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这是在保卫朝廷,免得朝政落入乱臣贼子之手。”
“谁是乱臣贼子?”
“林坚啊。”
“笑话,林坚这辈子要说他对不起大越,对不起中山国都行,唯独没有对不起朝廷,当初他推翻田氏,大可以自立为王,乃至自立为帝,可他都没有,而是自称楚公,足见其心里还有朝廷,归顺之后他更是对朝廷恭顺至极,你本身就是朝廷官员,林坚这些年可曾做过什么抗旨违命之事吗?”
“这...”诸葛圆闻听再次含糊了,之前说过她这人性格直爽,不爱说瞎话,林坚这几年对朝廷态度如何她是亲眼所见,要说赤胆忠心或许有些过分,但放眼当今诸侯确实是罕有其匹。
“再说这次是朝廷毁约在先,并非林坚自己要对抗朝廷,即便事情闹到了这一步,他还想着能与朝廷和解,这能说是乱臣贼子吗?要我说真正的乱臣贼子是田柔,是那些打着朝廷旗号挑拨离间的诸侯,他们想的是什么你们难道会不明白?这些人哪个不想去朝廷而代之,不过是顾忌朝廷有林坚以及楚军的支持这才有所顾忌,可朝廷反而听信他们自毁长城,这种事难道不是令亲者痛,仇者快吗!?你身为朝廷命官不知规谏,反而帮着他们倒行逆施,事到如今还口口声声为国捐躯,你羞是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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