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提着灯笼上前,微笑道:“相公,别闹了,快下马,跟贱妾走,想上马,那还不由得你?”
那人头也不抬,淡淡道:“好!”一字出口,腰中长剑脱鞘而出,直冲上天,亮光莹莹,照亮半空。
那些青衣汉子都是一惊,抬头往天上望去。
只见那人身子从马背上跃起,双手挥出,手指不断弹出,指风破空声丝丝响起,闷哼声连连响起,噗通噗通声一声接一声,啪啪哗哗声响彻一片。
那人身子转了一个圈,落回马背,院子中除了那个女子,所有的青衣汉子尽皆倒地,手中刀剑落了一地。
那剑从半空中落下,斜斜插入那人腰间剑鞘之中。
那女子已经呆了,手一松,手中灯笼掉落地上,燃烧起来,火光中,映照着那女子雪白的面容,只见她脸上泛起一股红潮,眼睛似乎也有一团火在燃烧。
那人盯着那女子,脸上泛起惊异之色。
那女子拍手笑道:“好功夫!好一个手挥琵琶,十指连弹,长剑问天,我醉欲眠!好一个高小虫!”
高小虫盯着那女子,冷冷道:“你不怕?”
那女子微笑道:“怕?为什么要怕?我终于知道自己没有嫁错人。”嫣然笑道:“你知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嫁错了人,很麻烦的。”说到这里,拢了一下头发,柔声道:“相公,你懂的。”
突然之间,寒光一闪,一个簪子从那女子头上飞出,直直飞向高小虫咽喉。
这女子眼见自己带来的几十个青衣汉子尽皆丧命在自己眼前,毫无害怕之意,反倒竟似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刚才柔情款款,言笑晏晏,此刻突施杀手,竟然眼睛也不眨一下。
高小虫却似乎早有防备,张口一吹,那簪子突地改变方向,斜斜飞出,速度变得更快,射向屋中酒桌上那四个死人,嗤地一声,射入其中一个人的咽喉,只听一声惨叫,那“死”人腾地跳起来,喉间咯咯作响,大睁着眼睛,口中嗬嗬有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这才真的死去。
这一来,酒桌上三人一起跳了起来,长剑在手,冲出门来,围向高小虫一人一骑。
那女子面色不变,退后一步,盯着高小虫,眼中火焰更甚。
高小虫冷冷道:“还有两个,干嘛不出来?”
话音未落,另一个房间里躺在地上的那两个死人已然跳起身来,握着刀,一步步走了出来,脚步沉重,每一步落下去都腾腾有声。
那女子微笑道:“好一个火眼金睛高小虫,就知道瞒不过你!”
高小虫端坐马上,斜睨着那几人,冷冷一笑。
那几人围住高小虫一人一骑,刀剑在手,冷冷盯着他。
那女子盯着高小虫,咬唇道:“你不怕?”
高小虫微笑道:“怕?为什么要怕?我终于知道自己没有娶错人。”
那女子嫣然笑道:“学我说话,拾人牙慧,不好。”
高小虫冷冷道:“为什么?”
那女子讶然道:“学人说话,拾人牙慧,没有机杼,毫无创见,自然不好,相公你惊才绝艳,难道不知道这个理么?”
高小虫盯着那女子,目光冰冷如刀,冷冷道:“天禽堡,白二娘?”
那女子一怔,失声道:“你认识我?”
高小虫淡淡道:“一谷二堡三盟四会,关外十大帮。”
白二娘脸色变了变,冷冷道:“你还知道什么?”
高小虫淡淡笑道:“知道,我还知道他们几个是谁,我可以一个一个叫出名号来。”
这一来不但白二娘脸上变色,其余五人尽皆色变。
高小虫微微一笑,抬起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淡淡道:“你叫......”
就在这时。那女子急叫道:“不好!”
话刚出口,已然迟了,只见高小虫五指连动,指风出手,分袭五人,口中接着道:“死人!死人!死人!死人!死人!”一连五个“死人”出口,那五人都是喉间中指,破了一个洞,鲜血pēn_shè而出,大睁着眼睛,瞪着高小虫,手一松,手中刀剑落地,跟着身子扑地一声,直直倒地,就此毙命。
高小虫收回手,摇摇头,叹口气,喃喃道:“我说我知道你们的名号,你们就信,怎么你们就偏偏忘了我的名号呢?”
白二娘彻底呆住,喃喃道:“手挥琵琶,十指连弹!好一个惊天指!”
高小虫微笑道:“不错,后知后觉,总比不知不觉强。”
白二娘深吸一口气,嫣然笑道:“相公,你夸我?”
高小虫斜睨她一眼,微笑道:“你是不是见谁都叫相公?”
白二娘摇摇头,呡嘴笑道:“也不。有的人,有时候,也叫官人,良人,死人......”说着,瞟了高小虫一眼。似乎有些害羞。
话未说完,一个身影飘落白二娘身前,一把拥住她,压倒了她。
白二娘一惊,大声叫道:“你做什么,你......”说出这几个字,却再也发不出一声,高小虫的嘴已经吻住了她,双手紧紧抱着她。
白二娘全身酸软,动弹不得,全力挣扎着,只听噗嗤一声响,高小虫已经撕烂了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脯,高小虫眼睛一亮,喃喃道:“果然很大,你没骗我!”
白二娘大羞,一个巴掌扇上去,口中大叫道:“你这个无赖,你放开我,快放开我......”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音。
高小虫挨了一巴掌,却浑若未觉,抱紧了白二娘。
白二娘挣扎着,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