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就算你同意了也不用这么快啊,等等我。”仇小贝赶紧跟上,但她不敢跑,只能尽量走得快点。
拉开房门出去,就见朱夫人等在走廊上,对她不满地道:“你动作能不能快点?”
“你用飘的当然快啦。”她是个孕妇啊,能不能体谅?但这事不能说,只能换个说辞,“我、我脚受过伤,跑不了。”
朱夫人将信将疑,以她的功力,自然没办法看出仇小贝的伪装,便只能自己将下速度:“不是我要催你,晚了的话,我怕那人走了。”
谁?
仇小贝眨了眨眼睛,看这样子,她今天来得很是时候,张家这是有事啊?
朱夫人帮忙做了点障眼法,仇小贝躲躲藏藏地跟她来到张家临近后门的一处小院。
附近的下人似乎都被清走,小院子里有两个人在吵嚷着什么,离得近了,躲在墙后,才知道,是其中一人在求着另一个人。
“那位,就是张文忠现在的夫人,刑部尚书的女儿吕氏。”
仇小贝按照朱夫人指的朝那吕氏看去,说起来,除了一身用钱堆积起来的衣服首饰外,吕氏长得并没有朱夫人好看,更没有朱夫人那书香门第带出来的气质,鼻子又小又细,眼睛有点细扁,一看就是刻薄相。
而坐在她身边的女人,同样是贵妇装扮,从打扮穿着来看,地位可能不低于吕氏现在夫家带来的身份。
仇小贝快速地折了只纸鹤,吹了口气后,纸鹤慢慢地飞到两位夫人身边,然后静静地待在角落里,那两人谁也没发现,自己说的话,全让纸鹤传进了仇小贝的耳朵里。
听到她们说的内容,仇小贝微微睁大了双眸!
一人一飘退离那小院。
仇小贝低头思索着她听到的事情,内心还有些震荡,皇城脚下,天子天威就在头顶,居然还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内六司好歹是敌国公主三十年的暗中谋划,大樊朝跟大成国天生的敌人,这还好说,可身为刑部尚书,是大樊朝子民的律法,竟然能……
“你都听到了?”朱夫人问。
仇小贝点了点头,凝思地皱紧眉头。
“那这个对你说的那事……有用吗?”
“这只是让我知道了他们都犯了什么罪行,并不能让天下人,让皇上知道,我们要的是绝对的证据。”
“可是,他们做得很小心,我、我现在这样,有什么证据也拿不到啊。”
“无事。”仇小贝安抚她道,“你只要替我把他们看牢了,若有什么动作通知我就行。”她说到这顿了下,问,“刚刚那位夫人的儿子,你见过吗?”
“见过一次,长得有点瘦小,乍一看,跟个小姑娘似得,没想到竟能……”
仇小贝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忽忆起时辰,大惊:“糟了,赶紧回去。”
说好半个时辰,这都到时间了。
匆匆往回赶的时候,仇小贝不放心地一再对朱夫人叮嘱:“你可记住我的话了,千万不能再冲动了,记住没?”
他们走的是有阴影的地方,对朱夫人影响较小,她在仇小贝身旁飘着,对她啰嗦的话撇了下嘴角:“我不动他,不代表其他人不动,你刚才也听到了,找他和吕氏算账的多着呢。”
仇小贝有点明白,张大人那院子里的阴气为何那么重了,不仅仅是张大人的,还有张吕氏的,这对夫妻可真不让人省心。
“那你就把你的小伙伴们都看好了,阴阳相隔,你们集合起来阴气再重,屡次靠近活人,阳气对你们也是有害的。”
“知道了。”朱夫人不是很甘愿的应着。
回到主院,果然看到了院门口,张文忠已经在那拍门朝里喊人了。
仇小贝退到一边无人的墙角,踩着个大石头翻过去,再从另一边的树上下去,身手灵巧,看得朱夫人一阵无语。
不是说腿瘸了跑不动吗,这爬墙爬树的,那脚看着也没毛病啊。
从树上小心地滑下去,仇小贝将肚子护得很好,拍拍手拍拍身上的灰土草木,整整衣服,朝院门走去。
快到时,她有所预感的顿了下,那院门就被从外面撞进来了,要不是她这一停顿,就得被门板撞上。
张文忠急匆匆进来,看到贝公公怔了下,随即惶恐地走近两步拱手道:“贝公、贝爷您在啊,我看时辰已经到了没您的消息,实在是担心,所以才……进来看看。”
他把撞门的事给模糊掉了。
仇小贝背着双手冷哼:“还好我事都已处理了,要不然,被你这么一弄,就得功亏一篑了。”
张文忠连连告罪,忽反应过来,喜道:“贝爷的意思是,已经都搞定了?”
“是啊,”仇小贝昂着脑袋,摆着架子,“那当然,有我出马,几只小鬼有什么搞不定……咳咳。”
某只飘,她装个逼而已嘛,干嘛做鬼脸吓她。
“贝爷怎么了?”
“没什么,喉咙有点干。”仇小贝捏捏嗓子,瞪了眼那个伸长舌头翻白眼的朱夫人,“好了,我不能在宫外待太久,就得回去了。”
她手指意思意思地搓了搓,一副爱财的模样。
张文忠马上领意的将一个颇有重量的袋子,放到仇小贝手中:“贝爷,早给您准备着呢。要我派人,送贝爷‘回去’吗?”
“不必了。”仇小贝斜睨他一眼,“这事解决了,咱俩就没甚关系了,想来,张大人也不会愿意让人知道我俩有什么吧。”
“哪的话,哪的话,认识贝爷,是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