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兜里。

大岛把罗溪拽起来,下面的金毛依旧趴着抱头嚎叫:“大哥,别开枪,别开枪。”

大岛想笑又不好笑,怼了他一脚,“起开!”

他想看看入口处的动静。

“警察好像来了。”罗溪说。

大岛继续倒腾金毛,把身体麻木僵硬的他弄到一边。

罗溪走到凌冽身边,笑嘻嘻的说:“这么兴师动众的,司令还亲自来了?”

凌冽斜眼睨她,借着远处的路灯和景观灯的光线,勉强能看清,她头发上粘着许多雪粒一样的白沫,长长的睫毛边上也挂着些白霜,唇角还粘着坨米粒大小的‘雪花’。

这些化学制品做成的雪花与真的不同,不会融化。

让他兴师动众的人不就是她吗,竟然还站在这里说风凉话。

话说,楼顶上的确很风凉。

但见她毫发无伤,心里多少定下来些,刚才电话里听到这边的动静,他竟然立刻就坐不住了。不过看样子,这货已经自己解决了。

他面上依旧冷漠,“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们说要请我回去喝茶。”罗溪一派悠闲的说。

喝茶…说的真轻巧。

凌冽看这架势,听她这意思多少已经明白了。

“他们是什么人?”他问。

“老熟人。”罗溪说。

“熟人?”凌冽朝金毛的方向瞟过去。

“大概是上次高利贷那帮人。”

“你又欠债了?”凌冽问。

“怎么会?”

她说话的时候,粘在唇角的那颗雪粒随着她的口型上上下下,凌冽看着别扭,抬起手来想帮她抹掉。

手刚到了半路,“阿——嚏——”罗溪突然打了个喷嚏,还正对着他的手。

在楼顶吹了一晚上的风,这会儿都快冻僵了。

军爷只觉一阵细小的喷雾洒在手上,动作瞬间凝滞。

这货敢用鼻涕喷他,喷完了她还若无其事的抽了两下,又拿手抹了抹鼻子。

嫌恶之情油然而生。停滞了一霎,他利索的缩回手,又忍不住在裤子边儿上蹭了蹭。

只顾着看他霸气空降,差点儿忘了正事,罗溪突然想起刚才金毛说的话。

抬起头问:“我的债务真的是三百万吗?”

凌冽心头一凛,没说话,只瞥了她一眼,那神态明显对她的质疑不以为然。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她不理会他的嫌弃,拿手指着他,正是刚才抹鼻子那只。

“头儿,先下去吧。”旁边入口处的大岛回头说。

金毛已经被他塞了下去。

凌冽点头:“走,下去。”

他就势绕到罗溪的另一侧,躲开她那只手,掐住她另一只胳膊。

另外两个男人果然已经跑了,还好罗溪逮住了金毛,总算跑掉了和尚跑不了庙,顺藤摸瓜并不是难事。

罗溪那间狭小的居室里呼啦啦挤进了一群人,有武装战士,有民警,也有刑警,闹得整个公寓楼都惶惶不安。

原本绑架未遂,没有伤亡,警官们都松了口气。可一见受害者是军爷的人,又都紧张起来。

在公寓楼里挨家挨户的询问,闹腾了大半个晚上。

最让罗溪吃惊的是,贾淑惠竟然被人绑了关在卧室里。

但无论怎么问,她都咬死了说是来找罗溪的时候被那些人抓住,警察记录了她的口供。

她说话的时候浑身紧绷,额角冒汗,手不停的搓着衣角,乍一看像是受了惊吓,可罗溪明白,她在隐瞒着什么。

警察撤离之前,带队的警官和凌冽交谈了一会儿。

罗溪靠近窝在角落里的贾淑惠问:“是不是那些高利贷叫你打电话给我的?”

贾淑惠本质是个胆小怕事的,脸上藏不住事儿,冷不丁被罗溪一问,吓了一跳。

嘴上却说:“没有的事儿,你别瞎猜。”身体却直往旁边躲。

看她这反应,罗溪已经猜到了**分。

“你不说的话,看到了吗?”她用下巴指指正在低声交谈的凌冽和警察带队,“我叫他们把你抓进去,跟那个金毛关在一起。”

“哎呀,可不能啊,小溪。”贾淑惠立刻麻了爪,死死抓住她的胳膊。

罗溪面带厌烦的把她的手撸了下去。

“你老实说,究竟怎么回事?”

贾淑惠瞥瞥警官,又瞅瞅罗溪,眼珠子在小圆眼框里叽里咕噜乱转,“真的不是,不关我事,你相信我。小溪。”

罗溪斜眼眯着她:“那我只能让警察把你带回去问个清楚了。”她做了个要抬手招呼人的动作。

“哎?哎?”贾淑惠慌忙将她那只手按住,“小溪,我可是你亲舅妈,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这会儿想起是亲舅妈来了。

“警——唔”罗溪完全不理会她,张嘴就喊警察。

“别——”贾淑惠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们这动静引来了站在门口说话的警察和凌冽的目光,贾淑惠忙向他们咧咧嘴又点点头,摇摇手示意没事。

“别,别,我说。”贾淑惠小声说。

罗溪一把挥开她的手,抹了抹嘴,“说。”

“是…是他们叫我打电话把你引到这里来。”贾淑惠小心翼翼的用极快的语速说完,又哀求道,“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我哪敢不听啊,你别怪舅妈。”

“这些人还不都是你们招来的!不找他们借钱,会发生这样的事?就该叫警察把你们也抓起来!”罗溪冷哼。

“哎呀,这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怎么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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