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电光火闪,看来他们不光看不见地府阴差,也听不见它们出的声音。
难怪说昨天晚上弄的这么响,乡里人都没反应,敢情是听不见,要是换做以前,肯定有人要骂了。大晚上虽然没人敢出门,但在房子里面骂两句还是敢的。
“你的意思是,有一队无常鬼差进乡了?”胡来道。
我点点头,然后把听到声音的细节说了一遍。
“真是无常鬼,白无常的哭丧铃、黑无常的缚魂锁,这是专门拘捕亡魂的工具,据说只要听到这两样的声音,亡魂就会乖乖的跟随它们进入阴曹地府。”黄毛道。
“这么厉害?”我暗暗心惊。
“那当然,没有人愿意惹它们,万一惹到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非常非常麻烦,最关键的是,阴曹地府负责下一世的轮回,得罪它们,就等着下地狱吧!”胡来道。
我听的心惊肉跳,道:“那我和6凝香拒捕,岂不是得罪它们了?”
“那倒没那么严重,无常鬼差不过是小喽啰,没抓到亡魂是它们没本事,掌控你轮回的是判官手上的生死簿,它们还不够格。”胡来道。
我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问:“那它们还会不会来找我?”
昨晚的那些鬼差也不知道是追着自己来到乡里,还是追着6凝香来到乡里。如果是后者,那以后晚上自己不用出门了,一出门恐怕就要被鬼差勾了魂魄,一命呜呼。
“很难说,你阳寿未尽,它们应该是搞错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天晚上你最好小心点,尽量别出门。”黄毛道。
我连忙点头应下,这几天观察一下再说,晚上不出门。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便散了,我坐在店里做生意,今天赶集,他们三人则继续上山监视盗墓贼的动向,每天回来都会跟我说一下。
第二天,盗墓又挂了五六个,这次是有尸体抬出来,但残缺不全,无法得知害人的是什么东西。
第三天,没有人挂,但挖掘的进度似乎降了下来,因为胡来现有一半的人没事干,里面估计是出现了麻烦。
第四天,洞里生大爆炸,烟尘直接从一百多米的山腹内部冲了出来,地动山摇。
第五天,盗墓贼重新忙碌起来。
第六天,洞里面出了大事,至少折损了二十几个盗墓贼,连盗墓男都挂了彩。
第七天,盗墓贼停工。
第八天依旧如此。
第九天,他们在洞口焊接了一扇大铁门,将洞口封闭。
第十天,他们开始轮流值守,不让任何人靠近大铁门。
……
第十一天早上,我装作买早点,照例去盗墓贼的营地巡逻,现他们大多数都没起床,显然今天也不会开工,肯定是遇到啃不动的大麻烦了,否则不可能无所事事。
盗墓男和那个秃顶的中年人都不见了,有可能是求援去了,也有可能是在想别的办法。
我提着早点回店子,因为出来不长时间,所以没关店门,进去后现,柜台上竟然多了一封信。
我急忙放下东西把信封拿起来,现上面什么也没写,只有里面一张字条。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他们已经挖到门了,这几天你要格外小心,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是你。
我后脊背不禁一凉,他们?盗墓贼?
他们已经挖到门了?看着好像是,这两天都停工了,而且还把洞口封闭,不让任何人进出。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挖他们的大墓,搭上我干什么?
虽然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但直觉还是让我心头突突直跳,之前自己就觉的,盗墓贼的大规模行动会把自己卷进去,貌似苗头已经来了。
这个送信的人肯定在盗墓贼里面有人,或许就是盗墓贼中的一员也说不定。
想了想,我立刻扑向电脑。
店里面有监控,只要有人从大门进来,就一定会拍到。
打开监控,我倒退回去看了一下,现送信的竟然是一个小男孩,认识,圩场老卢家的孙子,九岁。
他兴冲冲的跑进来,放下信就走了,手里还抓了一根没开拆的棒棒糖。
我顿时失望了。
很显然,送信的人是用一根棒棒糖买通了小家伙。
想通过他找到背后的送信人,基本没有可能。就算见过,小家伙也描述不清楚,而且对方很可能会伪装一下。
想了想,我立刻给曹楠打电话,把纸条的事情说了一下,这些天他们三人轮流在山上监视。
今天是黄毛在山上,胡来和曹楠在乡里。
曹楠一听说马上过来,我则立刻跑上楼,把鸟铳装填好,随时准备击。
盗墓贼可不是冯家,这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狠茬子,如果铁了心的要对我自己,会相当的麻烦。
很快曹楠和胡来就来了,看过信之后都是脸色一变。
“今天我就守在这了,看谁敢进来!”曹楠狠的道。
胡来抓了抓下巴,道:“要小心,那些盗墓贼的手段非常多。”
我点点头,今天哪都不去了,盗墓贼再狠,总不能直接上店子掳人吧?毕竟他们名义上可是稀土开采公司,大白天绑人,那之前就没必要伪装了。
官方的力量还是很强的,所以他们应该不会乱来,否则就招惹上派出所的王建安了。
等了一阵无聊,曹楠和胡来便坐在电脑后面看电影。我则在另外一边,打开工具箱修理昨天赶集积攒下来电子产品。
上午平安无事,又接了几单维修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