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也要学习班长,纲领性地结束了:“中国出现了亘古未有的新变局,工业化和信息化时代同时到来,如此古老大国同时完成两项任务,不跑行吗?”果然,最先鼓掌的,是班长。
“有一个笑话”班长也觉得我的讽刺过于犀利,他要转圜气氛:“说有一个穷人,天天到教堂祈祷上帝,希望自己能够中彩票的大奖,以改变贫穷的命运。足足好几年,祈祷太虔诚,感动了上帝。有一天,这个穷人晚上睡不着,想想自己如此贫困,只有上帝能够帮忙。他又悄悄来到教堂,希望继续祈求上帝。结果在教堂的窗口,他突然发现,上帝在里面,上帝也在祈祷:帮帮我吧,谁能帮帮我吧。这穷人奇怪了,就在窗外问:你是上帝,无所不能,你还需要帮助吗?上帝在里面说:有个穷人天天祈祷我,希望我让他中彩票,我也想帮他。但是谁能帮我呢?起码,他得先买张彩票才行啊。”这是个笑话,但大家都没笑。话是似的,道理是真的。
此时,大家没有错觉。
赵班长问到:“有人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与发财怎么就没多大关系呢?”
“肯定有关系,但这个知识一定要是真的知识,要经得起这个时代和实践的检验。如果只有书本知识和历史典故,反倒迂腐了。”我解释到:“许多文科生,经常犯的错误是,将知识标签化和简单化,经不起时代的检验。当然,还有一些家伙不是没知识,而是在传播知识时,有点心术不正。这种现象,在今天很多。赵班长,你也是个看书的看电视的人,千万不要学那些流行的专家一样,对这个伟大的时代,抱怨连天,这会误导你的判断。今天,学术界最大的流毒是:屁股决定脑袋。”
听到我这有点粗俗的话,大家像打了兴奋剂,来劲了,竖起耳朵听。
“中国今天跑得太快了。有的人跑不动留下了,有的人受了伤倒下了,有的人没来得及欣赏路边的风景,有的人只看到前人的背影……有抱怨和愤怒实属正常。但有些理论家以看客的心态来评价中国,大多都是负面的。西方理论家不了解中国情有可原,但那些一惯靠“乱用外国名词吓唬中国老乡”的所谓知识分子们,把西方的今天看成是中国的未来,以为自己站在跑道的终点,对我们的方向和步伐指指点点。他们错了,因为西方也正在经历信息化过程,跟中国一样是参赛者,都不知道终点在哪,凭什么指手画脚。西方部分人死抱西方中心论或“历史终结论”,在被中国超越时有羡慕嫉妒恨,你一些中国人跟着起哄架秧子,典型“假洋鬼子”遗毒。这是所谓的极右。还有所谓的国学大师、红歌推手,喜欢以中国几千年历史来解释今天,殊不知,中国几千年都没有工业化和信息化,你解释的环境和对象都变了,结论还有什么正确性?抛开一些英语应试教育受害者的仇恨心态,抛开一些权力崇拜者的民粹狂热。有些人要承认,你们是跟不上步伐的失败者,你们既片面理解了过去,也没有看到未来,只会抱怨。这部分老的就表现为说什么“五洲风雷”之类的大话壮胆,年轻的就只会在网上骂人乱喷,典型“文革”式民粹。这是所谓的极左。人类发展历史已经站在了一个新的起点,谁也无法预测十年后的未来,要明白终点的风景就得奔跑;要看到峰顶的气象就得攀登。来吧,年轻人,你们要当运动员,参与奔跑的洪流;来吧,理论家,你们要当裁判员,鼓励公平的竞争;来吧,掉队者,你们可以当啦啦队,分享胜利分担痛苦感受激情。”
我估计真是喝多了,我说过,我是个三流诗人,有点激情泛滥。我得到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