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童安宁的消失,皇甫澈这几日没少担心。
邪魅的脸孔,萧索,冷凝,削瘦了些许,看起来更加的深刻峻漠了。
此刻,他看着安娜贝拉的眼神,锐利,无温,似一把利刃,不留一丝余地。
她的触碰,更是教他嫌恶。
任谁都能感觉的出他的抗拒,来自内心深处的抗拒。
换做以前,面对安娜贝拉这样的绝色,他一定不顾一切,只要有感觉就行。
可是,在他爱上童安宁以后,他的身体里就产生了一种抗体,再无法接受其她女人的抗体。
皇甫澈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反正,除了童安宁,他谁也不要。
像他这样的身份,注定了有很多女人要往他身上粘。
只是现在的他,要的就童安宁一个,至于其她的女人,他都性)无感。
安娜贝拉虚弱的眸子,望着眼前这张令她着迷的邪美脸孔,她摇了摇嗪首,明显不要放开他。
“别这么残忍,陪陪我,好吗?”
“我好痛......”
她已经分不清心口的痛,是因为刀伤,还是因为他了。
总之,痛的难以呼吸。
眼里流露的,是对他深深的迷恋。
她真的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不能......
哪怕他就这么陪在她身边,一句无话也好,她也满足了。
“我不是医生!”皇甫澈再受不了对她的嫌弃,一把将她甩开。
安娜贝拉的手臂上还插着管子,被他这么粗)鲁地一推,不意外地扯到了管子。
针头,因为移动,扎的她眼泪狂飙。
“公主!”两个侍女赶忙过去,帮她固定枕头。
“快叫医生!”
“喔,我去!”
瞥到鲜血在倒流,两个侍女吓的不轻。
可是,安娜贝拉却察觉不到痛一般,她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皇甫澈。
看着他用手帕擦拭她抓过的地方,她心口一抽。
“你滚开!”她推开侍女。
“皇甫澈,你当真就这么讨厌我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她现在最想要知道的。
安娜贝拉碧眸,氤上水汽,她就这么楚楚可怜地瞅他,瞳仁里,涌动的是深切的痛意。
无论是哪方面,她都要比那个黎贝儿强。
他为什么就是看不上她?
被众星拱月惯了的安娜贝拉,哪里知道,爱一个人,从来就跟条件无关。
她这是典型的玛丽苏病,还是很严重的那种,要治!
听着她如此不识趣的话,皇甫澈冷佞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那笑,刺入骨血的冷。
“安娜贝拉,你知不知道,我看你一眼都想吐!”
安娜贝拉浑身一凉,血液彻底逆流。
她怎么都没想过,他居然会说出这样让她难堪的话!
丢下这句话,皇甫澈转身就要走。
安娜贝拉水蛇一眼长的手臂,又一次扣住了他的手腕,“皇甫澈,你把话说清楚,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公主......”
侍女眼见针管里的血,正快速倒流,她惊的就想阻止。
“我说了,你滚!”
被她这么一吼,侍女也不敢再自作主张。
“为什么?我有哪一点比不过那个女人?”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