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mī_mī地依偎在他胸前,搭在他胸口的手轻轻按了按,嗯嗯,不错不错,手感特别棒。
樊沉兮:“……”
一名侍卫在这时候进来,打破了这尴(yi)尬(ni)的气氛,他在殿下的允许下,靠近其耳边低语了几句,仇小贝竖起耳朵,也只听到五皇子这个称呼。
樊沉兮听完后,只扯了下嘴角:“便宜他了,就先这样吧。”
“是。”
侍卫退下,仇小贝好奇地问:“跟五皇子有关的?什么事啊?”
樊沉兮垂眸瞥她:“想知道?”
“嗯嗯!”
“自个猜去。”
“……”
“回了,你该吃安胎药了。”
他转动轮椅,就这么带着她往外走,让她体验了把行走轮椅的刺激!
至于五皇子……
午膳时,也不知怎么的就和大皇子喝多了,按理说他酒量应该还不错的,醒来那会,他怀疑过是不是酒里有问题,可他虽然醉了却没有醉得完全没有意识,且睡一觉醒来,人就清醒了,哪都没缺失,完全感觉不出有问题。
待他走出自己的房间,看到了大皇兄也走了出来,却看不到他一样,朝着某个方向走去,他们的房间,离周侧妃的寝殿并不远,周侧妃的死过去了好些天,如今殿门都没人看守,他就看着大皇兄直直地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他正想跟进去看看大皇兄要做什么,身后八皇弟喊着“五皇兄”追了上来,还一脸天真地问他大皇兄在做什么。
不等他回答,他发现樊沉兮坐着轮椅让人推着过来了,沉着脸不愉地道:“这是本宫侧妃寝殿,你们来这做什么?”
八皇子瑟缩地指着殿门:“是,是大皇兄先进去的。”
樊沉兮凝眉:“大皇兄进本宫侧妃的寝殿做什么?”
樊沉毅假意镇定地扇着折扇道:“这我们怎么知道,进去看看不就是了?”
樊沉兮略想了下便同意了,待他们进去,就看到大皇兄一人躺在地上挣扎眼睛,嘴里不停念着“我是爱你的,我有苦衷,我也不想杀你……”
“奴才过去看看吧?”太子身边的小太监,樊沉毅记得曾经欺负过的小太监主动请缨,太子允了,那小太监就走过去,试探性地唤着“大殿下”,大皇子始终没有理会小太监,小太监才试探性地伸手去触碰,谁知道一碰,就被大皇子翻身欺压在地上,还掐着小太监的脖子喊着:“……周璇,我能杀你一次,我就能杀你第二次!”
这信息量委实太大了,五皇子都被吓住。
之后就是太子震怒,连往日情谊都不顾,强硬地要将大皇子交给父皇,樊沉毅也和樊沉矜离开了东宫。
他神思恍惚地想着要赶紧把这事告诉四皇子跟周贵妃,脚下越发的快,连身后跟着的八皇弟都顾不上,然后他就悲剧了,不知脚下怎么会突然多个石子,身子歪倒时他用轻功翻了个身,落地时地面有水,他还是没能站稳地滑了一跤。
这还是其次,他摔下去时,左手不知道蹭到什么,整个手背包括手指被磨得血糊刺啦的,疼得他喊都喊不出声。
“殿下,您没事吧?”
他的随身宫人着急地过来扶他,他一站起来就观察四周,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暗算他,可被自个带来的宫女太监围住,啥都没看见,气得踹了临近的太监一脚,然后捂着手喊着:“还不快去给本宫叫太医!”
他大概不记得,不久前,他将一名小太监的手给踩肿了,今日,十倍的奉还了,他这手,没有个整月是别想好了。
……
樊沉兮没有丧病到让仇小贝坐自己腿上,就这么坐轮椅回自己寝殿,就算东宫内圈都是严格训练过的,嘴严且背景清白的宫人,可樊沉兮也不会随便拿来赌这种无法百分百控制的事,吓唬到她后,出了侧妃寝殿就放她下去了。
回到太子寝殿,两人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比如,接着仇小贝之前没读完的书。
书本被樊沉兮拿在手中,仇小贝搬了张凳子在轮椅旁,手臂趴着扶手,脑袋挨着樊沉兮,凑着一起看书本的内容,她慢慢的念,他矫正并教她不懂的字和字义。
两人间,蕴含着独属于他们俩的温情。
直到晚间,有正乾殿传来消息,说皇上关于大皇子的行为大发雷霆,大皇子的母妃德妃娘娘也赶过去求情,在加上急于给自己儿子“正名”的周贵妃去搅和,那里正闹得一锅粥呢。
听完此消息,樊沉兮静静地合上书,对仇小贝道:“天色不早,歇息吧。”
“好啊。”她记那些文言字义记得脑壳痛,早盼着休息了。
等樊沉兮上床后,为了方便,仇小贝将灯笼放在自己软榻旁的桌上,这样她上了软榻再把灯火吹灭,就不怕撞伤了。
可今天,她刚拿着灯火往自个软榻走去时,樊沉兮突然用力咳了起来。
仇小贝听到了,赶忙放下灯火回到樊沉兮身边,紧张地打量:“殿下,您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樊沉兮低着头,面色看起来是不太好:“没什么,就是忽然有些冷。”
冷?夏末还未完成过去,这会怎么会冷呢?
可太子殿下身中剧毒,哪怕毒性控制住暂时不会爆发,可毒素在他体内依然会对他造成伤害,他绝对是时刻饱尝着身体不适的痛苦,但樊沉兮从不会将自己身体不适的痛苦表现出来,这会居然直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