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庙灵也确实不是女娲时代的存在,它坐落在金盆山无法离开,也只能去听别人说。
神话时代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它是不可能亲眼看见的,道听途说也是自然。
胡来眼底暗芒微微一闪,道
“据我所知,浮雕这种艺术手段,是末法文明才出现的东西,和神话时代存在时间差,浮雕的真假,怕是不能轻易断定;女娲天神陨落的说法有很多种,都让人无法辩解,我觉的没必要这么早下结论,否则会影响判断。”我点点头,历史的迷雾重重,时间的长河更是历尽变迁,想要真的掀开它的面纱,还需要继续追寻。
甚至往大了说,在绝对肯定之前,自己所假设的整个框架都不见得是正确的,它的基础并不牢靠,一切的一切还大部分停留在猜想阶段,并没有可坚信的证据。
但我明白,神话时代的真相对自己很重要,这里混杂了人、鬼只见的纠葛,更渗入了邪灵的影响。
它们都会有一种冲动……叫修史!这和古代王朝是一个道理,每个朝代都会对历史进行整修,这不是为了还原什么历史真相,对于统治阶级来说,有利于自己统治的历史,才是
“真相”。所以历史学界有一个说法叫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你可把她打扮的美,也可以打扮丑,你甚至可以把它打扮成小男孩,颠倒是非,而历史本来的面目,早就已经全非了。
同理,神话时代末期的历史,对于人、鬼、邪灵,它们都会有不同的述说方式,简而言之就是……利己。
邪灵潜伏数千上万年,它们一定回去篡改历史,将历史篡改成利于它们行事的方向。
自己现如今所看到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它们精心伪造的假象!时间的长河漫漫,真相会渐渐被埋没,谎言会渐渐代替真相;邪灵有足够长的时间去操纵这一切。
所以,自己必须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绝不能被带到沟里去;不同的历史版本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未来。
信错了版本就完蛋了,这绝非危言耸听;一直以来,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邪灵在自己没注意的角落挖好了坑,而且是大坑,能不能跳出去,得看自己的造化了。
“怎么还下去么?”曹楠又问了一遍。黄毛沉吟了一下,道
“先不管下不下去,围着坠魔渊走一圈再说,看看有没有下去的路,就当是的探查了。”我们于是都点点头,黄毛说道在理,坠魔渊说起来大,但走下来估算也就是两天的路程,来都来了花费了这么多时间,不探查一下说不过去。
当然,黄毛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没什么结果的话,就掉头回去,莫名其妙的险是不值得去冒。
我爷爷虽然来过这里,但并不代表他下去过,下面实在太凶了,冒险没问题,找死可不行。
于是我们围着坠魔渊走。现都是悬崖绝壁,而且还是九十度的那种,根本没有下去的路。
这里还流淌着不少大河,全部滚滚冲进了坠魔渊,被吞噬无影无声,时不时可以看见一挂巨大的流瀑。
这种美景要是传到外面去,天下第一绝对是没跑的,外界的甭管几a级的风景名胜,都得靠边站。
但我们不敢拍照,用黄毛的话来说,这种秘境蕴藏极大的因果,拍照往外传纯属作死。
之前胡来给我们看的与虎跳岩合拍的两个哥们,现在估计坟头草都已经三尺高了。
话又说回来,这样的照片就算流传出去,也会被当成假的,根本没人信。
这一走,时间比我们预估的要长上不少,特别是遭遇河面很宽阔、很湍急的河流时,胡来的水系法术没有办法保证我们平安渡河,只能沿河往上游寻找水流比较平缓的地方,耽搁了不少时间。
这里的星空非常纯净,就像天之漏斗,每当入夜,星辰之力便缓缓降落,直到破晓才结束。
坠魔渊内,流云迷雾是永恒的主题,飘荡翻滚,让人根本看不清下面到底有什么。
第二天中午,阳光温煦。
“看那!”拿着望远镜到处瞄的曹楠突然惊的跳了起来,指着前方一处位置叫道
“那边云里面有东西。”我们急忙托起望远镜朝那边看过去,一看,果然,云遮雾笼的坠魔渊下,冒出一个黑点,上面还有晶莹的什么东西在光,离着悬崖绝壁不远的样子。
“过去看看!”黄毛招呼一声,我们立刻朝那边奔过去。走过去一看,都惊讶了。
那是一个河谷的瀑布口,离着瀑布口的大概十来丈的位置有一座凸起的墩台,比我们所站的位置低大约六七丈,此刻墩台上面,有一株青色的小草扎根在顶端,上面挂着五颗如同水晶一般的果实。
它晶莹剔透,就像是剥好的荔枝一样,散出水光色的白晕,在阳光照射下熠熠亮。
“我去,这好像是宝贝。”曹楠惊喜的叫道。我们也惊疑起来,这东西异象纷呈,很像是传说中的天材地宝。
“认得吗?”黄毛问胡来。胡来直摇头,道
“末法时代的天材地宝稀罕的凤毛麟角,我也没有这方面的涉猎,不过我能感觉到,它蕴含一股极其精纯的水系能量。”黄毛点点头,道
“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这颗宝草正处于河谷的出口,沐浴了足够的水汽,加上这个秘境本来就含有稀少的天地元气,所以长出了灵果。”胡来也道,指着墩台道
“这个墩台应该是属于绝壁的一部分,但常年被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