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认出我了？”女人终于开口了。
陈要阻止，可已经晚了。
“哦，韩枫先生，你这是何必呢？你只是一个你们党的企业的负责人，你拿那点儿工资，哪里有这么着分的多呢？我，我们拍他们这些当官的照片，只是为了好控制而已，至于您——真是多此一举。”
“哟，国语说的这么溜儿，又懂这么多的弯弯绕，你是大陆来的吧？”
“移民五年了。”
“靠下仙人跳、替人家谈判，骗国人国家的钱为钱？”
“呃——那应该是你的国，而不是我的国了。”
嘶……
“你他么的说的对！”韩枫气笑了，“没错，你现在是外国人——是个连祖宗都放弃的外国人。好啦，说说吧，你们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举了举手里的三个相机和胶卷，还有床下的钱同志，“我想，警察不会认为我一个拥有正式公务出访身份的企业家是绑架犯吧，至于所有刚才你们说的这些，我都已经做了录音。”
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只钢笔，又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