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的婚姻本就是政/治联姻。
至于感情,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品。
若非有肚子里的孩子,她都不一定能够支撑下来。
可是,昨晚,他的失控,像畜生一样的行为,让她深切地明白一个道理。
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怜惜,一丝一毫都没有,一向为所欲为惯了的他,根本就不懂得尊重二字。
他想要怎样就怎样,只要自己发/泄就好。
而她觉得,自己虽然在名义上挂着总统夫人的头衔,却连府里的女仆都不如。
若说之前他强行撕裂她,是因为她不值得。
但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依旧得不到任何的温柔对待。
如此这般,教她本就冰冷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窖。
她若不想个办法远离他,她只怕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他的蛮/横恶劣,她比谁都清楚!
为明哲保身,她只有这个办法。
她不奢望跟他的婚姻能够幸福,但愿希望两人之间相敬如宾。
若是他不喜欢她,就放过她,别折磨彼此给她一个清净的空间。
她没有办法面对一个强女干犯,真的没有办法!
童安宁的话,让皇甫澈的神色彻底冷凝。
“就因为我要了你,你就要杀了我,嗯”他修长的手,恶劣地掐上她的脖子。
她知不知道,在她手伸过来的时候,只要他叫人进来,她的小命就没有了!
这点道理,她难道都不明白
她呢,是怎么回报他的!
这个冷血的女人!
昨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嫌弃,他也不会那般待她!
“说话!”此时,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额头暴露的青筋。
童安宁咳了几声,艰难地喘息,苍白的小脸,几番变化,“皇甫澈,我恨你!”
她忘不了他带给她的痛苦和羞辱!
他也从未将她当成是他的妻子,她之于他,跟他养的那些女奴,又有什么分别!
或许,她连女奴都不如!
“好,很好,这么想我去睡别的女人,是吧?如你所愿!”
他猛地甩开她。
童安宁的身子跌到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带着刺骨的冰冷。
她秀眉拧紧,却是不吭一声。
“来人!”皇甫澈无视她的痛苦,朝门口一叫。
守在门口的两个女仆,恭敬地走了进去。
“阁下!”她们恭敬地九十度鞠躬。
“从今日起,她就跟你们一样,是这府里的女仆,带她下去,教她规矩!”
“是。”
两个女仆上前,动作粗/鲁地将童安宁从地上扯起来。
眼看就要把她带去外面,皇甫澈幽冷的声线再次响起。
“我再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跟我道歉的话,我可以考虑收回命令!”
道歉她又没有错,道什么歉!
在心里一阵冷笑,她用沉默回应。
皇甫澈眉眼沉到极点,“带下去!”
童安宁,这是你自找的!
宁愿去当个低贱的女仆,也不肯乖乖当这个总统夫人是吗?
好,如她所愿!
总有一天,她会跪着来求他,求他放过她!
心情烦闷的皇甫澈,点燃了一根烟,尼古丁的味道,暂时麻痹了他的感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