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真是心情一片大好!
谢家沟,这块东岭最偏僻最落后最难啃的硬骨头,陈浩仅仅用了不过三两天,就干净利索的啃了下来。
一切进展顺利,陈浩给谢家姐妹嘱咐了几句,就要离开谢家沟了。
只要谢家沟走上了正轨,东岭的其他山沟,大规模的种植药草,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站在山梁上,看着谢家沟的男女老少,在村长的带领下,干的汗流浃背,陈浩的心里,升腾起无尽的成就感。
在陈浩的眼前,似乎整个东岭在一夜之间,就改变了模样。
每一个山沟里,都修建起了宽敞明亮的学校,整齐气派的民居。
每一个乡镇,都把养老院,卫生院建了起来。
老年人惬意悠闲,中年人精神百倍,青年人活力四射,小孩子书声朗朗。
女孩子,如同一只只美丽的花蝴蝶,在山清水秀的花海中,奔跑跳跃,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了山谷,飘遍了山梁。
到处都是鸟语花香,到处都是火热的生活……
山里人,再也不是被城里人瞧不起的乡巴佬了……
“呵呵……”陈浩摇摇头,知道自己又犯急性病了。
美好的生活,可不是想想这么容易就能来的!
不要说整个东岭,就谢家沟修路,架桥,拉电线,就够忙活一阵子了。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急不来的。
既然一切都将要步入正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组建起公司来。
把药草和提炼出来的美容产品,扩大销路,尽快的卖出去,陈浩马不停蹄的赶往东岭县城。
……
东岭县城,“阳刚美容院”门前,车水马龙,几乎是人满为患,生意好的不得了。
如今的“阳刚美容院”,真是今非昔比,自从陈浩把李美丽给彻底干趴下,整个东岭县城的美容美体行业,就被“阳刚美容院”垄断了。
想起了娇俏可亲,温柔似水的邻家姐姐杨娜,陈浩心里一热,大步流星的,就要往“阳刚美容院”里走。
突然!
“嘎吱”一下,急促的刹车声陡然响起。
真是好险!
一辆高大威武的保时捷卡宴,从一边的胡同里飞速飙了出来,不过是一指之遥,前轮就要压在陈浩的脚面上。
“臭乡巴佬,没长眼睛啊?!”
陈浩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可没等他发火呢,一声粗糙暴戾的叫骂,就从卡宴里传了出来。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一脸的凶相,对着陈浩就骂开了。
“小农民,快滚!‘阳刚美容院’是你来的地儿吗?”
“……”陈浩的脸色一片铁青,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可他还是忍住了。
毕竟是在“阳刚美容院”的门前,陈浩不想给杨娜姐姐找麻烦。
可这个家伙,着实可气又可恨!
“听见了吗?美容院门口这么多人,没事儿不要在这里晃荡!”
男人厌恶鄙弃的眼神,直直的刺向陈浩,又很快挪开了。
“怎么?”陈浩一愣,“这个男人还是杨娜姐姐的看门狗?”
不可能!
这个男人,明明是自己开车太快,差点压住陈浩的脚,可他不仅不道歉,反而还大骂陈浩一通。
这种人,杨娜姐姐怎么会招聘过来当看门狗?
“莫非有事儿?”
陈浩心中一动,没有再往“阳刚美容院”里面走,而是站在了一边儿,想看看这个男人出什么幺蛾子。
“老子今天心情好,不和你小农民一般见识,再滚远点儿!”
男人见陈浩躲开了,语气更是蛮横,气势比刚才还要冲。
这种货色,一看就是个二货,自以为开辆跑车,就以为东岭小县城装不下他了,动不动的就要秀下优越感。
其实,就是个脑残,傻逼!
男人走下保时捷卡宴,打了摩丝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光,那股浓重的摩丝味儿,呛得陈浩只想吐。
不得不说,如果不开口说话,这家伙还真是一表人才,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高度,在东岭的男人堆儿里,都可以打到95分以上。
男人理了一下鲜红的领带,对着手里的小镜子,用梳子不断的梳着头发。
保时捷卡宴一出现,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这个男人一下车,就更是招来很多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这小子,又来了,天天来啊!”
“可不,他不是说了嘛,要用一颗诚心打动杨娜老板的春心……”
“哼!人家杨娜老板根本不吊他,他还腆着脸死缠烂打,真是讨厌。”
“哥们儿,你别心里嫉妒,嘴里却鄙视!保时捷卡宴,你有吗?”
“我天天坐11路,谁稀罕……”
“哼!吹吧,你……”
窃窃私语的声音,在陈浩的周围,不断地响起。
陈浩就当做没有听见,气定神闲,一脸平静的站着,心里却早已是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就你这路货,也想泡杨娜姐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让开!让开!”
男人总算是把头发收拾完了,最后一次照一下镜子,然后紧跑几步,嘴里大声嚷嚷着,很是粗暴的分开了人群。
“扑通“一下,两腿点地,直挺挺的,就跪在了“阳刚美容院”门口。
“哇!”
“阳刚美容院”门口,本来就人够多的,男人这么一折腾,远远近近的行人,“呼啦”一下,都拥挤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