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逃出生天的蔡瑁和蔡中大口的喘着粗气,对于刚才的惨战逃命,依旧是心有余悸。
“这个该死的蒯越,说什么对方火焰长枪不多,怎么样,我就说吧,这是个陷阱,还好跑的快,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蔡瑁开口。
“可不是吗?”蔡中附和。“守城多好,非要主动出击,那个黄祖想去,让他去啊,非要坑咱们,我说啊,那个蒯越就是故意的,还有那个文聘,说不定就是想为了更方便掌控军队,所以,才联合蒯越弄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哼,算计咱们,有他们倒霉的时候。”蔡瑁咬牙切齿。
兵卒被带回了兵营,伤者救治,活着的休息,至于没有回来的死掉的兵卒,上报刘表,发放抚恤。
离开兵营之后,蔡瑁、蔡中灰头土脸的前往文聘府宅,大军战败,虽说在他们看来都是文聘和蒯越的错,但领兵出去的毕竟是他们,所以,还是要来认错的,或者说,给文聘和蒯越一个台阶,大家相安无事,对谁都好。
文聘府宅,会客大厅,文聘正在来回的踱着步子。
“异度,你说的都是真的?那魏延大军只扔出了一根火焰长枪,就打败我三万大军?”
对于蒯越的汇报,文聘是有怀疑态度的,虽说蔡瑁和蔡中的实力是不强,但率兵三万,也不至于被对方这么一吓唬,就惨败而回啊。
在说,那可是三万大军,有着绝对的优势,对方一根火焰长枪,就算有点威力,在三万大军面前,损伤大一些可以理解,惨败,不该。
“我的将军啊,要是以前,我也不信,但这次大军中,有一个我的老乡,我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回来,衣衫不整,邋里邋遢,跟斗败的公鸡似得,问他怎么回事,他跟我说,刚一照面,魏延啥都没说,根本没摆开阵势,直接就杀了过来,投出了一根火焰长枪,那威力,确实不弱,我军损失了好几名兵卒,随后,魏延下令点燃火焰长枪,这个时候,蔡瑁、蔡中带头后撤,大军美誉指挥,一下子就乱了,随后魏延的火焰长枪全部熄灭,一路掩杀,不到一万的魏延大军,杀的我军三万大军,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那个了蒯良的话之后,文聘深吸了一口气。“若魏延手中的真有这等武器,蔡瑁、蔡中虽说败了,却也不能太怪他们……”
“将军……”听文聘这话,蒯越直接懵了,这样的惨败都不怪罪,那这军令还有啥用啊。
“异度!”文聘抬手,示意激动的蒯越冷静。“他们是有失职,但他们本就是那样的人,不堪大用,能试出魏延大军的实力,这就足够了,至于损失的兵马,我会上报主公,多发些抚恤,作为补偿。”
“将军,魏延得势,若手中火焰长枪足够多,应该趁机攻打江夏才是,我军新败,毫无防备,在火焰长枪那样猛烈的武器攻击下,是否能守住,都是个未知数,但魏延在掩杀一通之后,直接撤退了,这实在太过于诡计,我担心我们可能又上当了,所以,已经让黄祖带人出去打探魏延大军动向了,至于我推测的是否正确,很快便有分晓。”
文聘和蒯越正在争吵,蔡中和蔡瑁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将军,我们对不住您,辜负了您对我们的信任……”一进门,蔡瑁拉着蔡中跪倒在地,声音凄惨。
“两位将军快快请起,你们这……怎么回事?”文聘扶起蔡瑁、蔡中,装起了糊涂。
作为主将,不可听信片面之言,不管是蒯越的,还是蔡瑁、蔡中的,在文聘这,都只是一个参考。
“将军,我军出城寻找魏延,谋求决战,魏延诡计多端,早有准备,突然出现,对我军发动了攻击。”
到这,蔡瑁说的还算属实,但接下来,就开始变味了。
“魏延大军投出了数十根火焰长枪,我与蔡中将军坚信了军师的话,认为这些火焰长枪就算有真的,也绝不可能都是真的,以微小的损失拉近双方的距离,让其难以在投掷火焰长枪,这无疑我军损失最小的方法,所以,我军毫不退缩,一马当先,冲了过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蔡瑁抛出疑问,蔡中马上给出了答案。
“将军,他们投掷的火焰长枪竟然都是真的,不仅如此,见我军前冲,他们竟然选择了后撤,随后又是一轮火焰长枪……”
蔡瑁接过话茬。“将军,他们的火焰长枪是一轮接着一轮,我军靠靠不上去,杀又杀不到对方,无奈之下,为了减少损失,只能撤退,但这一撤,魏延率军冲了上来,我军气势以输,随即溃不成军,我们不能,只带回了一万多人……”
“我们对不起死去的兄弟,请将军治罪!”
“嗯!”文聘没有开口,他看着蔡瑁、蔡中,推测两人话中到底有多少能是真的。
如果一切真如蔡瑁、蔡中所言,有这样的损失,说的过去,甚是可以窃喜,毕竟,在魏延如此呃打压之下,没有全军覆灭,带回来一万余人,的确不错了。
但战争中,蔡瑁、蔡中依旧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他们撤退太过于仓促,全军没有组织有些的抵抗和撤退,这是大问题。
当然了,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蔡瑁、蔡中口中魏延大军的火焰长枪铺天盖地,这个蒯越带来的消息,那差距可是天壤之别。
“两位将军,失败不可怕,但欺瞒上司,这可是个大罪,我听说,对方魏延只投了一根火焰长枪,你们就开始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