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子早就迁完了,我们也不是不能迁,走到我们这儿来,满眼的坟堆子,确实也不好看,慢慢谈嘛,我愁的可不是这个,是另一件麻烦事。”
“怎么了?”
“新来的副镇长啊,死了!”
“啊?”
“你也见过的嘛,带个金边眼睛,梳个三七分,省里头空降到咱们这儿的,我跟他聊过几次,妥妥的一个无神论者啊。
谁能想到他能在自己宿舍吞香灰噎死了,面前还摆了个盆儿,烧了厚厚一摞子纸钱,死的惨,也怪啊!
你说这事儿毛躁不毛躁,弄得我上午听到消息后,都不敢提什么迁祖坟的事了,实在是怕先人怪罪下来啊。”
“你是说?”
大伯摆了摆手,“孩子们还在,先吃饭,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