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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露手里拿着的那条,正是黎筱雨的!
看到的瞬间,我的脸感觉火辣辣的烫。这真是**裸的打脸啊!而且打的也太狠了吧?连我这个厚脸皮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旁边,唐诗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怕清楚,这叹息中,包含了她的失望。
吃瓜群众们可能要问了,我的房间内怎么会有黎筱雨的东西?
上次我跟黎筱雨喝醉以后,我把她扶到了宾馆里。因为两个人都不醒人事了,她在卫生间里吐的时候,不小心把这条给吐脏了。后来因为这条被我穿过了,她就让我拿回家洗,洗完还给她。
结果我在清洗的时候,色字当头,就没把这个还给黎筱雨,想留个纪念。所以洗完晾干之后,我就把这个藏在了自己的床单。再后来,这件事就被我给抛到九霄云外了,我早就忘了我的床单下面还有这么个东西了。要不然,我刚才能那么自信的放谭露进来搜?
如今,它已经被谭露给搜了出来当作罪证。虽然这个不是唐诗的,也不是谭露的。可是她们不会这么想,她们只会想我确实是这个小偷。如果不是,那这件是哪来的?
谭露把这件小内内随手扔到了床上,然后走到了我面前,嘴角上扬,骂道:“你现在可以滚了?”
说完,她就出了房门。而唐诗呢?她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注视着我,好像在等我解释什么一样。我能解释什么呢?那可是黎筱雨的东西,我要是解释了,我就等于把黎筱雨也出卖了吗?
又是在这关键的时刻,我再次掉了链子。我可以滚了吗?我想,可以了。
我顾影自怜的摇摇头,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想不到从里面出来以后等着我的,居然是再次被扫地出门。唐诗的视线,始终都没有从我身上离开。
但是她也不说话,也不制止我。唐诗,你真的不打算挽留我吗?
最后,唐诗还是一句话没跟我说。在我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站在房门口,跟唐诗说道:“小诗,我欠你的钱,下个月开了工资还你。这段时间,感谢你对我的照顾。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完,我也顾不得唐诗那复杂的眼神,就赶紧回头。因为,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我吐出一口气,深知,我的又一段爱情,已经宣告死亡。
战神刑天,上古之神。挑战黄帝失败之后,被黄帝割下了头颅。他却没有因此而死,反而用自己的身躯为头,**为目,继续着自己无休止的战斗,因此被誉为“战神”。
而“刑天”这个称呼,也代表了神农这个组织的最高战斗力。神农又是华夏的第一杀手组织,所以我也被冠以华夏第一杀手的称号。曾几何时,如果有人被这个名号盯上,那就等于是宣判了死刑。
我曾经令那么多人闻风丧胆,如今,自己却像条丧家之犬,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顾不好。
风,萧瑟的吹着。我的影子在漆黑的夜中,显得那样孤独。一片树叶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心中自嘲的说道,连一片小小的树叶都要欺负我吗?那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我站在小区门口,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钢镚。嘴里自言自语道:“字,滨城;花,帝都。”
留在滨城,我就要换个营生。而回到帝都,就意味着我要重回神农。
我将钢镚置于大拇指上,刚要弹起,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果钢镚立了起来,你打算去哪?”
这声音,是唐诗的。
我闻声回头,唐诗还穿着那件黑色的半透明睡衣。外面只披着一件外套,脚下还穿着拖鞋。这说明,唐诗是匆忙的下来的,连衣服和鞋都来不及换。她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神情复杂。
而这个玩笑,却一点也不好笑。
“小诗,你怎么下来了?”我十分惊喜的问道。
“我要是再晚下来一步,你就要走了吧?”唐诗说道:“刚才你跟谭露是都在气头上,你回去跟她道个歉就没事了。”
我情绪低落,冲她摇摇头:“谭露不相信我,我无所谓。可是连你也不相信我,那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小诗,感谢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我爱你,我走了。”
我寻思,这就当作我最后一次跟唐诗表白吧。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收起了钢镚,还用抛硬币吗?唐诗已经给了我答案。我要离开,我要离开这个城市。
我转身离开,身后,却再次传来唐诗的声音:“你从来都没有让我了解过你,我又怎么能相信你!?”
她一句话,令我站住了脚步。唐诗她哭了?
是啊,唐诗说的没错。我有什么资格埋怨唐诗不相信我?我瞒着她的事情还少吗?我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的事情,我凭什么在这个时候去怪她呢?
我回过头,唐诗已是泪眼婆娑。晚风一吹,她睡衣的裙摆轻轻摆动,这令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她伸出小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儿,不让自己哭出声。我的心也跟着颤抖了起来,放开了行李,走到唐诗的身边,将唐诗一把拥入怀中。
唐诗起初还有点抗拒,奈何我的力气太大,她也挣脱不开。几秒钟的时间,唐诗也放弃了挣脱,双手抱住了我的熊腰。不过因为唐诗的身材太好了,我出于礼貌,石更了一下。小刘芒昂首挺胸,正顶着唐诗的小腹。
唐诗也感受到了他的强硬,不过这一次她却没有骂我,而是破涕为笑的嗔道:“刘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