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90天的坚守中,我用1200发步枪子弹,射杀了日军921人,但是事后日本人公布的狙杀数字是500人。
我知道日本人是不会承认他们死了这么多人的,打碎的牙往往都是和血水往肚子里咽。
我背着两只三八大盖步枪,端着一把三八大盖改制的狙击步枪。
背包里还有2500发机枪子弹。一把盒子炮揣在怀里,另外绑腿上还有一把很犀利的匕首。
我全身缠绕,捆着麻布绳子,使得我看起来像是垃圾堆里的一堆破烂。
事实上我趴在和躺在一堆碎砖烂瓦砾堆里,没有谁意识到这会是一个人。
谢晋元团长撤离了,带着三百多位兄弟。
我掩护他们撤离,在夜里狙杀了几个巡逻的鬼子。
从这一天起,我不在计算我射杀了多少人,毕竟这已经毫无意义,也没有谁去证实他没有看到的一切。
我射杀一万和十万鬼子,也不会阻碍一个民族屈辱的历史。
毕竟这段历史是一群不负责任的官员导致的丧权辱国。我小老百姓,萤火之光只能照亮自己前进的道路。
一个人软弱无能,只能是被一群人欺负一个人。
一群人丧权辱国,就能让一个民族陷入万劫不复的灭族风险。
我最多算是一只比较大的蚂蚁。
我能托举的天空仅仅比自己重很多,但是一片天,我需要大家一起来托举......
事实上这样的乱世,有钱人就丢了老婆孩子自己跑路了,没有更多的人为了这个国家真的带着一种正义。
作为军人,很多人都拿着没有子弹的破烂步枪,在日本人的机枪和坦克的蹂躏下变成了一具尸体,我还活着,所以我就是一丝的希望......
至少在这样的血肉战场上,看不到任何有钱人的身影,也看不到所谓“正义人士”的慷慨激昂的说词。这里只有敌人射来的子弹在摧毁身边无辜同胞的生命,这里只有先前还活着的生命,下一刻就事实变成了僵硬的尸体。
我在废墟里爬动,射杀了一队13人的日本扫荡队。他们的尸体堆在前面的路口引起了几百日本人的恐惧。
每一枪的射出,都是两个三个鬼子血肉横飞倒下的惨烈情景。所以这些嗜血的日本鬼子,彻底的害怕了,满脸涂着同伴的脑浆,满身溅满自己人的血迹,这是最生动的一堂课,杀人的人,自己也会死的。
我争取每一枪让对手死得更难看一点,挣扎和哭嚎的声音惨烈一点,这样就能唤醒这些畜生内心深处的一种东西——恐惧。
是的,屠杀南京市民的一个日本人的小队,全军覆灭了。至少这几条街没有谁敢过来一探究竟。
我趴在一堆垃圾废墟里,头上盖着一床满是灰尘的草席......
身后的中学教堂里,有76个中华民国私立教会女子学校的女生和老师。
三个小时前,三个日本兵嘻嘻哈哈的追着两个出去探路的女生回到这巷子里时,就被我一枪贯通胸口,两个日本兵,一枪就死了。
其余跟来的十个士兵和一个挂着腰刀的小队长都死在路口,尸体纵横交错的交叠在一起。
我打破了日本小队长的肝脏,让他疼了一个多小时,才因为流血过多死去。
附近看着的几十个日本兵都不敢靠近他们的尸体。
谁过去谁就死。
“中国狙击手,小心有中国的狙击手。”
他们在准备调集重机枪和坦克来对付我。
所以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撤离。
但是距离天黑还有三个小时。
我移动一下,对面几个屋顶的日本鬼子就会发现我的位子。
我就会被十几把步枪同时射击。
我是坐着日本人的军需卡车进入南京市区的。
把自己弄得像是一袋土豆,我就混了进来,枪支和弹药我都裹在一个麻布里包着。
路上我颠簸了七个小时,不过我趁机给自己补充了一些弹药。
这个车里有机枪的弹药。
我偷去了三千多发日军的重机枪弹药,背得满身都是子弹带,然后把自己全身用破烂的帆布和麻绳捆紧。穿着一个帆布破烂衣服,背着我的三把步枪,提着弹药包,消失在黑夜里。
我没有想到我就趴在这杀了一队鬼子,还引来了数百的鬼子包围。
他们丢了不少手榴弹试探我的位置,但是我乘机打死了六个鬼子,他们再也不敢露头。
半个小时后,日本的一种乌龟坦克开来了,前面是一个小口径榴弹炮管,正面一挺马克辛重机枪。
不过这种乌龟很可笑的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把汽油桶捆在后面。
它身后跟着三十个几个鬼子,从我左边的巷子走了进来。
我笑了笑,然后把狙击步枪的备用弹夹准备好。
两把三八大盖的子弹压满。把怀里的匣子炮子弹上膛。
坦克行进得很慢,是便于身后的三十六个鬼子好跟上来。小队长是带着他的愤怒想把我抓住,然后撕碎。
身后的中学大门已经被坦克的榴弹炮砸碎,鬼子是打算冲进去把几十个花姑娘的,统统的变成大日本皇军的wèi_ān_fù。
不过这门口的一大堆房屋倒塌的瓦砾堆上,趴着一个事实上的死神......
整个南京的街道在响着枪声,每一声枪响就会是一个中国人的灵魂飞升到了天堂。
但是这里不同,每一声枪响会伴随着一个小日本我的生命在终结。
“巴嘎亚鲁~!”小队长发出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