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沙城沿着湘江进入长江,然后溯流而上,到达秦国的北港,这样一来这些人就能进入秦国。顺着铁路沿着铁路的就能迅速的到达秦国。

项梁认为这件事情只能这样做,要知道,这些暴民的数量还会增加,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十万人之多,这样多的人选择从陆路到秦国的话,走的路程,还有沿途供给的各种补给都会很大,而且这样多的人能不能及时的到达也难说了。走水路是唯一可以降低行程的好办法。

秦国北方。

“你们的部落如果想要继续维持这样多的物资供应的话,只能就地聚集起来,提供更多的兵员。你们部落的人必须做出一些工作。”一名商人说到。

“他们能够做什么,我们依附秦国,依靠秦国的保护才能生存下来。”部落首领说到。

“我们这些人,什么也不会,我们只会放牧,放牧才是我们唯一做的事情。”部落首领说到。

“恩。如果开矿,或者是出力气的事情,你们会吗?”商人问道。

“这个。”部落首领犹豫到。他不知道商人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们的人,只会放牧。”部落首领如此说到。

“哦。”商人点点头。

“我知道了。”商人这样对部落首领说到。然后就离开了。而部落首领看着商人离开,这名商人给他们提供了很多的物资,很多商品也是从他手中换来的,这些东西他们之前从来没有用过,比如好茶叶,毛毯,还有一些武器,这些都是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但是随着交易的进行。部落能够交易的东西越来越少了。他们的皮革被压的很低,有的时候需要一百张羊皮才能换取秦国的一斤茶叶,这样巨大的对比让部落的情况越来越不好。

为了弥补这样的缺陷,他们不得不派出自己部落当真的年轻人充当秦国人的商业武装力量。但是这样一来依然不能满足秦国人的需要,部落只有五百多人,能够提供的战斗兵员十分的有限,如果把这些兵员全部都给了秦国人,那么他们的情况会怎么样?部落首领处于这样的考虑,需要保留一定数量的人员来保卫部落,但当前的情况对他们的部落实在是不利。

“现在依附过来的部落越来越多,但是,部落的情况十分的不好。”一名中年人端着茶杯,站在秦国警戒高楼上说到。

随着第一个非匈奴裔部落脱离匈奴人的控制到达秦国人控制区域外扎营,越来越多的部落前来投靠,他们一投靠,就和秦国人做生意,秦国人就是依靠这些生意,利用巨大的额贸易差,把这些部落的财富吸的差不多,如果这些部落再没有什么价值的话,那么处理他们的时间就不晚了。

“是,这些穷的叮当响的部落,没有多少的油水,如果他们在这样的聚集来,我看,我们干脆把他们都拉到东边的大沟当中,架设机枪把他们全部屠杀算了。”一名秦军中校军官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这样做,太干脆了吧。”中年商人问道。

“这些部落,只能出兵,那些兵员谁知道能不能获利,要知道,你们说,接纳这些部落能够获利,到现在,我们已经进去了大量的资金,从银行贷款了很多。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看到。”中校气愤的说到。

听到这里,中年商人紧锁眉头,对中校的言语十分的不满。中校和中年商人之间有商业合作,秦军的防御线一旦固定下来,官兵的情绪就难以稳定下来,因为主要战事一结束的话,官兵的薪酬就会回到原来的地位上去,他们没有战利品收入,也没有其他来源,同时也没有晋升的机会,军人只有打仗的时候才能显示区作用,如果没有战争,他们将一无是处。

因此,一些边防官兵开始主动的和商人合作,他们专门做这边境贸易。他们采用合股入伙的办法和商人合伙做生意,这是这些官兵的来源。为了聚集资金,一些地段的官兵还采取自募筹股的方式加入进来,可以说,边境贸易的好坏和官兵的收益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现在西域才刚刚开始,不可能一下子就有大量的收益出来,做生意,要看的到。

“长远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利润,很多弟兄都把每月的军饷都拿出来了。”中校对中年商人说道。

“恩。这点我明白,你们都想赚点钱。但是这生意不能这样着急下去。当前,我们应该看的到。

“东蒙州议会前几天还商议了如何处理北方匈奴人的问题。那些议员总算还能干点实事。他们想出了让那些部落定居下来,利用这些人提供劳动力,不仅仅是这些,还能提供到。而这些中校一概听不进去。

“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对北方地区进行探矿。如果有大量的矿产的话,我想,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件好事。有了矿产,我们就能建设大量的钢铁厂,煤矿,铁矿,这些都是建设矿产的重要原材料。”中年商人说到。

“当前我们需要利润,这些该死的部落赚到的钱太少了。”中校说到。

“恩。这件事情我来想想办法吧。”中年商人点头说到。军人的思维和商人的思维是不同的,军人希望快速的获利,而商人希望能够获得长期的利润,因为短时间获得的利润远远不足以让商人赢得更长久的利益。

虽然东盟州提出的想法很好。但是实际做起来却又有很大的困难,这种困难来自于双方的贸易有很多的贸易差,而随着这种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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