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心里清楚,想要改变他和落天的关系,此时此刻必须要站出来,否则一旦错过,不知何时才能再次遇到这种机会,所以他站出来了,至于说什么为杀宗,他自己都不信,杀宗带给他的只有痛苦没有快乐!
不管怎么说,落天承下这个情,对着仁义点点头,眼中的敌意稍减几分。
现在一道墙变成两道墙,关键还是镶金边的那种。
局势再次发生变化,杀宗二字一出,直击蝶杀派弟子心上,翔且听到落天话已经胆怯,凶恶的眼神早就收了起来。
“你们是杀宗的!不可能的!杀宗怎么会管这种地方的闲事!”翔且说道,一脸不可置信,手上动作却收了回去。
嘴上说不信,其实心里已经相信,给后面一个手势,本来剑拔弩张的蝶杀派众人气焰顿消,一个个把剑都收了回去,比刚进来时还乖巧些。
他们在听到杀宗二字,看到杀宗服饰时心里已经不想打了,要不是翔且还在这,早就跑了。
可怜翔且也想跑,但是碍于面子,没台阶下,怎么走?只能干瞪眼!他现在处于十分尴尬的境界。
虽然蝶杀派有源刚宗撑腰,可还是二等宗门,别人杀宗是一等大宗,如果发生战斗,吃亏的绝对是蝶杀派。
落天和仁义已经等得不耐烦,对方一直没上,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筑基期修为摆在那,稍有失误,生死两边。
两方僵持着,大眼瞪小眼,都在等对方攻过来,一炷香后,依旧是一动不动,也没人敢说话,翔且怕激怒对方,落天仁义怕分神。
终于落天还是没忍住,说道:“到底还打不打!不打滚!”
“哼!这次放过你们,公子刚才传信于我,让我速回,实在没时间跟你们动武,我们走!”翔且撂下狠话,扭身就走。
后面弟子连忙跟上,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丝毫不给落天等人接话的机会。
由于蝶杀派走的太快,他们都没缓过神来,看着空荡的大堂,郭小果疑惑道:“这就滚了?”
“我想是的。”落天说道,说实话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只是报出宗派名字,威力就这么大?筑基期转身就溜?
“太好啦!落天!你真棒!”郭小果大喊道,跑到落天面前,又蹦又跳的,兴奋至极。
一双亮眼,感激的看着他,对落天的好感蹭蹭往上涨,就差以身相许了。
但是除了郭小果,其他人还是满脸沉重,落天和仁义收敛气息,面对郭家主。
“此次虽然躲过,但是下一次怎么办?义父!要不要孩儿长住于此?”落天说道。
眉头紧皱,心里在想翔且口中的公子是谁,如果实力太强大,又该怎么应对。
郭家主与郭氏露出欣慰的表情,能在这个时候得知俊儿的消息和收落天为义子已经满足。
“天儿,不必如此,从杀宗一路而来肯定还有要事,去办吧,郭家的事不用担心,为父已想好,举族搬迁,离开这里,往乱象宗那里走,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安身之所。”郭天豪气道。
在这里只有落天仁义还不知情蝶杀派与郭家到底有什么冲突,几十年都相安无事,为何在这个时候出问题。
“义父,到底是为何被逼成这种程度,蝶杀派到底看重郭家什么东西?”落天不解道。
一声长叹,一声抽泣,一声轻哼,郭家三人神情各不一,慢慢座位,这是个沉重的话题。
“一个月前,蝶杀派派人告知,蝶杀派中有一位长老的儿子看上小女,上门提亲,逼为父同意,但小果与那个人见都没见过,何来的感情!提哪门子亲!”郭天说道,语气低沉,暗含怒气。
“我想应该是为郭家而来,结亲不过是手段吧。”落天附和道。
在场没有笨人,落天自然能看出蝶杀派的意图,随便给一个理由,目的就是收复郭家。
“不错,为父也是这般想,所以断然拒绝,哪知对方用全族生命相威胁,为父实在没办法,只能拖延时间,终究不是解决方法,刚才那是第四次,如果不是天儿相助,可能郭家已经...罢了,不说了!为父代表郭家感谢天儿救命之恩!”郭天说道。
双手抱拳,鞠躬谢礼,连旁边的郭氏也跟着鞠躬,真心感谢。所谓夫唱妇随,便是这样。
如此大礼怎么使得,落天连忙扶住二人胳膊,让他们弯不下,苦笑道:“义父,义母,这是折杀孩儿啊,都是一家人,谈什么感谢,快快请起,否则落天转身就走啊。”
郭小果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眼睛在落天脸上转了又转,越看越顺眼,脸从始至终都是红的。
僵持一会后,实在拐不过落天,郭天和郭氏只得作罢,有些情不必表达,放在心里越来越浓。
听到这么多,落天最想知道就是那个长老的儿子是谁,于是张嘴问道:“义父,那个人是谁?”
二人表情突然凝固,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说还是不说,郭天很怕说了之后会给落天徒增压力,所以犹豫不定。
“义父,你就说吧!”落天说道,似乎看出郭天的意图,于是催促着,迫切的想要知道是谁。
郭氏看到落天的样子,心里不落忍,拽拽夫君,示意他说出来。
暗叹一声,罢了,郭天说道:“经过为父调查,是蝶杀派范德长老的儿子范越,想要吞下郭家,以此获得方圆百里经商路线!”
“咔嚓”落天脚下青砖碎裂,一个情绪不稳导致的,听到范越二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