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马上启程,在省城乘坐飞机,当天晚上就到了吉龙坡。
他利用官方的身份,在机场查询了罗子坤他们飞往吉龙坡的航班,确定了时间,又去向机场安保调取监控录像,终于发现是吉龙坡的警察把罗子坤他们带走了。
于是,他来到当地警察局,与一名值班的王姓署长进行了交涉。
王署长为难地说:“罗先生,您这些朋友是被人控告敲诈勒索才被抓起来的,您要想见他们恐怕很困难……”
罗子良说:“署长先生,这是误会,一定是误会!他们是我叫过来帮忙办事的。”
那名王署长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奈地说:“这个我就爱莫能助了,是或不是,得经过缜密调查,除非……”
罗子良连忙问:“除非什么?署长先生。”
王署长说:“除非那个控告的女士撤诉。”
罗子良说:“那就请署长先生告诉我,那个控告的女士的名字和地址,我亲自去找她……”
因为涉及到个人隐私问题,在罗子良的再三交涉下,才从警察局拿到了这个控告人的具体情况。
这个人就是甘莲娜。
原来,甘莲娜当初从板瓦的贵都宾馆一下楼,发现除了罗子坤他们三人外,还有十来个青年同行,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乖宝宝,就更加坚信了她的猜测:这些人设计救了她,现在尾随她回家拿钱。而二狗那个破嘴,一路上总是问她家里有多少钱,她又想给多少报酬之类的话。
甘莲娜在上飞机前,在洗手间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遇到的事情。而她爸是吉龙坡市的市长。所以,罗子坤等人一下飞机,就被当地警察请去喝茶去了。
罗子良坐车来到甘莲娜家不远的一家咖啡店,打电话约见了她。
甘莲娜让警察把人抓了,但她自己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心里不踏实,当罗子良说是和她谈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答应前往。
“您就是罗先生?”不一会儿后,甘莲娜打扮清爽地出现在罗子良面前。
“是我,莲娜小姐,请坐!”罗子良礼貌地站了起来。
“罗先生,您说您那些朋友不是来敲诈我的钱财的吗?”甘莲娜掀了掀眉毛问。
“怎么会呢?在板瓦,是我叫他们来帮我做事情的。来吉龙坡,也是我安排的。再说了,要是敲诈,他们会傻乎乎地随同你到这里来吗?”罗子良笑了笑。
“可是……他们之中有一个小胖子口口声声问我要报酬,还问我家里有多少钱……”甘莲娜有些疑惑。
“呵呵,这是两国之间文化的差异,你分不清楚他们哪一句是开玩笑,哪一句说的是真的。”罗子良说。
“他们在开玩笑?”甘莲娜不禁瞪大了眼睛。
“对,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他们说话的方式,与你受过的教育,完全不同,这一点,请谅解。”罗子良说得很真诚。
“这样呀,那就太对不起了!我这就打电话。”甘莲娜相信了他的话,急忙往警察局打电话。
打完电话,甘莲娜抱歉地说:“等一下我请他们吃饭,当是赔罪。”
“不必了,我想他们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罗子良说。
“为什么?”甘莲娜很不理解。
“他们可能怕你了吧。”罗子良笑笑。
“啊……我有那么可怕么?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甘莲娜连连道歉。
“既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我也要走了。”罗子良说着就站了起来。
“罗先生,请问您们到吉龙坡来打算做什么的吗?”甘莲娜急忙问。
“我们是来旅游的。”罗子良说。
“那,需要我做导游吗?”甘莲娜又问。
“多谢莲娜小姐的好意,我们去的地方,有时不适合女孩子前往。”罗子良对她挥了挥手。
甘莲娜却误会了,撅着嘴,脸红红地不再吭声。
再说罗子坤他们从警察局被放出来后,找了家旅馆住下,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又到街上吃饭。
有一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管他们有没有钱,他们这些放荡不羁的人选择吃饭的地方绝不是那种星级饭店,而是人群众多的街边小排档。人越多越好,越热闹越好。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骂娘……
任何地方,任何城市,都有贫民区,或者说,都有普通人聚居的地方,而且吉龙坡的贫民区是不同国家的人杂居的地方,各种口音各种肤色都有。罗子坤他们在这样一个地方沿街的烧烤摊坐下,开始喝酒吃烧烤。
一人还没喝到两瓶啤酒,就看到五六个越南口音的人提棍棒向隔壁摊位喝酒的四个阿三奔去。
“这下有好戏看了,娘的,在警察局待了那么久,一口恶气还没有出呢。”二狗啃着一只鸡爪说。
“我们一到这里就被抓,八成是那个甘莲娜小娘们做的好事,下次我再碰到她,我先尖后杀,边尖边杀……”小海剔着牙齿说。
“别扯远了,先猜一猜,他们哪边赢?”那边的两伙人已经打起来了,二狗盯着他们,头也不回地说。
“都是狗咬狗,哪边赢都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小海说。
“错了,哪边输我们帮哪边。”罗子坤眯着眼说。
“为什么?坤哥。”小海问。
“结交朋友嘛,难不成去帮赢的,好意思吗?”罗子坤慢慢地喝着酒说。
听到这么说,二狗急忙抄起了一个空酒瓶,一边说道:“兄弟们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