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过后,便是獾子寨一年一度的秋狩大比。
舒予身体不适,韩彦自然是不许她再参加,只让她和小望之在场上看着,等着他满载而归就好了。
众人见状,惊叹不已。
韩先生真是太厉害了,这都成亲五天了,夜夜笙歌,让骑射技艺连许多男儿都难及的舒予都无法上马狩猎参加秋狩大比了!
韩彦:……
有关韩彦勇猛无敌的传说,就这样一次次地被众人越传越神奇。
舒予本来还在看韩彦的笑话,但是等她大姨妈走后,终于等到姗姗来迟的圆房时,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好好表现,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的‘暗暗喝彩’?”韩彦一本正经,就像是在做策论一般认真,为自己的尊严而战。
舒予一愣,看着韩彦那双认真而幽深灼热的眸子,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缩,干巴巴地呵呵笑道:“干嘛要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
韩彦欺身而上,双臂撑在床上,将舒予禁锢在自己和床榻之间,低声笑道:“怎么是闲言碎语呢?这是大家对我的认可,决不能辜负!”
狭小的的空间内,灼热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舒予忍不住从四肢颤到了心尖儿,不敢再和韩彦直视,别过头去,声音颤到娇软:“小望之还在西间里呢……”
韩彦见舒予从双颊红到了脖子,就是那修长圆润的锁骨处也泛起了一层粉色,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心头,眼神逐渐变得火热,声音喑哑,满是qing欲:“他睡着了……”
“那,那……”舒予还没有找到理由,韩彦已经俯身下去,用唇封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柔软温暖的双唇缠绵游走,舒予只觉得“砰”地一声,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忍不住嘤咛一声,僵硬的身躯逐渐变得柔软,在韩彦的刚劲有力的映衬下,软成了一汪春水……
……
第二天,日上三竿,舒予依旧浑身绵软,沉睡不醒。
小望之有些担心。
娘亲又睡到这么晚都不起,难道和成亲当天一样,又生病了?
小望之趴在窗台上往里探头,只看见红帐低垂,一室宁谧。
韩彦从院外进来,招呼小望之:“望之,过来帮忙。”
近日正值秋狩,他不舍得舒予辛苦,只好自己多打点猎物回来,到时候留够自家过冬的,再送去张家一部分。
岳父岳母将家里的一大劳力嫁给了他,今秋收获定然不如往年,他要是不帮衬一把,都对不起人家把这么优秀的女儿嫁给他。
“哦。”小望之应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朝屋子里又看了一眼,踩着石头爬下窗台,颠颠地跑去帮韩彦处理猎物。
在獾子寨,除非是家境好而且爹娘娇生惯养的,否则两三岁的男孩子都能搭把手帮忙处理猎物——譬如将剥下的皮毛拾掇到别处之类的小活儿。
“娘亲太累了,你让她好好休息休息。”韩彦低声叮嘱道,“不许去打扰。”
小望之连连点头,脸上担忧之色稍解。
只要娘亲不是生病了,起不了床就好。
韩彦见状温和一笑,抬头看了一眼宁谧无声的东间,神采飞扬。
昨天折腾了大半夜,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后来舒予实在是撑不住了,直接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替她简单地清洗之后,搂着她沉沉睡去,而没有要第四次,第五次……
……
舒予醒来时,恰好赶上午饭。
韩彦挑帘进来,将慵懒的人儿抱在怀里,笑得一脸温柔纵容:“醒来,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舒予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娇嗔道:“还不都是怨你……”
虽然韩彦待她极为温柔,除了初次的疼痛和不适之外,后来两次她也渐渐地偶尔能得一点乐趣,但是,三次啊!
初尝云雨的小身板怎么能受得了!
到了最后,除了累、困、倦,她再也没有其他更多的感觉了……
韩彦闷哼一声,眼神变得幽暗,声音低哑:“你再这样点火,我可不保证今晚能像昨夜一样放过你……”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是威胁,却偏偏充满了诱惑,缠绵不已。
舒予禁不住红了脸,嘴上却还不肯认输讨饶:“谁要你放过了?!”
心里却有些怕,三次还不够的话,那她今夜整晚都不用睡觉了……
韩彦闻言眼睛一亮,将舒予搂得更紧了些,低头与她耳鬓厮磨,缠绵yin诱:“这样啊……”
接下来是一连串少儿不宜的情话,烧得舒予整个人从头到脚的直发烫。
成功撩到小娇妻的韩彦分外得意,蠢蠢欲动。
“爹爹,娘亲,吃饭!”
帘外,小望之脆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欣悦求表扬。
韩彦正要探进舒予里衣里的手顿时一僵,同时感觉到怀里原本娇软发烫的娇躯,僵了一瞬,继而很快又冷了下来。
突然间觉得,自己拼了命救出来的外甥很碍眼……
……
一家三口吃过午饭,韩彦进山打猎,舒予和小望之则留下来继续处理打回来的猎物。
大腿酸软无力的舒予,干脆直接坐在地上负责剥皮、开膛、取内脏,把跑腿的活儿都交给了小望之去做。
小望之牢记韩彦的叮嘱,舒予身体不适要好好休养,小腿颠颠地跑来跑去,有求必应。
……
晚上,少不得又是一番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