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官人!白夫人是一时考虑不周,才带着白风走的。她就是再狠心,也不会舍得自己的儿子啊?她再是爱弟弟,她也不会用儿子去换啊?弟弟与儿子在一个女人的心里,怎么说儿子更重要一些啊?是不是?白官人?”
“是啊!白官人!白夫人她!一定是救弟弟心切,考虑不周,才带着白风走的。她不一定是想用儿子去换她弟弟的,她一定是想另外想办法!结果!就被外相田容给遇见了,才进的齐宫。可以想象!以白夫人的智商,是不可能傻到这个程度,盲目地去齐宫?齐宫内又没有她认识的人,她去找谁啊?是不是?”
“白官人!不可啊!白官人!”
众人见独角兽跪到白圭白官人面前求情了,都跟过来跪下,替白夫人求情。
“够了!”白圭看着面前跪着的众人,怒喝道。
在他的喝声下,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不敢相信地朝着他看着。见他那一脸愤怒地样子,一个个都吓得颤抖了一下。
在这些人的心目中,白圭白官人是和善的,并非这个样子。今天!好像还是第一次。
看来!白官人是铁了心了,要出妻!
出妻!就是休妻。休妻!就是离婚!
看来!白官人是真的怒了。
是啊!一个只顾弟弟而不顾儿子、丈夫的女人,要她做什么?这是吃里爬外!既然如此!就出妻吧!
“姐夫!呜呜呜!……”
小舅子临漪见状,吓得哀求一声,当场头一歪,身子倒了下去。
见小舅子晕死了,白圭脸上露出一个难看地苦笑,朝着众人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你们都起来吧!这是何意呢?求我有什么用呢?”
说着!朝着小舅子临漪那边努了努嘴!
众人好像有些明白,又不完全明白。一个个都将信将疑地爬起来,围到小舅子临漪面前。
一番救治之下,小舅子临漪苏醒了过来。
“姐夫!姐夫!我要见姐夫!呜呜呜!……”
临漪从床铺上下来,重新来到客厅里。
“姐夫!你不能不要我姐!不能啊!呜呜呜!千错万错都是我临漪的错!我该死!我该死!都是我害的!我该死!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听姐夫的话!呜呜呜!姐夫!……”
临漪又来到白圭的面前,跪下,哭着说着。
“起来吧!起来!起来!起来!”白圭显得很不耐烦,朝着临漪挥舞着手臂。
独眼兽和独爪兽两人上前,又把临漪给强行拉了起来。
“坐下!你姐夫让你坐下!”
“坐下!”
在独眼兽和独爪兽的喝斥下,小舅子临漪只得坐到席位上。
“做人要有担当!你有担当么?”白圭问道。
“我?呜呜呜!……”
“你姐都比你有担当!在关键时刻,她竟然连自己的性命和儿子的性命都不顾,去救你。你说?这是不是她的担当?做人的担当?”
“呜呜呜!……”
“而你呢?你有担当吗?既然你要活得那么拉风,那么招摇,你就应该考虑到后果!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事情发生了,你却一点担当都没有!
猎豹队找你麻烦了,你有担当么?说!你有担当么?你不但没有担当!还把你姐出卖了!还把你姐夫给出卖了!你还过来讹诈我!是不是?你说?你有担当么?你是个男人么?你说?”白圭喝问道。
“说!”
“说!”临漪身后站着的独眼兽和独爪兽两人,帮腔地喝问着。
“姐夫!姐夫!呜呜呜!我?我哪里想到呢?我?我那不是?在他们的逼迫下,一时糊涂,才犯的错!呜呜呜!……”
“是一时糊涂么?”
“是一时糊涂!呜呜呜!……”
“那你?”白圭忍耐着问道:“上次来讹诈我,是一时糊涂!那么!回去后又带人去找你姐,又是一时糊涂?你怎么老是一时糊涂?”
“我?我错了!我?姐夫!我哪里知道?猎豹队的人会那样不择手段!我哪里知道呢?不过!现在好了!主上亲自见了我,并且答应过我!姐夫!……”
“你以为你的主上就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主上绝对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姐夫!”小舅子临漪看着白圭,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以为你的主上说话算数?他要是人的话?他会杀兄嫂一家而夺取齐国的君位么?”白圭指证道。
“不!不!”小舅子临漪辩护道:“我听他们说,是乱臣贼子杀了主上兄嫂一家人的,主上力挽狂澜,杀了乱臣贼子,才稳定了齐国大局,齐国才没有落入贼人之手……”
“那?”白圭问道:“你们主上的父亲田和,他又是怎么得到齐国的君位的?”
“那是禅让!是禅让!”
“你个傻比!”白圭骂道:“你相信一个人,他们说的任何假话你都相信,他们编造的任何一个理由你都相信!你啊!不可救药了!”
“恶人作恶,他能承认他在作恶么?他只会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明明是田和‘田氏代齐’,他却说是禅让?又不是天子,还禅让呢?
明明是他授意别人杀死兄嫂一家,他再来一个杀人灭口,反而成了稳定齐国大局的人!都什么事呢?也只有你这种傻子,才相信这样地谎言!”独角兽忍不住说道。
“是啊!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天下人都相信的事,为何到了你这里,你就不相信了?难道?你就不能想想?你信任的主上,授意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