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酒气熏天,双眼迷离,头发散乱,瑰仙酿泼在华袍上,范越本来到这里是为了实行计划,谁知心情不好,谁知喝着喝着就到现在,借酒消愁。
陈晓也是知道自家少爷的情况,于是,耐着性子继续劝道:“少爷,请容许我出手,待陈晓归来,保证消除少爷的愁苦。”
“滚!你敢动我太阳仙子!谁敢动她!”范越大叫道。
还好隔音效果好,否则他们已经被落天发现了。
“少爷拜托了,让我出手吧,只要一句话,保证不会碰太阳仙子一根汗毛。”陈晓继续劝说道。
“不行!喝!太阳仙子是我的!谁都不许抢,喝!”范越口齿不清的嚷嚷道。
又猛灌一口,自己跟自己较劲,旁边无论陈晓怎么劝说都没用。
可谓是用心良苦,此时陈晓无比焦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现在直接进去,利索解决,不到一刻钟便可完成。
神不知鬼不觉,即使是蝶杀派下来查都查不到。
这边混乱的不行,落天那边也不差,瑰仙酿释放的灵气太多,吸收了半天都还完,加上酒劲上头,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敲响落天的房门。
“谁?”仁义喊道,皱着眉头,蝶杀派还有谁认识他们,而且还知道他们所在之地,难得是那个男人?
他想到的人是武大,只要门外说句话,他就能分辨出来。
可门外久久无人应答,仁义不敢贸然开门,落天还在修炼中,要是出现问题就麻烦了。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这次比之前重很多,连旁边房间里的陈晓都听到了。
在美味阁气感,神识都被屏蔽,这是为了食客安全专门设置的阵法,除非亲自见面,否则根本不知道来人是谁,什么修为。
只见陈晓轻轻打开房门,透过缝隙看过去。
眼睛猛然收缩,流出惊讶的表情,暗道:“怎么是张地书,他来干什么?难得是少爷叫来的?不可能啊。”
慢慢关上门,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狂喝的范越,作为心腹,陈晓自然知道张地书复杂的关系,包括其中的交易。
现在他忽然来访,其目的难以预测,万一坏了少爷的事情,就大事不好了。
最终陈晓还是决定叫醒范越,哪怕被挨骂也在所不惜。
张开嘴吐出一枚碧蓝色水珠,散发着莹莹蓝光,光看外表已是不凡之物。
水珠在陈晓的操控下飘到范越的眉心处,释放出水灵气,钻入其中。
犹如雨降甘霖,立竿见影,范越血红到脖子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
几个呼吸后,范越眼睛中闪着凌厉,神智清醒,酒气消散,端坐在椅子上,淡淡道:“之前所有东西不可向外传,否则后果你知道后果。”
“小的明白,小的不敢,要惩罚小的请过了今天,现在事关重大,我本是负责监视落天,就在半刻钟前,太阳仙子已离去。”陈晓说道。
“什么!仙子已经走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范越质问道。
陈晓低着头没有回答,搞得范越有些尴尬,想到自己烂醉的时候,也不怪他。
于是,匆匆说道:“行吧行吧,你继续说。”
“是!太阳仙子走后,张地书突然来访,现在正敲着落天的房门,小的觉得还是要叫醒少爷。”陈晓恭敬道。
当范越听到张地书三个字时,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站起身看着陈晓,说道:“你是怕张地书留情?哈哈哈!”
“难道不会吗?毕竟他们之前是那么亲密的朋友,小的怕”陈晓担忧道。
“那你可真是被他那副皮囊骗到了,记住这个人,必要时一定要杀掉,他是我见过最有野心的。”范越自斟自饮道,脑海中回想到几次与张地书的接触,记忆犹深。
“是!”程晓遵从道,即使想不懂,也不会再问,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计划在张地书无意到来发生着改变,范越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门外张地书见没人开门,心里冷笑,暗想落天是不是怕了,不过表面装作一团和气,出声问道:“天哥,你在里面吗?我是地书啊,来看看你,你说你都来蝶杀派也不来见见我们。”
说完嘴角翘起,显得诡异至极。
声音传到屋内很微弱,却不妨碍屋内人听清,也是美味阁的人性化设定。
仁义心神一动,又是落天的朋友,于是,看向落天示意开不开门。
此时落天面无表情,专心炼化,失去情感的他,只是知道门外是自己的朋友,却没有深浅的衡量,什么事都不如自己重要。
现在是关键时候,不适合他人进入,落天对着仁义微微摇头,仁义点头理解,对着门外人说道:“不好意思,现在没空,要不你在门口等会,或者下次再聚也不迟。”
“呵呵,天哥,你这么做就有点太不顾情面了,弟弟提前过拜见,连面都不给见上一见就轰人,不太好吧?”张地书说道,语气比刚才要生疏很多,隐隐有强逼之意。
他并不知道落天现在的状况,只以为从杀宗过来,摆出架子,好出当年那口气,连话都是别人带说,怎么?嫌和自己说话掉价吗?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张地书现在是什么身份,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人,哪还能听得进落天指示,相反他还想让落天成为小弟,跟在他身后。
门外强硬的态度,让仁义顿时不爽起来,谁都是一个,谁惯着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