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锦文,还请各位给我一个薄面,别再为难柳梦晨了!”
薛锦文一上来,就自报家门,不过他难道忘了,柳梦晨已经提过一次他的名字了么?
在江海,姓薛的本来就不多,能够有资格来这儿的是,唯有江海五大家族之一薛家,还用得着他再重复一次?
柳梦晨有些来气,以薛家的地位,若是薛锦文强硬一些,让这群臭女表子滚蛋,她保证也没谁敢说一个不字。
可薛锦文话说的这么客气,摆明了就是不太情愿为她出头。
不过,柳梦晨觉得自己可以狐假虎威。
可柳梦晨盛气凌人的还没来得及开口,对面的沈赢天就一副可笑的样子,说道:“薛锦文?薛锦文是个什么东西,你的面子很值钱么?!”
众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说话的这人,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薛家,而无知莽撞。还是装作不知道薛家,大有来头,连薛家也不放在眼里?
当即,薛锦文大怒。
没错,薛锦文不止一次的跟柳梦晨上床,不过在薛锦文的眼里,他和柳梦晨仅仅是一种***关系而已,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所以,薛锦文犯不上为了柳梦晨,跟一群无名小卒闹的不可开交,那样只会让他有失身份。
可现在性质变了,对方竟然大言不惭的藐视薛家,藐视他薛锦文,这般挑衅他的威严,是可忍,孰不可忍。
“混蛋!说我是什么东西,好,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薛锦文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记猛拳,直逼沈赢天胸口。
不管是薛锦文的速度,还是力量,都可圈可点。
笑话!
他可是华夏第一特种部队,‘暴风’的新任队长,若是没有两下子,也得不到这个位置。
沈赢天急忙闪退,躲开了薛锦文这一拳头,跳起身子,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记肘击,直攻薛锦文侧脸。
沈赢天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不想薛锦文不慌不忙,抬手接住沈赢天的右肘,脚下只是退了两小步,便稳住重心。凭着蛮力,把沈赢天转了半个圈,而后一手抓住沈赢天的肩膀,一手抓住沈赢天的腰部,高高举过头顶,同时右腿抬起,就要来一招‘断腰肢’!
就薛锦文的力量,再加上他下手不留一丝余地,若是沈赢天挨了这一招断腰肢,恐怕薛锦文的膝盖,真的会把沈赢天的腰部,给顶的粉碎。
说时迟,那时快!
钱军突然冲了上去,单手接住极速向下落的沈赢天,又是一掌,拍在薛锦文的胸口上。
薛锦文吃了一招,扔掉沈赢天,向后倒退了数十步,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薛锦文脸色一惊,他这才注意到钱军,以及另外几个家伙。不知为何,觉得有些面熟。而且钱军刚才使出的招数,似乎也很熟悉。
不过,薛锦文很快虎躯一震,眼睛里跳动起了兴奋的色彩。没想到参加一个定亲宴会,也能遇上一个劲敌,再也不觉得无聊了。
“靠!这家伙很猛啊!”沈赢天像个少女一样,被钱军单臂抱在怀里。
“交给我了!”钱军说完,却不把沈赢天当成少女,小心翼翼的放下,而是直接把沈赢天丢在地上,沈赢天的屁股都快摔成两半了,疼的龇牙咧嘴。
不过,在这个时候,沈赢天可不会抱怨,因为对手真的太强了!
“薛锦文?”钱军挑了下眉毛,他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再想想薛锦文刚才的招式,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你是暴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
薛锦文眉头一皱,难道说话的这个家伙,以前也在暴风特种部队呆过,又或者是接触过暴风特种部队?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一眼就识破他的身份。
“没错,我是暴风特种部队现任队长!”薛锦文不免有些得意。
可对面的付国胜,却忍不住笑了,“难怪招式这么眼熟,还真是巧了,我们也是从暴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而且站在你对面的这位,就是前任暴风特种部队的队长,暴君钱军!”
“什么?你说他是暴君?!”薛锦文似是如雷贯耳,身为暴风现任队长,他怎能没听说过暴君的威名?
甚至在他还未被选进暴风时,还一度把暴君当做自己的偶像。
因为暴君是传说中暴风历来,最优秀的队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至于现在,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比暴君差。
“哈哈!”薛锦文突然发出几声讽笑,他想到了一个很讽刺的传闻,是有关暴君的,“暴君?你只不过是一个抛弃战友,苟且偷生的胆小鬼而已!”
钱军身子一颤,眼眶泛红,瞬间变得湿润起来。
他最想忘掉的事情,还是被薛锦文给挖出来了。
两年前,他带着暴风到华夏和缅甸边境执行任务,不知为何走漏了风声,他和兄弟们被敌人将近一个团的力量困在雨林中,抗战三天三夜后,眼看弹尽粮绝,奇迹出现了,钱军带领着暴风冲破敌方一个缺口。
最后,他是活着回来了,却牺牲了三个兄弟。
就像付国胜,林峰,万涛一样,一起出生入死过,患难与共的三个兄弟。
身为队长,不管他有没有做错,他认为自己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背负着对兄弟的愧疚,提交了退伍申请!
“王八蛋!你懂个屁,你经历过几次枪林弹雨,你了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射杀,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无奈和悲痛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