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硬的胸膛,让她胸口一阵发疼。
拧了拧秀眉,邹雨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尽管,她的细腕都块被他捏断了。
该死的,他抓那么重做什么?不知道很疼吗?
痛死她了!
“女人,你敢扔我?”他的嗓音是刻意压低的,充满了磁性的危险。
微眯的卧蚕眸,是少见的冷冽。
幽深的瞳仁,凝聚着令人难以忖度的风暴。
“扔你怎么了,傲慢先生,是你侮-辱人在先,我说过了,我不是想碰瓷,那天你也看到了,我是为了救人,着急拦车才会差点被你撞。”
结果呢,反被他羞-辱。
这口气,叫谁谁都咽不下。
邹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或许,是他的一百万,彻底激起了她的怒意吧!
毕竟,没有人对她这么无礼过!
思及此,邹雨娇颜的小脸,一片寒霜。
“扔你,那都是轻的,带着你的臭钱滚吧!”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内心的珠玑。
纪凡希看着她,眸色深了几许。
这个女人,她当真以为他不敢折断她的手么?还是她不知道,他纪凡希一贯的作风?
对于挑衅他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看来,她是天真的可爱!
他一个使力,邹雨柔软的身子又近了他几分,挺翘的琼鼻,几乎贴上他的。
呼吸交-织,都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没有人可以命令我该怎么做!”他性感的两片薄唇,冷冷地吐露,呼吸喷洒在她细致的肌肤上,惹得她长睫轻颤。
“你……”邹雨气极。
“你以为撕了一百万,我就会信了?女人,你的确有些手段,懂得欲擒故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么浅显的道理,你玩的很好!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纪凡希一番别有深究道。
邹雨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听得懂他这一番含沙射影的话。
但气愤到一定程度,她也懒得再多做解释。
她也不觉得,跟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要认为她是那种人,她就是那种人好了,反正,她跟他不会有交集。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总之,我问心无愧,现在请放开我,我要走了,更希望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你了!”她亦不奢望这样的人会跟自己道歉。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纪凡希挑了挑唇,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说什么,他又不会信。
这人真的是,很难伺候啊!
“不是欲擒故纵么?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试问,你觉得我会放了你?”
“什么?”邹雨一怔,有些难以置信,他居然会说出这么令人震撼的话。
谁欲擒故纵了?
她根本就没有,好不好?
“我说傲慢先生,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他不是很讨厌她吗?不是认定了她就是意图骗钱的碰瓷小姐?
那他还说这样让人误会的话?
“我不介意你撞上我的目的是什么,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一个月一千万……”
还未说完,但听啪的一声,纪凡希的俊脸就挨了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