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长女抱着小妹跟了过来。
她也想看看姑姑,在她的印象里,姑姑对她很好。
在她的记忆里,爹一直是个可怕地人物。虽然没有打过她,可爹爹的面相很凶,让她不敢直视。
相反!姑姑对她好,凡事都护着她。
在爹爹发脾气的时候,娘亲一般都是在哭,拿老爹没有办法。
临漪没有作声,算是默认了。
一行人来到二楼临街的房间里,没有打开窗户,通过缝隙,朝着对面的茶楼上看着。
在对面二楼的窗户下,姜氏正朝着这边看着,希望他出现。
临漪通过缝隙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他的眼泪在流淌,所以没有把脸转过来。他害怕管家看见他流泪,又要劝说他。
他的内心里,还是不愿意见。
确定是姐姐就行了,确定她没有死就行了,何必相见呢?
“姑姑!那是姑姑!”长女惊喜地说道。
见老爹没有理她,管家也不敢应声,她没有敢再大声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高挑的少女、一个瘦高的少年走了过来,站到姑姑的身边,也朝着这边看着。
“那个是姜风、那个应该是姜云!”
临漪快速地抹了一把眼泪,把脸转过来,也不看任何人,往楼下走去。
在看见外甥姜风的那一刻,他突然地感到崩溃。
他的长子要是不死的话,也应该有这么大了。
想起这么伤心地事,临漪无法抑制。再也看不下去了,只得走人。
为了不让管家等人看见他哭,他快步下了楼,往密室走去。还没有到密室门口,见身边、身后没有人,才哭出声音。
“呜呜呜!……”
进了密室,临漪把门关上,放声大哭。
“呜呜呜!……”
“爹!爹!”长女姜雪感觉到了老爹的不正常,跟在后面叫道。
管家一把拉住她,低声说道:“让你爹去!他心里难受!”
“嗯!”姜雪点了一下头,这才算了。
也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姜夫人走了过来。
听说姜氏又来了,她也过来看。之前的时候,在没有得到临漪同意的情况下,任何人是不敢上楼来偷看的。她想过来看,却害怕被骂。
听管家和下面的人说,姜氏的儿子长得很像她的儿子,她一样受不了。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姜风的面貌跟她的儿子的面貌很像。大家都觉得:她的儿子长大了,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姜夫人趴到窗户前,通过缝隙朝着对面看着。结果!第一眼就看见了姜风。见姜风长得确实像她的儿子,当场受不了,哭出了声音。
“呜呜呜!……”
“夫人!夫人!快!快扶夫人下去。”管家见状,赶紧吩咐下人过来帮忙。
还没有等到众人赶过来,姜夫人已经哭晕了过去。
“娘!娘!呜呜呜!”姜雪见状,吓得也哭了起来。
“哇!哇!哇!……”怀里的小妹,好像感觉出了什么事,也凑热闹般地大哭。
众人从楼上下来后,管家吩咐:不许任何人上楼看、不许任何人再提这件事。否则!体罚!
临漪把自己关在密室内整整一天,中午的饭都没有吃。天黑的时候,才从密室内出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过!他的眼睛暴露了他,他哭过。
姜夫人看见姜风长得确实像自己死去的儿子,小声地哭了整整一天。她把自己关在卧房内,中午的饭一样没有吃。
吃晚饭的时候,临漪见妻子没有出来,亲自过来把她叫了出来。
“吃饭!明天搬家!”临漪低声说道。
姜夫人这才停止抽泣,抹了一把眼泪,从卧房内出来。
一家人闷声吃了晚饭,在堂屋内坐了好长时间,没有人说话。临漪的脸色难看,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收拾收拾!连夜走!”半夜的时候,临漪说道。
“走?到哪里去?”姜夫人问道。
“去山里!去山里还不行么?”临漪带着哭腔喝道。
“呜呜呜!”姜夫人听了,大哭。
“呜呜呜!”一家人都哭了起来。
护卫们见这个场面很悲伤,脸上也是哭丧一般地表情。
下人们听到命令,都转身去忙。
姜夫人听了,又是放声大哭。
一切收拾好后,一家人悄无声息从屋内出来,进入一侧的厢房。再进入暗道,进入邻居的院落。然后!从后门出来。门口有两辆准备好的马车。
临漪与姜夫人、小娃坐一辆马车,姜雪带着两个弟弟坐另外一两马车。马车前,有两个护卫骑马开路,马车后有两个护卫骑马断后。
这里是临淄城外,所以没有城门的阻挡。也就一会儿时间,两辆马车在护卫的保护下,远离了临淄城区,往往西南的大山中驶去。
姜氏又守了几天,见临漪的秘密府坻内连灯火都没有了,就让护卫再次去敲门。结果!没有人理睬。
护卫从后院翻墙进了里面,里面有一个看家的护卫告诉他:货宰已经走了,他不想看见姜风。
“为什么?”护卫不解地问道。
“因为姜风长得太像公子!”
“公子?”
“你们走吧!不要再来打扰货宰一家人的生活了。我们一家人本来生活得很好。结果!你们来了,让我们一家人整天哭哭啼啼地!你们?走吧!走吧!”
护卫回来把打听到的情况讲了一遍,姜氏听后大哭。
一个护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