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它的规模太大,不凑近了,根本看不出来。
王原站在树上看了一会儿,立马滑下来,拿着水壶去河边打了水,半路顺手抓了只慌乱逃窜的野兔,路上就处理好了,回来直接架火烤。
那风墙就近在眼前,王原和姜菲菲根本就吃不下,眼睛一直就盯着那不远处的风墙,只有姜冯冯自己吃喷香,还真奇怪的问自己姐姐怎么不吃。
你也别吃了,王原直接把那兔子抓起来扔进包里,扛起小踏板,拉着姜菲菲和姜冯冯跟着周围慌忙逃窜的动物一起跑。
姜冯冯还想表达一下自己没吃饱的不满,但一看王原和自己姐姐的脸色,撇撇嘴,很有眼色的闭上了嘴。
周围黄皮狐狸,野兔,土拨鼠,还有偶尔几只窜过去的穿山甲。
姜冯冯一点逃命的意识都没有,躲在姜菲菲怀里一个劲的扭头去看。
就这么跑了一整天,看着身后的风墙越来越远,王原才松了口气,顺手在周围逃窜的动物里抓了只野羊。
拖到树下,开膛破肚,斩成几段,扔进锅里煮。
王原刚才根据他们喝风墙之间的距离估算过了,他们跑一天,差不多可以抵得上那风墙跑三天,他们完全没必要怕的太厉害,每天慢悠悠的走一天,然后就能休息一天。
而这几天他们也肯定了这风墙的速度基本不会变,有了确切的对比时间,王原的心就没那么慌了,这天晚上他们睡的要安稳的多,照旧是在树上,照旧绑着绳子,唯一不同的是,昨天晚上是姜菲菲和王原大眼瞪小眼,今天晚上则是姜冯冯和树下的黄皮狐狸大眼瞪小眼。
呼噜声太响,他睡不着。
动了动自己的小肉身子,想要把王原推醒,但扭了又扭,刚要把手捂到王原鼻子上,就被王原一个反身压到屁股下面了,姜冯冯伸手推了又推,小脸都憋红了也没把王原推开,刚想咧嘴哭,又想起王原说天天哭容易找不到女朋友,想到自己昨天已经哭过了,今天不能再哭了,要哭也得明天再哭,撇了撇嘴,强忍住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姜冯冯就不管不顾的嚎了一场,把姜菲菲还吓了一跳,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又哭了,还嚎的这么委屈,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姜冯冯可能就是单纯的起床气。
没再管这不听话的娃,姜菲菲过去和王原商量了一下,保险起见,决定今天再赶一天。
不过今天和昨天就不一样了,完全没了急迫感,三个人吃完早饭,磨蹭到太阳都升起来了才慢慢悠悠的往前走。
中午还找了地方午睡了一下,悠悠闲闲的晃荡了一天,到太阳下山,这种悠闲的气氛才被对面急急忙忙跑回来的黄皮狐狸打破了。
王原发觉那黄皮狐狸的动作后,立马就爬上了树,抱着树干往远处看,然后就看见了天边刮过来的另一堵风墙。
脸上的血色立马退了个干净,从树上滑下来,转头看了看身后已经离的很远的风墙。
“怎么了?”姜菲菲跟过来问。
“对面也有一堵风墙。”王原说完就扛着小踏板转头往两堵风墙夹着的方向走。
姜菲菲楞了一下,就弯腰把姜冯冯抱起来跟了上去。
在夜里走了半宿,两个人又困又顿,姜冯冯已经在姜菲菲怀里睡着了。可他们还没有走出那风墙包围的范围,这两堵风墙好像宽广的没有边际,无论他们走出去多远,转头还是能看见它们屹立在天边。
实在走不动了,王原才停下来,抱着人上了树,躺在树上,他们像第一天晚上一样,不敢合眼,但赶了半夜的路,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强瞪了一会儿,两个人就疲乏的歪着头睡了过去。
而在他们睡着的时候,远在天边的两堵风墙却突然加速,席卷着着周围的草木向中间合了起来。
天刚蒙蒙亮,树叶上的露水还没散去,王原就听见了耳边呼啸二来的风声,他眯着眼睛,四下转了转,却发现周围阴沉沉的一片,刚开始他以为是天还没亮,可等他再看,就看见了几乎是逼到眼前的两堵风墙。
接连天地,甚至遮住了头顶的太阳。
王原眼睛猛的瞪大,伸手推醒姜菲菲,抱着姜冯冯就从树上跳了下来。
姜冯冯被颠醒,咧着嘴刚想哭,就看见了对面呼啸而来的风墙,大自然的伟力直接吓的他忘了哭,趴在王原背上,惊恐的看着两边压过来了的风墙。
而周围是他们一样慌乱四窜的动物。
那黄皮狐狸好像被吓疯了一样,不分方向的四处乱窜。然后被后面跟合上来的风墙吞进去。
回头的姜菲菲只看见一抹深黄在灰白的风墙里一闪而过,被卷上了高空。
脚下不由跑的更快,可还是跑不过两边迅速合拢的风墙,那两堵风墙好像受彼此引力的影响,从顶端开始,在相距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就开始迅速倾斜纠缠。
而夹在它们中间的草木动物们也感觉到了两侧传来的巨大吸力,好像身后有人在拽着你,让你举步维艰。
几只野兔刚想钻进地洞,就被猛的拔起,卷上了天空。
姜菲菲艰难的迈着步子,感觉自己已经被这风墙吸的隐隐离地。
王原死死拉住她的手,把小踏板顶在头上,扛着风往前跑。
风墙越来越近,纠缠的越来越紧,姜菲菲感觉不只是左右,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