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白着娇容,虚弱地摇头。
刚刚吐了一场,胃里有些恶心,哪里还能再吃。
欧若泽凝了凝她,神情有些讳莫,声线也有些梦幻,“饱了?”
她看着他,身子有些僵。
她总觉得他不是要带她吃饭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在经理送上房卡的时候,她小脸彻底凉了。
意思,已经很明显。
一路上,她几乎是被他强行拽进总统套房的。
“欧若泽,我现在不方便,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跟她在一起的那几次,谢晚晴的感觉,基本上都是痛的。
虽然最后,她还是软了,可过程,那生不如死的煎熬,是她最不想回忆的。
这个男人斯斯文文地,但只有她知道,他在床上就是个禽.兽!
所谓的斯文败类,说的就是他!
“不方便,哪里不方便?”他高大的身子轻而易举就将她压到床上。
他的两手抓着她的,控制在床头两侧。
他就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儒雅的俊脸,覆上了一层色,很危险的那种。
谢晚晴挣了挣,却是没法挣开,她有些挫败。
“我怀孕了,你不能……”医生可是有交代过,前几个月最好是不要有性行为的。
所以,她理所当然就拿这个当挡箭牌。
这时,欧若泽的手,不知何时已伸进她的。
甚至,恶劣地碰了她。
“都这样了,还说不想?”他唇角的弧度很邪恶。
“你……你放开我!”
谢晚晴小脸涨的通红。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需求,此刻,他这般压着她,撩拨着她,她要没点反应才不正常,不是么?
谁说有反应,就一定要做。
如果是这样,也不会有修身养性这四个字了!
欧若泽倒是开怀的很,俊脸也没有一开始的那般阴沉了。
至少,证明了一点。
这个女人对她是有感觉的!
他压着她,身子更贴近了些。
禁.欲了快两个月的男人,此刻温.香.软.玉在怀,自是不能淡定的。
“谢晚晴,我试过对你好,对孩子好,可你都不领情,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压抑着自己!”
谢晚晴没有停止反抗。
对她好?
他的好,就是要她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般,任他摆布!
他说一,她不能说二;他走在前面,她要跟在后面,不能逾步;他往左,她不能往右……
她是有生命的,是独立的个体,她不需要这种没有人性的“好”!
他懂不懂啊,显然,以自我为中心的他,根本就不能明白这些。
在那栋别墅里,谢晚晴觉得,她自己就是一个被抽干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完全没有自主。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到最后,她连笑都不会笑了。
这些,他都没有在意,是不会在意。
“欧若泽,我现在不想做,你放手!”女人的心都是脆弱的。
一个不可能的男人,还是远离为妙。
身子已经丢了,她能守住的,就只是她的心。
若是连心都丢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走的潇洒,等她生下孩子的那一刻……
那个后果,是谢晚晴无法想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