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大事了?”
楚教官重复了一遍,惊呼道:“余组长,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他惊恐的盯着秦岩,满脸的不可置信,秦岩顶多二十出头,还是北峰学院的学生,可真实的身份,居然是北峰市暗组组长。
太荒唐了吧?
秦岩笑了笑,直接把电话递给楚教官。
楚教官没有客气,夺过电话,接着道:“喂喂,余组长,你倒是说话啊。”
他现在有些慌了,假如秦岩是暗组组长,他真的摊上大事了。
余枫扬声道:“楚教官,咱们虽然不属于同一个部门,但都是华夏的机构,你们负责明面,我们负责暗处,井水不犯河水,秦组长身为北峰市的暗组组长,哪怕不属于青河市,但依旧是体制内的人,你居然差点把他打死,还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这件事要是让总队那里知道,你的职位多半是不保了吧?”
轰!
余枫的一番话,说的非常的明白。
楚教官脑袋一片空白,如同爆炸了一般,轰隆隆作响。
他打起哆嗦,扯着嗓子道:“不,不是的,我是让手下开枪了,可秦组长安然无恙啊。”
楚教官叫苦不迭,去他娘的不可磨灭的创伤,分明一点事都没有,还说什么精神状态很不好,你丫的能不能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子弹都让你挡下来了,这叫精神不好?
“这个我管不着,希望你好自为之,要是论职位的话,秦岩是暗组组长,他和青河军区的总教官地位相同,而你只是一个教官,以下犯上,哼哼,你是一个军人,总该知道其中的后果吧?”余枫说了一大堆,直接挂了电话。
楚教官艰难的咽着吐沫,几乎想死的心都有。
他瞪了一眼楚天狂,招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暗组组长,这是把他往火坑里面推啊。
就在这时,响起了秦岩声音:“楚教官,你现在还想带我走吗?”
带你妹啊!
楚教官脸色铁青,挤出笑容,将手机递给秦岩,一脸讨好的道:“嘿嘿,秦,秦组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替华夏做事的,说到底还是一家人,我先前有不对的地方,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的态度变化,直接让其他人傻眼了。
无论是楚天狂,还是夏一墨,同时打了个哆嗦。
至于那些青河市的天骄,脸色煞白,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心里大为后悔,早知道如此,打死他们都不敢对付泓江集团,这下好了,人家是暗组组长,连楚天狂的二叔都服软了,他们等着倒霉吧。
“哦?”
秦岩眯起眼睛,笑着道:“现在成了一家人了,那我问你,在聚会的时候,楚天狂对我不断羞辱,那时候可是一家人?”
“这……”
楚教官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秦岩接着道:“当青河市的家族联合,一起针对泓江集团的时候,那时候可是一家人了?”
“还有,你们楚家有军方背景,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任命我为虬龙小队教官,限制我的自由,还想通缉我,请问,这个时候是一家人吗?”
连续三个问题,如同三把尖刀,悬在楚教官头顶。
楚教咬了咬牙,不甘的道:“虬龙小队那里,不是正式的任命,只是临时让你去一趟。”
“临时?”秦岩神情一凛,一字一顿的道:“我听说,这个虬龙小队的上个教官,就是被活活打死的,你让我过去,还是临时的,分明是想致我于死地,是不是?”
秦岩咄咄逼人,反正撕破了脸皮,他没有必要跟对方客气。
楚教官自知理亏,大气都不敢喘。
至于其他人,更是低着头,生怕秦岩找他们麻烦。
倒是夏一墨眯起眼睛,沉声道:“秦岩,你虽然是北峰市的暗组组长,但这里是青河市,还轮不到你来作威作福,我们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也是不知者不罪,你说吧,要怎么做,才能不追究楚家的责任。”
说到底,这个计划还是他想出来了。
本以为天衣无缝,肯定会置秦岩于死地,只是没想到,秦岩能起死回生,反而要挟了楚教官,让他们处于了被动。
秦岩扫了夏一墨几眼,淡淡的道:“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和我说话吗?”
夏一墨手段繁多,很多天骄都很相信他。
只不过,秦岩是暗组组长,地位和青河军区的总教官差不多,他表现的这么猖狂,也是情有可原,对付夏一墨这样的家伙,根本不能惯着。
秦岩接着道:“记住咱们俩的赌局,有这么多人见证,最好别食言。”
他眼神闪烁,绽放出一道精芒,身上的气息扩散出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秦岩转过身,直视楚教官,冷冷的道:“咱们的事情还没完,你要是不想丢了教官的位置,最好按照我说的话做,第一,凡是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部给泓江集团道歉,至于你们收买的那些泓江集团高层,全部开除,永不录用;第二,撤销对我的通缉,并且在青河市把误会说明;第三,你对我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我需要医药费,也不多,就一个亿吧。”
前两条还好,楚教官可以接受。
可到了第三条,他嘴角抽搐,差点破口大骂,你丫的狮子大开口啊,一亿块钱的医药费,你他娘的怎么不去抢?
这还不多?
“秦组长,你这个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虽然我们楚家不差钱,但一亿现金,未免……”楚天狂找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