家,据说是工厂的一个管理人员。在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里,这么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女人肯定不会少。
就连孙秀莲给他打电话说,家里的田地要被征收了,让他回家一趟,都不愿意回来,让孙秀莲自己作主。
孙秀莲也是认识王柄龙的。还没丈量到她家的时候,她就把王柄龙拉到了她的家,套近关系说,“柄龙大兄弟,如今你哥不在家,嫂子什么也不懂,咱们乡里乡亲的,你先帮我看看,千万别让我吃亏了呀……”
“嫂子你放心吧,我会按最高的标准来给你计算的。”王柄龙在她家房前屋后转了转说。
“还是大兄弟对嫂子好,我家房背后还有个猪圈,你看看还能不能补偿?”孙秀莲说着又拉着王柄龙往房背后走。
她家平房后面原来有个老猪圈,是用土墙筑的,后来在前面用砖盖了个新的,就弃置不用了,如今只剩下几堵矮墙和一个石坑了。
王柄龙看了看,有些为难地说,“嫂子,这个猪圈你好久都不用了,想要补偿的话就难了,只能按土地面积给你算。”
“哎呀,大兄弟,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嘛,你看嫂子一个人在家多不容易,你从小就是个有本事的人,这一点忙你就不肯帮我么?”孙秀莲抱着王柄龙的一只手不断地摇着。
话说孙秀莲胸前很饱满,那两只白兔的规模也不小。王柄龙的手臂被她一抱,柔软和温暖顿时传了过来,半边身子都麻了……
“不是我一个人来丈量的……”王柄龙看着风韵犹存的孙秀莲,艰难地吞了吞口气。
“哎呀,我知道你有办法的,走,进屋去喝口水,咱们商量商量。”孙秀莲拉他进了屋里。
这时候,是中午时分,孙秀莲的两个孩子在学校读书,中午不回家吃饭,整座平房静悄悄的,外面路上也没有人经过。
王柄龙本身就是个老鸟,不用多提醒,一进屋,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下子就把孙秀莲抱住了,双手在她柔软的背上不停摸索,然后往下,捏住了那两瓣圆润的屁股……
他虽然有老婆,平时女人也不缺少,但男人对这种事情的追求,就像是抽烟上瘾一样,没事总想尝一口,这是永无止境的,品尝野花的诱惑让他都不能控制自己。
被王柄龙一摸,空旷已久的孙秀莲的眼睛起了水雾,变得水汪汪起来。她轻轻咬着牙,喘着粗气,全身没有了一丝力气,最后,整个人吊在了他的身上。
等王柄龙感觉到隔靴不能骚痒的时候,把孙秀莲拦腰一抱,进了里屋房间……
半个小时后,王柄龙才神清气爽地提着裤子走了出来。
孙秀莲脸红扑扑地跟在后面,一只手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一只手扶住敞开的衣襟,对着离去的王柄龙腻声地说,“大兄弟,一切拜托你了。”
“放心吧,亏不了你。”王柄龙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几个工作人员来到孙秀莲家,对她家的房屋进行测量和评估。她家的东西按最高档价格来补偿就不说了,单是那个废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