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奇怪得很:”这个豫让历史上似乎没有战绩,凭什么能够踏入半步宗师境界。而他既然到了这个境界,又为何杀不了赵襄子呢?”
正想着,旁边那个铁匠放下了烙红的铁块,叹息道:“算了,赵襄子军神之身,即使你毁容,也刺杀不了他,此事就此作罢。”
说完自顾自得吟诵起了了诗句:
‘瞻彼旱麓,榛楛济济。岂弟君子,干禄岂弟。
瑟彼玉瓒,黄流在中。岂弟君子,福禄攸降….”
赵旭知道这些是诗经里面的诗句,赞颂君子知交,心中继续游说自己:“君子之交淡如水,还是莫要勉强了,豫让大侠。”
余光瞥见烧得通红的烙铁,心头一阵发麻,又退后了数步。
猛然,又是一阵头晕,前方出现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人,赵旭惊道:“你…你是豫让前辈?”
那人叹息道:
“侠义心肠,天汉血脉,可惜,真是可惜。罢了,你我能相见,也是缘分,先传你我的第一招‘刺客侠心’,以此体察入微,感悟周边杀意。”
赵旭还没有回过神,一道强大无比的真元涌入自己的丹田,然后流经自己的奇经八脉,如此反复三十六周,最后汇入自己神海。
赵旭只觉得整个人说不出的舒服,情不自禁得发出欢呼之声。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大喝之声:“小兔崽子,你还我的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