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看来你是对的,远远躲开了,就看对方妥协诚意如何,一经他们产生此类心态,我们就永远占据在上风口了!”临淮郡王点点头,不是他之前不明白此理,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时处顺心理在作祟,换句话说,就是明显的老年人心态。
李呈兄弟二人,与临淮郡王乃是几十年旧交,辈分上虽有差别,实际年龄却并没有太大距离,因而他们之间言谈更随意些。
因而李呈的话更简单直接:“郡王大人并非真的老了,而是离开军队久了,更有膝下儿女双双大婚不足一月,凡事只求个平稳度过,这其中并没毛病!但正文兄弟这样处理也是不得不为,试想当今圣上还健在之时,一个小小年龄外嫁幺女,就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瞎折腾,而且动辄就是可触碰到长安城大部分世家大户根本利益,这胆量不是一般的大,要说她身后没有武后影子,打死我也不信。这个时候,正文若不展开强势反击,今后这等欺压行为只会沦为常情,那才是将来长安城商业特区圈子不得维系的最大障碍!”
“嗯,现在往深处想想还真是如此,效晟,你讲得有道理,接着说!”
“堂堂正清文绮堂,可是掌握了数种尖端跨时代产品的新崛起商业大势力,并且所奉献出来火药,可是令唐朝军力几十倍提升,况且围绕着正文所建立商业宏图得到圣上尚方剑为之保驾护航,这样的存在都要遭受明火执仗般权势欺压,今后那个什么商业规划还有何影响效用?今次被打压若被平顺解决,一切未来计划成空谈还是小事,彻底沦为武后一方把持才是最恐怖的,里面最终关甚郡王大人可是心知肚明,这个口子张不得!”
旁人不知,李之已能感应到临淮郡王身上有冷汗生出,李呈看似毫不客情的直截了当,却比李之再苦口婆心劝解也要来得尖锐,只有如此,才能让临淮郡王及时调整过心态来。
“效晟,你与正文做得对,包括南江王家大小子,都能一眼看穿其中玄机,我这是真的老了,竟然想着得过且过,险些误了大事!该死!”
李呈擦了把并不存在的额头汗水,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实际上我也没首先想明白,就是兵部李尚书看似随口两句话,让我来时路上越想越感心惊,昉化兄弟比我还要小上几岁,但看待问题显然他比我要强得多。郡王大人,实际上咱两个半斤八两,您老是因为心中另有所挂,而我在军队待得久了,脑子转动时候少,快要锈掉了!”
李之哈哈大笑,“我说你们谁也别再自责,我之所以能想这么深,是因为自己是最直接受害者,而且正清文绮堂是我一手建立起来,不得不处处小心谨慎!效晟兄,你这就去吧,说不得稍晚时候,通往奉邬县官道上就热闹起来,你此时赶往正是时候!”
“正文,那我马上出发,三哥今晚也不给你送行了,骊山一行你只管开开心心,也不用着急着回来,一切有我们几家看着呢!这家店不会有事情,返回来我也要送常雨伯过来,随后亲自去往兴庆宫内找左云,要他给这里安排些禁卫力量!”
李呈在后院门外消失,李之也催着临淮郡王赶往秦陇雅阁,封行见缝插针过来听后指示:“瑜然母亲和妹妹回来没有?看到她们赶回来,就马上安排车辆送回山上,需要尽快安排一下今晚要带的东西。”
母女有人陪着四处采购礼物,因而今天也多带来一架辎重车,三十名轻骑兵守护着,一路上安全没有问题。
因而李之也对清绮三女这样交代,并特别嘱咐将之前窖藏果酒也搬上十几坛,那一次他与自己女人们可是半晚制作了五、六十坛。
转眼也到了午饭时间,李之让清绮去叫来庞盛儿与懿懿公主兄妹,就在后院树下铺开阵势,要冬卉好好烧上几道拿手菜。
他将封行也留在身边,“晚间时候你还是回郡王府休息?这样也好,你的安全同样需要留意。今晚常雨伯就会被送到金库里,南宫禁宿卫大将军左云,可能会给你安排些军力守护,自明日起三到五日怕是我不能来此,有什么事直接去找左云或临淮郡王。”
“放心吧李先生,正清文绮堂已经走上正轨,正常经营雷打不动运转,常雨伯今日送来小笺也足够六、七日库存,有禁宿卫加派人手看护着,就是军队也不敢来到这里。我的安全就更不用考虑了,可没有常雨伯那般夺人眼目!”
“东诸山与奉邬县两个服装厂子供货正常,纸巾于小笺因为货源问题,为保证零售正常,一切大的订单暂不接收。等我从骊山回来,我们就要有大动作,包括鼻烟、果酒、天然香料,应该在几日内于西市开业,那里营业额会比这里更加巨大,可能需要你过去临时撑起来!”
封行一脸地兴奋,同样掩不住眼神里惊骇:“又有大手笔?好么,跟了李先生仅仅数月,每天都过得惊心动魄,说句不该说的不吉之言,就是如此过活仅有一年,也足以满足我内心里做事心愿了!打小就想做件大事情,你看看我现在,可是手边大事不断经手,随便拿出来哪一个,不是整个大唐独一份?”
清绮拍打了一下他肩头,封行比她要大上几岁,却是一起长起来的同龄人,彼此间熟络得很:“就你乌鸦嘴!有正文这个大神医在,你以后且活着呢!而且西市那家店面正常运转了,我们接下来货源问题就会逐渐稳定下来,那时候便要涉足大批量订单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