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红衣大主教心想今晚终于轮到自己说话了,刚才的几场戏简直就是太刺激了,赶紧把事儿办完然后回走,外面再好也不如家好啊!
爱德华·伊更主教把身体往前坐了坐,隔着希拉里对郑旭东说道“郑先生,我这次是为了迎回渔人权戒而来的。我这次带来了教宗的亲笔信!”说着从他的西服里怀兜里拿出一个大信封,信封的口是用一块儿一元硬币大小的金漆封上的,而且金漆上也有一个渔人权戒的印痕,看来是把金漆融化滴到信封的口上,然后又用权戒压在金漆上。这是欧洲最古老的一种封信的方式,当然也只有教宗才用得起金漆,欧洲贵族通常都用一种红色的胶泥加热后做封口。
郑旭东接过信封后,小心翼翼的把信封从金漆处打开,抽出里面已经泛黄的羊皮信纸,信纸上的字应该是用鹅毛笔写上去的,蓝黑色的墨水泛出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文字是用花体的拉丁文写的,刚好郑旭东认识。
整封信的篇幅不长,也就不到三百字,前面是一顿上帝福音,到最后过写到感谢中国的郑旭东为保护渔人权戒做出的贡献,并愿上帝保佑他!落款是约翰保罗二世(教皇)。
郑旭东不知道这封信的真假,递给希拉里说道“希拉里阿姨,帮个忙看一下这封信是教皇他老人家写的吗?”
希拉里也没说什么,而是接过信后扫了一眼上面的字体和落款,然后又把信交还它们郑旭东,说道“孩子,你真幸运,竟然能找到遗失已久的渔人权戒,这确实是约翰保罗二世教皇写的,放心吧,他的字我们美国有存档。而且把这信保存好,以后就是文物了。教皇很少给人写信的,平时处理事情通常打电话居多。而写信是非常正式的,教廷会对教皇写的每封信都有记载。我现在都有些羡慕你了。”
“那这位纽约的红衣大主教也是真的吧!”郑旭东又问道。
“是的,他是真的,看来你还蛮小心的。”希拉里有点欣赏的看着郑旭东。
“不小心不行啊!就前几天,有个自称是梵蒂冈的使者也说拿着教皇的亲笔信来要这枚渔人权戒,当时我就无法知道他是真的使者还是假的,就没敢把渔人权戒给他。当然,我这也是为了渔人权戒避免再次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你能理解吧?爱德华·伊更大主教。”郑旭东感慨地说道。
“郑先生,我们完全理解并万分感谢你为了保护渔人权戒所付出的努力,其实前几天去您府上的的确是我们梵蒂冈的同事。”爱德华·伊更说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肖恩,最后这枚权戒报价是多少钱?”郑旭东说道。
还没等肖恩说出价格,爱德华·伊更主教说道“等等,等一下,郑先生,你是打算把我们前教皇的渔人权戒卖给我们吗?”
郑旭东挠了挠脑袋,心想这话怎么说才能不伤人呢,天主(基督)教毕竟是世界上三大宗教(佛教,伊丝兰教)之一,狂热份子绝对不比伊丝兰人少,他也没修炼到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地步,一个大号的人体炸弹在他身边爆炸,他也会和其它人一样,死翘翘的!
想了想说道“肖恩,你还是说一下这枚权戒的最高价格吧!”
肖恩说道“五亿五千万美元,包括权戒和五枚金币。”
屋内的人都没想到这枚渔人戒指竟然这么值钱,爱德华·伊更更是如此!
说完报价,郑旭东说道“爱德华·伊更先生,我这么说吧,我不会把权戒卖给梵蒂冈,但也绝不会把它白白送给你们,毕竟咱们之间没有人情往来,而且即使有人情,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情能值五亿五千万美元?这样,我可以把渔人权戒和金币先给你,你去和约翰保罗二世教皇说,看用什么方式或什么东西来交换这枚戒指。”
其实郑旭东这几天一直都在想自己现在到底想要什么,可他现在什么也不缺,也想不出来要个什么东西能价值五亿五千万的,所以干脆就把这个问题交给教皇他老人家去头疼吧,他相信梵蒂冈绝不会把渔人权戒收回去后就当没事人一样了,然后就黑不提,白不提了。
既然决定了郑旭东就伸手往西服口袋里一掏,掏出了一枚戒指和五枚金币放在手心上,向着爱德华·伊更伸了过去。
屋里的人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就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面,也不怕被人偷或抢去,那可是价值五亿五千万美元的东西啊,这得多大的自信啊!
爱德华·伊更看到前教皇的圣物,立刻就跪了下来,看到大主教跪下,郑旭东赶紧把渔人权戒放在椅子边上的小桌子上,他自己闪到一边,他是不会领受人家这么高级别的主教跪拜在自己面前的,事后容易让人家挑理和诟病。
爱德华·伊更主教跪着来到小桌子前,这时就连希拉里也站了起来,站在一边,他们所有人看着大主教把两样圣物捧在手心上,然后看向这里的主人邓文迪,邓文迪立刻就反应过来,用手指着大门旁边的那堵墙说道“那是西面。”
爱德华·伊更主教跪着转向西边,然后双手合十,把圣物放在手心里向西边跪拜了三下。
屋里除了郑旭东和张业不信天主教外,都是天主教徒,他们也向着西方行了三个礼,然后看着大主教站起来走到郑旭东面前,在郑旭东的脸上用手虚划了一个十字架,然后说道“郑先生,愿上帝保佑你并与你同在!”其实如果郑旭东是天主教徒的话,此时就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