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安离开景福楼把儿子送到布庄之后,就驾着牛车回家了。
他虽然今天很不甘心,但是却无可奈何。
而且今天刘掌柜还给自己涨了价钱,就说明这件事情刘掌柜是知道的。
但是刘掌柜却没有给出任何的承诺,所以杨永安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他不知道以后还会怎么,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但是他一个人根本就斗不过景福楼,契约是签订的一年,违约要赔的钱很多。
杨永安除了忍耐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回家之后,当杨永安把钱交给张氏的时候,张氏就发现这钱的数目不对。
加上杨永安这两天愁眉苦脸的样子,张氏就猜到了自己的男人有事情瞒着自己。
可是杨永安不说,张氏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今天就更奇怪了,自己的男人回来之后,样子就更愁了,很是憋屈。
而且连银钱的数目都不对了,张氏才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爹,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这两天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今天就更明显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不要一个人苦挨着,让人很担心。”张氏温柔的道。
“哎!”杨永安叹了一口气。
“你倒是说话呀!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跟我说的吗?”张氏低声的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操心。”杨永安道。
“那你现在的样子难道不让人担心吗?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吧,这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嘛!你至少要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呀!你这样不说,让我乱猜,不是更让人操心了吗?”张氏劝解道。
“他娘,让你操心了。”杨永安很是抱歉的道。
“你和我是夫妻,都是一体的,还说什么抱歉的话。”张氏不认可的道。
“好了,我说不过你。”杨永安不想为这样的小事和自己的媳妇争执。
“那你快说,到底在为什么发愁?”张氏并没有问今天的钱数目不对,比起这个,她更担心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她本来以为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几天了,事情应该解决了,但是没想到事情愈发的严重了。
所以张氏不得不让问自己的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是为景福楼压称的事情发愁。”杨永安缓缓的把话吐了出来。
“压称?!景福楼压我们的称了?这不可能呀!景福楼那么大的酒楼,怎么看的上这单银子呢!”张氏惊叫道。
“不是景福楼压称!”杨永安解释道。
“不是景福楼,你刚才不是说是景福楼吗?怎么现在又说不是了?”张氏更疑惑了。
“压称的是给我开门的小伙计,这件事刘掌柜也知道了。”杨永安发愁的道。
“刘掌柜既然已经发现了,他应该会处理的吧!”张氏不确定的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刘掌柜发现我被压称了,就给我涨了一些价钱,但是这涨的钱给不多。”杨永安说道。
“那刘掌柜到底是什么态度呀?”张氏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很明显的感觉他是偏袒那个小伙计的,我问过二福,那个伙计并没有什么后台,我怕的是刘掌柜顾忌景福楼的名声,所以才委屈我的。这样就麻烦了!”杨永安叹道。
“这是什么意思!”张氏问道。
“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和那个小伙计相比,我是外人,那个小伙计是景福楼的人,刘掌柜即使知道他压了我的称,但是却没有给我一个保证,那就说明他是不打算让那个小伙计走人的。
也就是说,我只能在那个小伙计的压榨下做生意了,其实压价的话,也没有什么异议,但是这样压我的称就太恶心人了。
刘掌柜今天虽然给我涨了银钱,但是人情这东西不可能每次都用呀!总会有用完的时候呀!
刘掌柜毕竟只是个掌柜,不是景福楼的东家,他是没有办法保证每次都给我涨价的。
所以这以后的事情就难说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他娘。”
“照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不少,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这人都犯了这么大的错,还能留在景福楼干活吗?要是捅出大篓子,那可就不好了吗?你说刘掌柜到底是怎么想的。”张氏对自己的男人道。
“我不知道刘掌柜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他之后怎么处理那个小伙计,我只想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太久的话,那就太磨人了。”杨永安不安道。
“他爹,你想开点,就当是景福楼压了咱们的价不就行了吗?你不是常说知足常乐吗?咱们家以前没摊上景福楼这桩生意的时候,不还是照样过的嘛!
再说了,这不是还是有不少的收入吗?
咱们家是赔不起这违约的钱的,还是往好处想吧,这样你心里也好受些。
就一年的时间,你去景福楼也不过呆两刻钟的时间,不长的,虽然难熬,但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你就委屈一下吧。”张氏劝解道。
“你说的也是,也只能往好处想了,不让可要把人憋死。”杨永安感叹道。
“是呀!这活人怎么能让尿憋死呢!总会有办法的嘛!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要放宽心。”张氏接着道。
杨永安听到这样的额话,心里倒是通畅了不少。
是呀!他去景福楼是为了挣钱的,自己家即使被压了称,也能赚不少钱。
这段日子,自己想不开始因为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