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走多远,马车就停了下来。
冀北侯问道,“崇老国公病情如何?”
“崇老国公所中乃是剧毒,能活下来已是不易,想解毒,怕是不容易,”苏锦道。
“一点办法没有吗?”冀北侯叹息道。
“倒是有两种办法,”苏锦道。
冀北侯黯淡的眸光又亮了起来,但很快又熄灭了。
苏锦的两种办法——
一种是找到所中之毒的药方,她照方解毒。
另一种是用她独门秘法帮老国公把剧毒一点点的排除体外。
前一种办法没有什么危险,后一种苏锦只有五成把握,毕竟崇老国公年纪不小了。
虽然皇上派人护着崇老国公,但谁来探望崇老国公,必须经过崇国公同意。
她总不能每天都从东乡侯府翻墙去给崇老国公解毒吧?
隔三差五出门,镇国公府都有意见了。
“当务之急,不是解毒,而是帮崇老国公调养身子,我怕他熬不过这半年了,”苏锦道。
冀北侯点头,崇老国公消瘦的叫人心疼。
暗卫坐在车辕上,他耳朵一动,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盯梢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