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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小老鼠身材矮小又瘦,丁副书记比他高一头身材魁梧,两人从外型上看起来怎么着小老鼠也不是丁副书记的对手。
但是小老鼠整个人往那一站那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竟然硬生生把丁副书记震慑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真有些吓傻了。
“丁副书记,听说袁大芳那个贱人是你的姘头?为了你姘头的弟弟就要公安的人来查我?要不要我把你和袁大芳的事情举报到市纪委?”
小老鼠扇完嘴巴子,慢悠悠把有人之前泄露给他的关于丁副书记和袁大芳有联系,然后自己让人调查出来的把柄说出来。
调查丁副书记和袁大芳关系的时候,有位官员对小老鼠说过,“要丁副书记低头有一招最好使,只要你当他的面揭穿他跟袁大芳的关系他心里肯定害怕,这可是非常严重的领导作风问题,真要是闹大了丁副书记不死也要脱层皮。”
看来还是官员了解官员,说的话的确不假,小老鼠看见刚刚回过神来的丁副书记脸上表情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过了好大一会才勉强从口中吐出一句话:“大水冲了龙王庙,这又何必呢?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小老鼠笑了!
他冲丁副书记伸出一个大拇指说:“丁副书记,你只要照价赔偿我洗浴中心这两天关门歇业的经济损失,你我之间的恩怨就算一笔勾销,咱们以后青山不改流水长流。”
此刻的丁副书记心里就像是一块烙铁在烧,正面是红通通滚烫逼人反面还是红通通滚烫逼人,他为官近二十载什么时候受过今天这样的屈辱?被人打了三个响亮的耳光,偏偏他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咽下这口恶气,否则还能怎样呢?
自己上午刚打电话给公安局的领导要调查小老鼠,他几个小时后就找上门来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最要命这家伙不知从哪得知自己和袁大芳之间的暧昧关系,这件事要是捅道纪委自己可就完了,名誉扫地不说极有可能从此官路终结。
“看来小老鼠今天是有备而来啊。”丁副书记在心里说。
尽管他此刻恨不得立刻叫县委大院的保安把小老鼠打的满地找牙,但是理智告诉他此人很可能是个硬茬,一旦得罪此人后果不堪设想。
办公室里一下子沉默下来,一股说不出的紧张气氛在空气中流淌,两个男人的眼神较量中丁副书记先败下阵来,他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对小老鼠尴尬笑道:“你放心,这事原本怪我没了解清楚,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痛快!”
小老鼠见丁副书记终于低头软下来心里也很高兴,他并未趁机落井下石反而一脸真诚对丁副书记说:“丁副书记,其实我外甥钟大奎跟张国栋之间的恩怨跟你没有什么关系,麻烦你以后少管他们的事,要说处理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好的好的,没问题。”丁副书记心里知道,以张国栋那样的傻子怎么能是人家的对手,可是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必须满足人家的条件。
“那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慢走。”
丁副书记眼睁睁看着小老鼠扇完自己几个嘴巴子后一脸得意扬长而去,气的差点把门牙咬碎满肚子邪火没处发泄。
直到透过楼上的玻璃窗看见小老鼠在几个身强体壮手下护送下上了一辆黑色商务奔驰车离开县委大院,丁副书记才转身满脸屈辱一甩手把自己办公桌上的水杯和报纸文件一股脑全都扑拉掉地。
高档不锈钢水杯跌落地面后发出一连串“咣啷啷”翻滚声后才滚到角落里不再动弹,厚厚一沓报纸文件像是天女散花凌乱散落地面让整个办公室地面顿显一片狼藉,像极了丁副书记当下乱七八糟的心情。
偏巧在这时候袁大芳又打来电话告诉他,“医生说袁大头确诊是骨折了”问他,“能不能找个手艺更好的医生确诊一下。”
正在气头上的丁副书记见袁大芳又来找自己办事顿时内心的邪火再也憋不住发泄出来,他冲着电话那头的袁大芳厉声质问道:“袁大芳,你怎么那么多事啊?一会袁大头一会张国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不停给我找麻烦?难道我是你的一条狗?”
袁大芳听出丁副书记心情不好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安慰他缓解一下他的情绪才好,听见丁副书记又在电话里气哼哼骂道:“你嫁的那个张国栋简直就是头猪!你说他有什么本事跟唐一天斗?又有什么本事得罪唐一天的手下钟大奎?自己没本事也就罢了,还要连累别人往坑里跳,这种蠢猪真他娘谁沾上谁倒霉,以后再也不要和我说起这个人!”
丁副书记却没想到,袁大芳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张国栋正在旁边听着呢,当他清清楚楚听见丁副书记在电话里把自己骂的一钱不值心里说不出憋屈。
这家伙还没等袁大芳撂下电话就冲她咬牙切齿发狠:“老子发誓,早晚要让唐一天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找他新仇旧恨一起算,倒是要让丁副书记和你们所有人看看老子是不是笨的像猪。”
袁大芳见张国栋满脸受伤表情心里也有些不忍,可是电话里丁副书记还在噼里啪啦冲自己吼个不停,她又不能贸然挂断“靠山”的电话,只能一边把电话拿在手里一边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张国栋的肩膀以示安慰。
张国栋近些日子一直在医院和单位两头跑忙着帮袁大芳照顾住院的袁大头,唐一天却早已撂下不愉快的往事带着招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