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西米露很多人喝过,但西米是什么呢。
其实是一种从叫西米树的东西采集的,这种树只要开过花之后,就会慢慢枯死。
在它开花之前,它的树干里边储存的淀粉就会达到高峰,所以大家都会在开花之前把它砍掉取出里边的淀粉,加工成西米。
如果等开花之后再取的话,树干里边的淀粉也许就所剩不多,甚至只剩下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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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瑛点头,“辛苦你了,我先去堂屋那看看,再安排他们入座。过一刻钟就可以开席了,你也赶紧过来。”
“行。”叶清看了看剩下的鹿肉,觉得再用一刻钟时间做剩下的菜式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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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瑛从堂屋回来的时候,经过余家人待的那屋,正听到余张氏问余铃兰,“你二姐刚才跑去哪儿了?”
叶瑛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于是决定待会儿再来喊她们一家吃饭。
想到自己找得满头大汗,余铃兰便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在后巷找到她的。”
张氏还未说话,她又嘟着嘴道,“娘,二姐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要我事事关心她,照顾她啊!”
张氏闻言,沉默了。
她还是头一次见自己丈夫被二女儿气成那样,可若是跟她计较,这里又不是自家的地方,外人那么多,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去。
只是看见自己几个女儿似乎没有她们想得那样关系融洽,张氏的脸色就有点不大好。
“兰儿,不管如何你们都是亲姐妹,你和她相差也不到两岁,她身体弱,你懂事就多让着她一些,别有事没事就挤兑她!”
一听这话,余铃兰就不乐意了,反唇相讥道:“得了,说得我好像是她姐姐似的,娘你就是偏心。”
见小女儿这样牙尖嘴利,不肯让着二女儿,张氏心里有些发酸,但到底不敢再让二女儿跑出去。
只能无视了小女儿的眼神道:“我去看看艳儿。”
她有些不放心,二女儿一回来就被她爹罚跪在内屋的角落里。
张氏走了,余铃兰便看了一眼默不吭声的大姐,有些抱怨地骂道:
“二姐真是越大越不知道好歹,先是妒忌大姐你的亲事,现在又学会了赌气往外边乱跑了。
平时在家就知道偷奸耍滑,不就是脸蛋长得比我们好看了一点点嘛,娘就偏心眼儿……”
“兰儿,别说了!”听见三妹越说越大声,余妹霞赶紧阻拦。
余铃兰还是不解气地道:“大姐,就你心眼儿实在,那二姐一看就知道想得什么呢。
你且等着,若是她以后有更好的亲事,她又会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扬的了。”
“算了,少说几句吧,她到底是咱们的姐妹。我们家没有男丁,只有我们姐妹几个能处的好,爹娘才能安心。”
余铃兰心情不爽,撇撇嘴道:“咱们这么想,可有的人不那么想,这回爹做得对,就该让她好好罚跪想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该说。”
“兰儿,别说了行吗?我头疼。”余妹霞揉了揉眉心道。
“哦。”余铃兰这才闭嘴,眼睛往屋外瞄了瞄,小声嘀咕了一句,“天黑了,应该快要吃饭了吧,我都饿了!”
里屋,余定双怒气未消的坐在桌前,拿出自己带来的旱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屋子里也很快弥漫起了有些呛人的烟雾。
跪在墙角的余红艳越想越生气,脸色青白;又越来越委屈,眼眶这会都湿透了。
余张氏走进来的时候,挥手扇了扇烟气,“她爹,你就别再恼火了。
这事儿是艳儿做的不对,但你骂也骂过,罚也罚了。
就让她起来吧,这又不是咱家!”
还生气的余定双闻言,自然也就没给张氏好脸色,“今天就让她一直跪在这,直到我们离开吴家的时候才能起来。”
“那怎么行,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堂妹一家见不到艳儿问起来怎么说?
何况,就让她在这里跪着,万一给外人看见了多不好!”
余定双冷哼一声,“她要是知道要脸,就要多长长脑子!”
“她那时候不是人不舒服嘛,再说你这暴脾气放在家里还行,在这儿也有点不合适了!”
余定双却看得很清楚,心里也很明白,这二女儿说她不舒服就是假的。
只有张氏才会信她的话呢,他放下烟杆子,冷冰冰地道:“你就帮着她说话吧,迟早有一天她会害了你的!”
“瞧你说的,你这是在气头上,我不和你争,你要让她跪着也行,待会儿要去坐席的时候,就得让她起来。”
余定双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余红艳,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这时,余红艳恰好抬起了头,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睛眨了眨,看着很可怜。
她感受得到自己爹周身散发的怒气还没消,只有装可怜才能逃过这一劫了。
虽然她心里气的要命,也越发的怨恨,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看着二女儿可怜的小模样,张氏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咬了咬牙,她上前扶着余红艳,柔声道:“艳儿,快和你爹认错。说你下次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余红艳看了一眼表情阴沉的爹,抿了抿唇拿开了张氏扶着她的手,就那么跪着到了余定双的身前,带着哭腔说道:“爹,我错了!”
余定双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爹我知道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